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看她跑出五、六步,才一甩手中的丝巾。
那丝巾就像鞭子一样,在空中划出一条直线,一下子就缠到了苏沅儿的腰上。
苏沅儿正迈步呢,就觉得腰间一紧,这一步就迈不去了。
她弯着腰又往前猛冲了一下,可身子就像被定住,是纹丝不动。
她低头一看,她的丝巾怎么缠腰上了,就用手去解。
宁玚只觉得苏沅儿在那瞎忙活的样子太有趣了,他又笑着微微一抖手。
苏沅儿就觉得腰间像被绳子给拴住了,一股她根本无法对抗的力量拽着她向后退去,她蹬蹬的倒退了四、五步,就倒在了一个坚实的,她无比熟悉的怀抱里。
宁玚把苏沅儿拽到他怀里,轻搂她的腰,看了看周围,身子一纵,便跃到了院中的一棵石榴树后。
这棵石榴树干粗大,枝繁叶茂,旁边还种着一排花草,他们两个人躲在它后面,身子被遮挡得很严实。
苏沅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宁玚抱到了大树后,她为了自己的闺誉也不敢喊,只能是用力的挣扎。
可是她点力气,对比着宁玚,当真是蚂蚁撼树一般,根本没有用。
宁玚把苏沅倚在树上,刚松开她的腰,就见她咬着唇是又要跑。
他忙伸出双臂,抵在树上,把她牢牢的圈在了他的怀里。
苏沅儿背靠着大树,被困得是动弹不得。
她看着宁玚高大的身躯缓缓的向她逼近,她的心就像敲鼓一般,咚咚作响。
宁玚垂下头,盯着苏沅儿的眼睛,低语道:表妹是来找本王的吗?rdquo;
苏沅儿看着眼前放大的宁玚的脸,现在的他比前世年轻三岁,模样基本上没有变化。
宁玚其实长得是很俊朗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还很白,是属于怎么也晒不黑的那种。
他这张脸,还有他尊贵的身份,前世他也是有几朵烂桃花的。
不过此刻他离她越来越近,他黑濯濯的眸中,全都是她。
他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唇瓣上,让她的身子都随之一颤。
她看着他的唇边的一颗小黑痣,老人说,这个位置的痣是主富贵,吃穿不愁的。
如今这小黑痣离她的唇是越来越近,两个人呼吸相闻。
这熟悉的一幕,让苏沅儿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她眼前浮现出了前世同样的情形。
也是在石榴树下,他也是这样抵住她。
然后,他第一次吻了她,他开始时是小心翼翼的,一遍又一遍。
许是感受到了她甜美的滋味,他变得不满足了,他想要得更多。
他的舌如灵蛇般迅捷的探进了她的口中。
在触到了她的舌尖时,明显的一顿,然后就像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吃食一般,用他的舌反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咂吮。
她的舌根被他绞得发疼,都无法呼吸了,他才放开她一些。
等她喘过一口气来,他便又把她拉进怀里,吻上了她,是怎么吻也吻不够,那晚她的唇舌都被他吻肿了。
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前世初吻时直击心尖的甜蜜、酥麻的感觉此时如此清晰,让苏沅儿的心不由得软化了。
她有些分不清前生今世,她身在何处了。
心底的战栗还有一丝她无法控制的渴望,让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宁玚。
宁玚就见苏沅儿娇小的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就像在微风中舞动的玉兰花瓣。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盯着他的唇,几息后,竟像是怕了一般,闭上了她微波荡漾的大眼睛。
眼睛闭上了,就显出她又浓又密的睫毛的来,那睫毛长长翘翘微微颤栗着,就像一把黑色的小刷子,刷得他心都痒了。
他身上热血沸腾,欲望迅速游走于他的全身,这些日子来,梦中的她就是这般的乖巧,任他胡天胡地。
他听他那些同袍胡扯时说过,女儿家身上有这世上最好吃的物件,就连皇宫御宴都是赶不上的。
妈蛋!皇宫中御宴他是吃过无数回的,可他二十岁了,女儿家身上好吃的物件,他是一样也没尝过。
他看着苏沅儿红艳艳的小嘴,就像大红樱桃似的,乖乖的在等着他来采颉,而他离她是这样近,他只要再微微低头,便能吃上红樱桃了。
宁玚就觉得打仗都没让他这样兴奋过,他也是看过几本艳书的,但都属于纸上谈兵,如今要真刀真枪了,这红樱桃他是一口全吞下去,还是慢慢的品尝呢。
她的小嘴瞅着那么嫩,不会被他亲坏了吧。
妈蛋!他还等什么呢,兵贵神速,实战出真知,先亲上再说吧。
宁玚低头就去刁那两瓣红唇。
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柔嫩的嘴角,可这时就听院中传来一声:黄公子?rdquo;
声音清亮悦耳,是钟子齐。
这钟子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宁玚就见苏沅儿的眼睛倏的睁开了,有些困顿的眨了眨,然后眼中带着春意的朦胧就消失了,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
看到他的唇已经触到了她的唇上,她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忙转过脸躲开他的唇,他的唇便刷过她的嘴角,亲到了她的粉嫩的脸颊上。
苏沅儿听到钟子齐的声音,觉得头上就像打了一道响雷,把她给劈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