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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菡打横抱起来抱回嘉柔居。
    “菡菡?”卫元洲让她坐在腿上,轻轻抱着她,哭笑不得,“我话都还没说,你就哭上了,这话我是说还是不说?”
    郑芸菡在嫂嫂面前不敢抬头,在他面前却很敢。
    通红的眼睛鼻子似只无辜的小兔子,哑声问:“什么呀……”
    卫元洲忍笑,凑到她耳边,用气声与她咬耳朵。
    郑芸菡听着听着,眸子蹭的一下亮起来,若给她一双耳朵,必定也竖起来了。
    她脸上还挂着泪,神情已经完全脱离悲伤,甚至带了些惊喜:“真、真的吗?”
    卫元洲笑着给她刮去脸上的泪珠儿:“母妃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回来之前,贤太妃专程将卫元洲叫去一番嘱咐,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不妨陪着芸菡在侯府住几日。姑娘本就比他小许多,与兄长感情极深,与嫂嫂们似亲似友,催着赶着嫁了,初归之日难免又催出出嫁之前的不舍。
    只要侯府不介意,他们索性住下,也算是帮菡菡缓一缓情绪。
    郑芸菡听得有些赧然。母妃真是将她的心情摸得一清二楚。
    “哪有归宁之后在娘家住下的,我嫂嫂们都没有这样做的。”郑芸菡吸吸鼻子,理智摇头:“这样不合规矩。母妃大度解意,我自当感激,但不能当真这样。”
    卫元洲心中一片柔软,在她脸颊上啄了几下:“母妃若只是与你客套,她就不会说那些话。你仔细照顾着她,她也仔细关心着你。今日就住下,好不好?”
    郑芸菡确实不想这么匆匆的来,匆匆的走,这一日太快了,她尽顾着跟嫂嫂们玩,都没与兄长好好说话,她舍不得。
    卫元洲看出她的动摇,目光一转打量起她的房间来:“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闺房。先时只有舅哥们给的图纸和细述。你就当是我想在侯府住一日,在你房里赖一晚,成不成?”
    他的话皆是捧着她说,郑芸菡本就敏感的心思立马被催发,想哭又不愿哭,一头扎进他怀里哼唧起来,卫元洲将人抱紧,往榻上一按,哼唧声立马变成断断续续的笑声和求饶声。
    郑煜堂三兄弟原本还很关心她成婚后的情况,不方便问的话,只有靠自家夫人去问,直至卫元洲提出
    想在侯府住一两日,缓一缓菡菡的情绪,他们才真的放下心来。
    晚上,郑芸菡趁着晚膳的功夫,与他们说了好多话,待各自散去,一会儿拉着卫元洲蹲在墙角看她小时候量个头刻的痕迹,一会儿将从前珍藏的小玩意儿搬出来和他一件一件说,兴致起了,直接带他去酒窖摸酒喝。
    卫元洲听着笑着,竟有种直至今日才彻彻底底了解小娇妻的感觉。
    这一趟归宁,回得值。
    夜深了,卫元洲靠在床头看书,郑芸菡沐浴回来,倾身往她怀里一扑,卫元洲顺势扔了书,接了个满怀,低笑出声:“慢点。”
    郑芸菡下巴垫在他胸口,也不说话,直冲着他傻笑。
    卫元洲用手指帮她顺头发,“笑什么?”
    郑芸菡偏头,“出嫁之前,大哥跟我说,出嫁不是离开家,而是原本的一个家变成了两个。我原以为他在哄我,可现在又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她抱住他,笑嘻嘻道:“元洲哥哥,咱们明日回王府吧。我想看看给母妃酿的酒有没有存好。”
    卫元洲挑眉,她竟自己主动提了,也没掉眼泪。
    他笑:“你做主就好,我跟着你。”
    郑芸菡笑着打了个滚儿,凑上去“啾”得亲了一下:“是我嫁你,还是你嫁我呀。”
    卫元洲捞起人一起滚:“是我做你的夫,你做我的妻。”
    ……
    郑芸菡第二日就回了王府,其实,缓过那阵情绪之后,也就没什么了。
    她回来时带的礼多,没想回去的时候,兄嫂为她备的东西更多,还有专程为太妃准备的。郑芸菡欢欢喜喜收下,又确定一遍大嫂的产期,这才与卫元洲离开。
    然而,她才刚回去没几天,忠烈侯休妻的事情,还是不胫而走,传遍整个长安。
    彼时,郑芸菡正捧着卷笑林手札念给太妃听,逗得太妃连连直笑,是平嬷嬷将侯府送来的消息告诉太妃,太妃思忖片刻后,才告诉了郑芸菡。
    郑芸菡握着书卷,愣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太妃从卫元洲那里知道了些侯府的事,见郑芸菡没什么大的反应,方才主动开口:“听闻忠烈侯身体不适,若是担心,不妨让洲儿陪你回去看看?”
    郑芸菡回神,冲太妃笑笑:“几日
    第170章 番外 晗双史靳
    池晗双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时争勇斗狠的戏言,会成了梦魇。
    “第一,我与你定亲,既是为了帮表姐争取一个机会,也有些躲祸的私心在里头。虽说你从头到尾都是被我利用,但你当日在殿上没有拒绝,想来也没有十分抗拒这件事。今日我与你坦白,你若生气后悔,我们就再想想法子。”
    史靳十指交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不后悔。”
    池晗双摆摆手:“你别急着答,我还没说完呢。”
    史靳耐心很好:“你继续说。”
    “第二,你好歹也是一族首领,从前找女人……”
    史靳微微眯眼,嘴角的笑意淡了些。
    池晗双假装没看到他的神情变化,“……咳,以前呢,定不会在这种事上费什么心思,所以我得给你提个醒——我这婚事来的突然,我顶头的爹娘叔伯和祖父,哪一个都不好应付。我不是吓唬你,他们折腾起来,连我都怕。所以,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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