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出来的东西又腥又浓,一部分顺着她的喉咙流下,来不及吞咽的那部分沿着她的嘴角流到下巴,滑过她的脖子,锁骨,来到高高挺着的胸脯。
柳慕江只觉得嘴巴疼,喉咙疼,腿也疼,跌坐在地上啜泣。
陆雱自知理亏,又怕地上凉,赶紧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一口一个“江江乖”“宝宝乖”地哄着。
柳慕江似受了多大的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也断断续续的。
什么“苦的,骗子,不好”,陆雱听了几次,才把她的话串联起来。
原来是醉鬼小朋友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棒棒糖怎么会是苦的呢。
陆雱明白了她的话,更觉得她可爱,抱在怀里肉了几下,又拿起一旁的浴巾,把她整个人包住,打横抱起,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是我错了,不该骗江江,现在换我让你舒服好不好?”陆雱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伏在她身上问道。
柳慕江不解,抽抽嗒嗒地问:“怎么…让我…舒服?”
陆雱亲了亲她的额头,作为安抚,挪动身体向下。柳慕江的脑子像一锅粥,却也感觉到这气氛的不对,她拉住陆雱的胳膊,“别…”
“别怕,江江。”陆雱紧握了一下她的手便松开,依旧继续自己的动作。
柳慕江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下意识地想合上,却被他的两只大手阻止。
舌尖沿着那一条小缝,上下地舔,柳慕江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舌尖深入,与平常的鞭挞不同,软软的,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往花心里钻。
舌头模仿着性器,一前一后地动起来,浅浅的,却引出了深如无底洞的欲望。
柳慕江的腿不再抗拒,甚至自己把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动作。
她的脚踩在陆雱的背上,脚跟磨擦着他的背。
她的双头轻轻抓住陆雱的头发,指尖都是他柔软的发丝。
这么y的人,头发怎么这样软?
柳慕江沉浸在温泉一般的舒适中,手下的力气偶尔加重,似乞求他重一点,又似乞求他轻一点。
陆雱卖力地舔,有时还坏心地咬一口肥厚的花瓣,引来她一阵颤栗。
陆雱是个公平的人,有来有往,江江流出的水,他全部照单全收。
他把水含在嘴里,喉结紧贴在她的大腿内侧,让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下咽的动作。
柳慕江听到“咕咚”一声,像一块石头坠入湖底的声音,莫名其妙的,那块石头竟变成了她,是她在不断下沉。
陆雱沿着她的肚脐,向上吻,吻过柔软的小腹,隆起的高地,吻过她的脖颈儿,来到她的唇。他的吻带着大海的味道,咸咸的,sh湿的,他的胸膛却是宽宽的,热热的。柳慕江恍然已触到了湖底,不似想象中的那么冰冷y暗,反而像躺在了荡漾的草坪上,晃晃悠悠,又温暖,又安全。
柳慕江闭上了眼睛,安静地靠着陆雱的胸膛睡着了。
陆雱等了一会,估摸着她熟睡了,才抽出自己的胳膊,换上柔软的枕头。
陆雱去浴室浸湿了毛巾,替她简单地清理了一番。她的眼皮泛着红肿,陆雱伸出手尖轻轻碰了一下,她丝毫没有反应。陆雱替她拈好被子,拿起一旁放着的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