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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偷情(H)
    至于那桌案上、软榻上、地毯上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入目所见,到处都是一滩滩的水渍。
    被打湿的卷宗自不必说,中途小美人儿又被插尿了两次,男人便抱着她站在案几上的美人耸肩瓶前,只听哗啦啦的水声中,一道透亮细线划过半空,灌进窄小的瓶口里,如此泄了数次后,竟将整只瓶都装满了。
    可怜秦露起初还试着挣扎,碍于脸面,无论如何也不肯尿出来。奈何一则之前已然失禁,若是再憋下去,那酸胀小肉洞也是支撑不住的,二则她若不从,傅寒江也有的是法子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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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免自己还要再遭一番蹂躏,一来二去地,她竟也习惯了。若是又撑得受不住了,便红着小脸扯一扯男人的袖子,让他抱着自己将大开的腿心对准瓶口,在那淫乱到极致的声音中把小肚子里的浆液都排出来。
    这晚回去之后,她足在屋里躲了好几天的羞,方才把身子将养好了。想到当她姗姗来迟时,众人脸上那了然又意味深长的笑容,秦露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她知道姊妹们都已嫁为人妇,男女间的那点子事自然都是懂的,虽说她极力遮掩,可袖子底下皓腕上时隐时现的吻痕,虽有发丝遮挡但玉颈上依旧刺目的齿印无不昭示着她究竟被男人疼爱得有多激烈。
    回家的路上,蕊娘不免委婉劝道:三妹妹,你如今也大了,有些事自是明白的。咱们是女儿家,究竟要谨慎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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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露听了,不禁脸上一红,忙点了点头,小声嗯了一声,蕊娘因怕她心内忧闷,又忙笑道:
    你放心,你大哥哥都和我说了,虽说你的事他不能做主,但也能帮着劝二老爷两句,他的话,二老爷也还肯听。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没过几天,来秦家的媒婆明显变少了。二太太原本挂在嘴边的定西将军丁家,也不知为何没了音讯,听说丁将军仿佛被人参了一本,如今正焦头烂额,自然没空闲再操心儿子的亲事。
    又有之前秦家看好的几家,不是另结旁人,就是家中出了或大或小的事,二老爷正兴兴头头等着嫁女,不由大感没意思,也不再提起给女儿相看一事。
    秦露见状,自是欢喜,只要父母不将她许给旁人,她就是等傅寒江两年三年也是愿意的。虽说相思甚苦,但二人偶有机会碰面时,都想尽办法趁众人不注意的功夫私下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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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在家宴时避着众人藏于花园山石内热烈缠吻,或是进香时在那寺庙佛堂中爱抚厮磨,丝毫也顾忌不上会不会亵渎了佛祖即便只有说几句话的时间,男人也会将她拥进怀里亲一亲小嘴,拉开她的衣襟把大手探进去揉两把她的奶子。
    然后再看着小美人儿脸儿红扑扑的,忍着腿心被撩拨起来的瘙痒拭净樱唇上的水渍,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细细想来,竟如偷情一般,那其中的甜蜜与羞耻,期待与刺激,反而别有一番趣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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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满百了,双更(′`)
    状告秦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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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般浅尝辄止着,终究十次里傅寒江也难以尽兴一次。
    他不知有多少回想将那小家伙直接掳回家中,听着她小嘴里吐出大胆又骚媚的浪语,看着她脸儿红红地被自己弄得神魂颠倒,一叠声地只会求姐夫饶了她。
    他想把她压在胯下肏上一整夜,想把她关在屋子里整日只能被他奸淫。两只大奶子和那小骚屄要揉肿肏烂了,若她想逃,就捆住她的手脚,扒光她的衣裳,让她只能赤身裸体地撅着屁股挨插。
    他不用担心她消失太久会不会被人察觉,不用总是还没亲热够就要把她送回去有时候他甚至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强奸,再灌她一肚子热热的阳精
    如此一来,世人便都知道她是他的了。她再也不会如当初那般,一觉醒来便从他枕畔消失,如同那魅惑人心的山精狐妖,抓不住,也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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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江本以为自己足够隐忍,自制力也足够强,但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不是能忍,只是以前没遇到能教他失态动摇的东西罢了。
    二老爷自然不知道,那些有意与秦家结亲的人家纷纷出事,又或有了更好的结姻对象,其实背后都是傅寒江在筹谋。原本他从不以势凌人,暗行鬼蜮之事,如今方才知道,自己却也是一个如此卑鄙,如此霸道的小人。
    他不能再忍下去了哪怕是得罪岳父,他也不想再多忍一天。
    当下计定,傅寒江便软硬兼施,逼得二老爷只得松口,两家私下定了婚约,只是不对外张扬。
    如此一来,傅寒江总算不用再担心意中人另嫁旁人,而二老爷从前还以为他好拿捏,现在才知能坐到他这般高位的,又有几个是好相与的?从此对这女婿愈发不喜,此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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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且说展眼便进了十月里,京中忽出了一桩大新闻。竟是那庆国公秦沄元配的娘家,忽然一状告到京兆衙门,且告的不是旁人,正是秦家。
    京中谁人不知,如今秦沄就任着京兆尹一职,从没听说岳父家状告自家女婿的,且苦主还把状子递到了被告之人的案头。更何况乐家所告之事实在耸人听闻,竟是说秦沄的元配乐氏当年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秦家人给暗中毒害的!
    消息一出,自是群情耸动。
    有人想到几个月前乐家举家投奔秦家一事,分明住着人家的屋子,花着人家的银子,还要推搡秦家主母,差点致人小产如此无耻愚妄的人家,说出的话有何可信?
    更何况秦家向来门风清正,虽煊赫富贵,却从不仗势欺人,逢年过节更是处处赠衣施粥,又修桥铺路无数,造福一方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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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是那乐家见秦家与自家翻脸,气不过了所以才来污蔑一通,否则乐氏都已去世多年了,为何今日才发现她是被人害死的?
    但也有人忽然想到,当年乐氏嫁进秦家本就是逼婚得来的,秦家结亲结得不情不愿,会不会家中有人心怀怨怼,所以就
    其后乐家避走西北,秦家也与他们多年不曾往来,如此生疏,委实像是另有内情。
    众说纷纭间,消息已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得人人皆知,不出几日,便连宫中的圣上和太后都听说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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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家:没错,是我是我又是我【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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