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笑道:“完全没有的事情,我想着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呆在家里呢!”
师尚真抬头看了一下丈夫,准备怼他一句,不过当她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脚丫上的时候,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啦?”温煦很及时的发现了媳妇脸上的表情,立马问道。
师尚真顿了一下,左右晃了一下自己的脚丫子:“你说我的趾甲颜色是不是太暗了?”
呃!温煦脑门上顿时挂起了几道黑线,正说着在家的事情呢,谁知道媳妇一下子蹿到了趾甲颜色上来了。温煦很难理解,一个工作上如此强势的女人,闲下来的时候也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两样。
“不暗啊,很好看!”温煦敷衍着说道。
师尚真一眼就识破了丈夫的虚伪言论:“你就会说好!”
“的确好看嘛!”温煦把媳妇的脚抬了过来,架在自己的膝上,装模作样的看了两三次然后十分‘肯定’地说道:“没有啊,我媳妇涂啥都好看!”
师尚真开心的乐呵了一下:“信你才有鬼了!”
嘴上这么说,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不过即便是温煦说好看,也没有能改变师尚真换趾甲油颜色的兴致。
“去楼上,把我左手抽屉里的化妆盒拿下来!”
“别抹了吧,这东西都是化学制出来了,对孩子不好!”温煦劝了一句。
师尚真说道:“就你担心孩子,感情他们是你儿子就不是我的?我买的都是无害的,快点儿去拿!”
温煦听了只得上了楼把媳妇要的小盒子给拿了下来。
然后在媳妇连声追问,这个好看么,我觉得还是那个好看!这样类似的话语折磨中暗自咬牙坚持了快二十分钟之后,光荣的接下了替自家媳妇抹趾甲油的任务。
温煦小心的在自家媳妇的小脚丫上抹着,时不时的还得接受一下指导,渐渐的温煦就投入了进去,不是温煦爱上了抹油这个活儿,而是认了命,知道不专心的干完并且接受领导的验收,是过不了关的。与其到时候返工不如这时候下把子力气把活儿给干好了,早点儿解脱。
想到了解脱,温煦就想起了一首歌,轻声的哼唱了起来。
“……解脱,在擦干泪己后!……”
就在温煦专心致志的一边哼歌自娱自乐,一边给媳妇抹趾甲油的时候,牛牛、可可和毛丫几个孩子吃饱喝足并且睡了个小午觉之后出来耍了。
几个孩子现在能玩的只有爬犁,也就是温煦给他们做的爬犁,别小看了这东西,一帮孩子已经玩了好几天了,一个小小的爬犁一天下来把一帮孩子都给折腾的像是没了电的玩具似的,像是可可昨晚累的吃晚饭时直接在饭桌上就打起了盹来,送上了床直接一觉睡到了九十点钟,不知道给沈琪这样的父母省了多少心。
“哥哥!”
可可全副武装的戴着帽子,穿着滑雪衫,脖子上还套着几圈围巾,打扮的跟一个红色的小皮球似的,手里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栓在身后的爬犁上。
和妹妹同样打扮的牛牛则是望着妹妹,现在兄妹俩一人肩头一根绳子,栓在了爬犁腿上,在爬犁的后面,则是跟着同样裹的和球一样的毛丫,二蛋这些年纪都差不多大的熊孩子。
“怎么啦?”牛牛问道。
“好累喔!”可可有点儿不太想干了,每天都拖着爬犁满雪地的跑,虽说和几个小伙伴换着拉换着坐,但是可可依旧只想坐不想干拉爬犁的牲口活。
当然了现在所有的小娃子们都是这么想的。
牛牛自然也是如此,玩爬犁是开心,而且爬犁在雪上跑的也不是太吃力,但是再怎么不吃力也是要费力气的。
牛牛挠着脑袋回头望了一下身后的爬犁,突然间的一转头,发现了自家院里两只野猪,现在这两小东西长的可是要多壮实有多壮实,每一头都快一百来斤了。
“有了我们可以让它们来拉啊?”牛牛伸手指了一下院子里的野猪。
“对啊!”可可的眼睛也是一亮!
两个小东西想到了这一点儿,立马就开始动手,对于他俩来讲,野猪也不用逮直接唤一声,院里的野猪就颠啊颠的跑了过来。
如果换成是城里孩子,估计野猪在这儿摆着他们想不出如何把绳子栓到野猪的身上,还能上野猪省力,不过对于牛牛可可这些在温家村野惯了的孩子来讲,根本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因为他们就算是没有想出用东西作拉车用的牛花,也知道在野猪的脖子上套个绳圈,并且怕绳套脱了还要在野猪的胸口加上十字胸带。
几个小东西撅着个腚在门口帮活了好一会儿,这才把塑料绳版的纤绳给做好了。
“快跑!”
几个孩子把两头野猪栓在了爬犁上,冲着野猪喝了一声之后,两只野猪立马撒开了腿。
这一下子跑的太突然了直接把爬犁上的所有皮孩子都从爬犁上摔了下去,于是瞬间就成了野猪拉着爬犁,几个熊孩子在后面追。
“停下,停下!”
牛牛和可可连声喊道。
亏得两头野猪听话,听到主人喊自己立马停了下,转过了脑袋傻傻的望着气喘吁吁跟上了众娃子。
小家伙们到了爬犁的旁边,一个个拍了拍身上的雪重新的爬到了爬犁上,这下知道该让野猪慢慢跑了。
别说是两只野猪了,就算是一只野猪也能拉的这爬犁满地飞,五六个小孩子能有多少重量,在雪地上滑起来这重量对于亚成年的野猪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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