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很漫长,安白醒来的时候,叶南辞正趴在她的胸口,牙齿咬着她的乳尖不松开。
胸口黏糊糊的,除了他的口水,还有不知是谁的精液。
安白艰难地挪动四肢,好一会儿才脱离叶南辞深埋在她体内的半软阴茎。
她下床时摔了一跤,才反应过来这竟然不是摆了一张床垫的自习室,而是叶承明的卧室。天边深蓝,晨曦将至,大约是凌晨五点。
竟然做了一整晚,难怪她难受得不行。
安白头昏脑涨,刚出卧室门就忍不住扶着墙干呕起来。
“还好吗?”
昏暗中突然传来清寂的声音,安白抬头看见一个虚晃的人影,吓得抖了抖,身下含不住的浊白顺着腿心滴落。
叶承明打开一盏走廊灯,看见少女身影纤弱,面上满是无助迷离。
在淡如月光的光影明暗间,堪称美梦一瞥。
就连她手心腥臭的浊白精液都成了浓墨重彩的惊艳。叶承明忍不住想起她不久前还合不拢的唇,被他阴茎撑到鼓起的脸颊……
“我刚出浴室。”他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在对谁说:“你可以去洗澡。”
“好、好的。”
安白不想在老师面前丢人,连滚带爬进了浴室。
她昨晚没吃饭,没多少力气,洗了很久才勉强干净。
出浴室时,身着白绸长衣的叶承明还在。
他面色深沉,俊瘦的侧脸在晨光中如雾般透着霜寒疏冷。
“老师是要等南辞醒吗?”
安白站了半分钟,腿已经软了:“那我可以去厨房吃点东西吗?”
“不可以。”
“呜……”安白欲哭无泪,“怎么这样……”
叶承明冷声命令:“走。”
安白忍着泪被赶进另一间卧室,躺下时缩成一团,努力挤压腹部缓解焦灼的饥饿感。
“腿分开。”叶承明也跟着进来。
“可以不做吗?我被你俩操了一整晚,很累啊!”安白绝望地叫,才发现叶承明手里拿着白色的医药箱。
他面色微滞,似乎受了冒犯。
“啊……”
安白愣了,眼中星点倔强怒意立刻成了秋波般的可怜:“对不起……”
叶承明没见过脑袋这么活络、有错就认的乖学生。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放下药箱说:“我在等你,得给你上药处理下。”
原来老师只是公事公办而已。
安白坦然分开腿,侧头看着墙壁。
少女腿心一片红痕,此时屁股底下垫了白色的棉垫,被蹂躏过度的穴口越显糜红。叶承明眼角微跳,分明昨晚让她分开腿好插进去时,她腰肢扭动不停,最后还是他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吃疼了才乖,插入时也一直在扭。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根透明的塑胶软棍沾满膏药,一点点推进她的肉穴。
阻力很大,但里头很湿滑,又被他顶到了宫口。
“疼吗?”他发现她小腹紧绷颤抖,握住底端转了个圈:“放松。”
“还好……”安白困得厉害,身下微热的感觉很痒。
这一声细细软软的,跟小猫叫似的。更像她昨晚在他胯下高潮时的啜泣。
叶承明紧盯着她含药的穴口,长棍深入反复叁次,已经有点点淫液染开了药膏。
他抚摸她顶端娇嫩的阴蒂肉珠,指腹按压轻划,远比昨夜细腻,她却没有声音。
他突然一刮,她只是抖了抖,轻喊说:“痛……”
“待会早餐想吃点什么?”叶承明问。
“叁明治。”安白已经快睡着了,但还是努力作答:“配牛奶,加糖,挤上沙拉酱……”
叶承明手下动作不停,依稀可以听见长棍在穴内搅动的水声。
他终于确定自己想听她说什么了。
“昨天还能接受吗?”他捻起新的药膏,捏住她的乳尖。
安白:“嗯,都学会了。老师如果有哪里不满意,我再学,呜……”
乳尖忽然被拧了一下,安白吃痛地睁开眼,发现叶老师面露不满。
“我是说,我和南辞,你能接受吗?”叶承明正色说:“我不会在床上和你谈学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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