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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听说在上海发生了几个日本醉汉当街殴打一个中国出租车司机,而围观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上去帮助自己的同胞,而后来警察来了后,处理也是包庇打人的日本醉汉,反而对被打的中国司机做出了不公正的处理。
当时知道这样的事情,我们就大骂那些围观上海人和上海警察没有血性。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南京,若是有日本人敢当街这么闹,我敢肯定他能被围观的南京人打死。
(本节这段酒吧事件为真实事情,作者当时就在场,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只是为了行文方便,在某些细节做了一点修改。虽然有些天生的喜欢当奴才的人会为他们的日本主子骂我,但是我要说,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上去海扁那几个日本人一顿!)
从派出所出来,我就看见荦荦站在门外等我。夜色下她的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她冲我笑,眼波就象远山一样朦胧。
我心跳又加快了。
第九章 不当秦桧,更不当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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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琪还是不肯回来。可阿林告诉我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只是拉不下脸。这个我明白,这种时候该是我们男人做出点姿态了。
其实我心里有点不服气,毕竟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人家是偷鸡不成惹来一身鸡毛,我却是压根没去偷鸡,结果天上掉下一把鸡毛正砸我身上。
想归想,做还是要做的。这两天吃公司餐厅也吃腻了。用老人的话说,家里没个女人就是不行啊。我现在才觉出来,这话太他妈对了!
一上午在公司没心思做事情,先打电话到花店订了一打百合花(司琪不喜欢玫瑰,说那忒俗),我留了地址电话,让花店给我直接送司琪工作的幼儿园去。
有个当幼儿园老师的女朋友就是这点不好。有时候我怀疑她是不是白天哄小孩子哄多了自己心里不平衡,然后回家来冲我使小性子要我来哄她。
一个女人偶尔使使小性子,那叫可爱。可如果经常冲你耍小性子,那就……
我仔细想了想,回忆了一会司琪耍性子时巧笑嫣然的模样,叹了口气,心里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她老冲我耍脾气,却依然是那么可爱。
想着想着,心里不禁又问,她有脾气要我哄着,那我也不是泥人啊,我不高兴时谁哄着我啊?
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想到这个问题时,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名字:陈荦荦。
我吓了一跳,赶紧强迫自己收敛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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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公司开会。这种会议,不过时定时的例会而已,把最近公司一些问题交流一下。一些上层的指令或者其他安排,都会在这个会议上传达下来。
我忽然心里一动,年初的时候,曾经听说要提我到特助的位子,好像后来据说一直上面在考虑,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宣布。我找机会在走廊里拦住了办公室里一个和我关系不错的女秘书,小声问了问她。她告诉我:别的我也不清楚,就知道今天有人事变动。
我听这话,心里就有底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工作的,当年一进公司头就夸我机灵,两年内我升得比谁都快,收入也节节增高。我擅长和各种人群打交道。换句话说,穿上西装我可以和那些欧洲的客户一面喝咖啡一面谈上一天的生意,保证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脱了西装把我扔在城西老城区,我可以和那些提菜篮子的大妈们拉家常拉上一天。我可以和老外们用最绅士的姿态探讨百分之零点几的折扣,我也可以和那些供货工厂的厂长们称兄道弟或者骂骂咧咧。
因为我的这种性格,我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和客户以及供应商建立起最良好的关系,甚至建立起良好的私交。
但似乎在进司两年后我的上升趋势就渐渐停止了。开始我并不在乎。我年轻,而且我也不在乎那些头衔,只要我仍然在第一线,仍然保持了满意的收入,我倒也不着急升职的事情。
可今天联想倒前些日子的传闻,再想到公司正好也好些日子没开例会了,心里也有些暗喜,虽然没有刻意的去求什么,但能升职还是让人高兴的。
一上午的时间,部门的头头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很奇怪的。开始我以为时自己的错觉,可后来我发现他似乎总是趁我不注意偷偷看我,被我发觉后,眼神中带着些不自在。
“哼,估计他知道我要升职了,有点不爽”,我心里暗暗想。“我已经给你当了两年老黄牛了,业务上我承担了最多的工作,公司的成绩全落你头上了。还不知足?巴不得我一辈子不升职做你的廉价苦力?老王那里挖我都挖了几次了,老子不做秦桧,可老子也不当岳飞啊!”我想到这里,投过去的眼神也就不收敛了,还带了点挑衅的意思。
要在平时,我绝不会这样。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上司,在人家手地下混饭,平日里也都客客气气的。今天我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可奇怪的是,他似乎也没在意我的眼神,反而有点躲躲闪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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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是公司副总主持的。例行公事一样交流了一下公司这段时间的业务业绩,最后做出了一个宣布:王瑞任总经理特别助理,兼任业务一部副经理。
我一愣。王瑞??论业绩他连公司前二十都排不上!业务一部就是我的部门,那我放哪里??我脸色一下变了,一直以来我虽然只是一个业务骨干,但公司里都清楚,我实际上就是部门里的二号人物。我们部门只有一个部门经理,其他都是业务员,唯独我身上有一个“业务经理”的头衔。这样的情况造成了我所在的部门出于一个奇妙的状况。基本上我就是默认的副经理。我的收入虽然没有部门经理的待遇那么高,但是也高于其他的业务人员。这样的局面虽然让我觉得不公平,但公司领导也曾安慰过我,自己也毕竟还年轻,大学毕业也才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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