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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玄昭的呼吸已经粗重到无法掩饰了。
他知道嫂嫂必然早已发现他其实醒着,恐怕兄长也心知肚明,b嫂嫂来玩他的肉棒,正是有意而为。但他依旧只能维持着沉睡的姿态,哪怕谁都知道这是欲盖弥彰,若他“醒了”,如何面对兄嫂?
最要紧的是,他不想看到嫂嫂羞愤欲死的模样。
她固然是热情大方的,但终究是个大家出身的娴淑女子,她心里从未放下对夫君的愧疚,始终觉得自己对不起霍陵,否则,为何她与玄昭每每亲热,都要赶在霍陵回家之前匆忙离开?
霍陵此举,无疑是在羞辱她——她自觉愧对的夫君却逼她当着自己的面套弄小叔的阳具,岂不是明晃晃地就在说她是个荡妇?
玄昭心内难受,又觉不解,只得强忍着,不敢扯下三人之间这最后一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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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霍陵的动作愈发肆意,揉捏着娇妻那对肥美雪乳犹嫌不足,又将她湿哒哒的下体抬起,抓住她双腿环在腰间,自己却走到床尾,变成站立着从后操干的姿势。
如此一来,秦雪整个下身便悬空了,唯有上半身伏在床上,霍陵抓着她的长腿挺腰往前一撞,她的奶子便朝玄昭身上一顶,此时她两只小手早已握不住那肉棒,只能胡乱抓住玄昭的劲腰,小嘴里嗯嗯唔唔个不住。
霍陵干脆扯下她口中的裹肚儿,逼她浪叫出声:“叫,大声点叫!看二郎会不会被你这骚妇叫醒过来?”
“呜呜……”美人儿咬着唇,已不知什么时候呜咽起来,滚圆的奶子不停撞上玄昭胯间那鼓囊囊的一团,虽然隔着衣物,依旧被烫得浑身哆嗦。
听到她的抽泣声,玄昭忍无可忍,正欲出声制止兄长再欺辱她,忽见嫂嫂摇了摇头,趁着霍陵没有注意的机会,对他做了一个“不要”的口型。
玄昭心头一恸,只得闭上眼睛继续装睡。……不管大哥对她做什么,她都可以柔顺地承受,自己又哪来资格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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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身上的那股狂涌的情火便越发汹涌。偏生他鸡8生得长,此时肿胀得隐隐生疼,几乎要把裤子都顶破了。又听霍陵哑着嗓子道:“不叫是吗?不叫,那你就把二郎裤子解开,用你的奶子给他肉鸡8!”
说着便伸手到秦雪腿间肉她那颗红肿不堪的阴蒂,秦雪如何禁得住?只得一边呜呜哭y,一边释放出玄昭胯下凶物,她自己用手捧着白嫩雪乳把那棍儿夹在r峰中间,整个赤条条的上半身都贴在他腰腹上,随着身后夫君的抽插不住磨蹭。
一时她上下两处俱都含着两根赤色肉棍,一根颜色乌黑粗壮,一根较为青涩,但又极其硕长。
那黑的正被g成嫣红色的穴口紧紧裹住,进出间不断有媚肉翻露出来,艳丽得好似要滴血。颜色偏红的那一根却陷在两团雪白雪白的n肉里,时不时还能蹭到美人儿水润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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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夫君,身下是小叔,虽说只是夫君在插她的x,此情此景,和她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有何区别?
偏偏那极度的羞耻中,秦雪本就骚媚的身子却也愈发敏感,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又泄了出来,起初还能忍着不淫叫出声,这会子早已一径胡乱呻吟:
“嗯,夫君,太深了,顶到雪儿的骚子宫了……啊哈,啊,又,又要到了……呜呜,雪儿又要泄出来了……”
“好粗啊,夫君的鸡8好粗,操得爽死了……二弟,二弟的肉棒也好大……捅到雪儿嘴里了……”
话犹未了,那根硕长阳具竟真的猛然朝上一顶,撞进小少妇不断开阖的红唇间。秦雪“唔”了一声,下意识将龟头紧紧含住,香舌在棒身上舔着,竟贪婪吸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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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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