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亭好笑地捏她的乳尖儿玩,“不是你嫌太深了吗,插的深了不行,插的浅了你又不高兴,怎么这么难伺候呢,嗯?”
黎漫确定以及肯定,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她慢吞吞地舔了舔自己娇艳的红唇,一只手在男人胸肌结实的胸口上点了点,“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嗯?”
奈何陆时亭并不上当,用力拉扯着她的乳尖儿,看着那点娇艳在自己的手下颤动,“宝贝儿,想要爽可不是这么用激将法的,你得说出来才行。”
“……”
他干脆停了下来,只专心地玩弄着她的两只乳儿。
下面骤然彻底地空虚下来,黎漫难耐地扭了一下身子,见他还是不动,她也不高兴了,要从他身上下来,“不行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她说的‘别人’其实是自己放在床头柜里的假阳具,指望不了真人,她指望假的总可以。
但显然,这话让陆时亭想岔了。
“你、想、去、找、谁?”
陆时亭骤然一挺腰,大肉棒干进子宫里,他一连狠肏了几十下才停下来怒声问,“怎么,只要能让你爽,哪个男人的大鸡巴都可以插进你的骚穴里?”
黎漫被他干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地说不出话。
女人被干的喷了出来,肉穴里疯狂地痉挛着,层层迭迭的媚肉凶狠地咬着男人的大鸡巴,黎漫爽到了顶点。
“啊啊啊啊……喷了、陆……啊……好爽……”
黎漫脸上的表情极致到有些扭曲了,她攀着男人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天旋地转地找不着方向了。
陆时亭根本不管她尚在高潮之中,按照自己的频率又狠肏起来,黎漫还没有从这场高潮里平复下来就又被拉进了另一个欲望的漩涡当中。
肉棒打桩似的狠肏着女人水汪汪的嫩穴,陆时亭胸口处燃着一团火焰,“这骚穴这么喜欢吃大鸡巴,除了商绍言,你到底有几个野男人?”
“不……嗯啊……还有、啊哈……还有傅教官、嗯……还有……啊啊啊啊……”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黎漫脑子里乱成了一滩浆糊,整个人恍恍惚惚地,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掐着大腿根暴肏起来。
陆时亭听不下去了。
他虽然不介意她曾经和商绍言睡过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是亲耳听见她自己说除了他和商绍言之外她居然还有别的男人,陆时亭气的不行。
“你这个浪荡的骚货,骚穴一刻都离不得男人的大鸡巴是不是?”
黎漫呜咽着摇头,被肏的嘴角有涎水流出来,“不是、唔……啊……我没有……”
陆时亭几乎是往死里肏她的,黎漫整个人颤抖着,到达巅峰的那一瞬男人也跟着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精直冲子宫,黎漫被烫的哆哆嗦嗦,翻着白眼直喘气。
可陆时亭还不罢休,他只停了一会儿,那根大肉棒不知疲倦地继续在蜜穴里凶狠地挞伐起来。
浓烈的腥甜味道散发在空气里,淫水混合着精液,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被带出来,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回、回房间好不好?”
黎漫脸色潮红,身体里欲望的猛兽被彻底地释放出来,她用自己的奶子去揉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去、啊……去床上……”
她的后背一直磨蹭着冰凉的墙壁,这会儿后背上面已经有些疼了。
陆时亭依言抱着她,边肏边往卧室里走。
几乎是两人刚刚进卧室,外面的门口就响起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商绍言今晚原本是和陶雅住在山庄的客房里的。
陶雅喝醉了,一直粘着他求欢,他没有兴致,只说让她早点休息。
陶雅后来见他一直不为所动,哭了起来,她喝醉了,嘴上也没有遮拦,把那天晚上黎漫在会所差点被她设计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件事情商绍言一直都不知道。
陶雅又哭又笑地,说那天晚上黎漫虽然没有被送进会所顶楼的套房,但她后来和另一个男人走了,她中了烈性的春药,只有和男人交合才能纾解。
(3p写了好几次都感觉不对,尽量下一章搞出来吧,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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