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娘们家家的懂个鸡巴!”佟海趴在床上,正疼的浑身宛若爆炸,所以心情特别烦躁的骂了一句。
“我不懂,就你懂!”媳妇扯脖子喊道:“你就作吧,真作出事儿来!!人家背后狠整你一下,你后悔都来不及!你还没明白吗?这两次人家根本没想动你,就是让你明白明白咋回事儿!!那四店儿的老汪,就欠外面不到一百个,最后拖着不还,没让人用车撞了吗?!腿瘸了,到现在都得拄着拐!那头值,那头不值啊?!”
“你别烦我行不行?!付春生没那个胆子,敢找人拿车撞我!”
“他没那个胆子,那帮要账的也没有吗?!人家是拿分成的,钱要不出来,就一点好处都没有!”媳妇斜眼骂道:“现在这个社会,谁不奔着钱使劲?!人家专业干这个的,还摆弄不明白你?!”
“操你妈的,你跟他们睡觉了?!那头的啊?”佟海话语十分粗鄙。
“你他妈活了这么大岁数,是一点人事儿都不懂!”媳妇蹭的一下站起来骂道:“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整就怎么整吧!反正我告诉你,你要出事儿了,钱没了不说,人啥样还不一定呢!”
说完,媳妇哭着摔门走了。
“……海啊!!我也劝你赶紧把这事儿结了吧!”何大破鞋话也挺实在地说道:“你说就这个案子,派出所也不可能天天整人跟着你!”
“操!我他妈花钱雇!”
“你就是用黄金雇,人家白天围着你,晚上还能跟你回家睡觉啊?!”何大破鞋无语的回了一句:“真想抓你,难吗?!”
佟海顿时无言。
“……怎么整,你自己想吧!”何大破鞋扔下一句,摆手说道:“我走了,回家睡觉了!”
所有人全部离去之后,佟海趴在床上眨巴着无知的小眼神想了很久,随即拿着手机,撅着腚就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
“……在哪儿?!”电话接通之后,佟海问了一句。
“见两个朋友,喝酒呢,有事儿啊?!”
“恩,还是付春生的那个事儿!”佟海咬着牙说道:“今天那帮人又找我了!”
“……那你想怎么的啊?”
“你不能帮我打听打听吗?!”佟海抿着嘴说道:“找找人,帮我拦拦这个事儿啊!”
“……谁打的你,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帮你拦着啊?!”对方挺无语的回了一句。
“那你出面找找付春生呢?!”佟海不死心的又问:“你找人整整他就完了呗!”
“……我就问你,换做是你,你不能放着三百多万的帐不要了?!”对方干脆的问了一声。
佟海顿时没话说。
“……钱也没多少,你该还就还了呗!”对方有点烦的劝了一句:“我要找人摆弄付春生,一旦给他整急眼了,人家不在吉林呆了,那你怎么办?!回头整两个小逼崽子,卸你个腿儿,你不完了吗?!”
佟海陷入沉思。
“你自己琢磨吧!”对方停顿一下说道:“但我觉得就欠着不还,这事儿不靠谱!”
“唉!”佟海长叹了一声。
“你要非得让我扒拉扒拉付春生,回头给我打电话吧!”对方打着哈欠说道:“先不跟你说了,我唠嗑呢!”
“嘟嘟!”
说完,二人结束通话,而佟海趴在穿上,静默沉思了一会后,小目光有些呆滞,脑中全部都是木头放下砸下来的景象。
……
酒局上。
万隆昌和钟振北正聊着的时候,苏润突然说了一句:“哎,昌哥,我才想起来,你刚刚说的延市那个事儿,找振北帮你办就行!”
“……!”万隆昌一愣后,就笑着回道:“再说吧!”
“怎么了?!”钟振北跟万隆昌聊的不错,所以试探着问了一声。
“家里亲戚出的一点小事儿!”万隆昌可能是觉得刚跟振北认识,所以,上来直接就让人家办事儿,那不太好意思。
“……昌哥一个小外甥,领着朋友去延市玩,因为一个姑娘,就在夜场里跟一帮小年轻的发生了点冲突!”苏润极力在二人中间拉着关系说道:“都喝大了,昌哥外甥一失手,就砸了对方两个酒瓶子!”
钟振北沉默一下,扭头说道:“那就赔钱呗!”
“……肯定赔啊!”万隆昌挺上火的摸着脑袋说道:“打人了,那赔钱是应该的!但对方被害人家里有点得理不饶人……刚开始说要二十万,我们答应了,可后来他们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说我外甥家庭条件不错,所以,他们就不谈赔偿的事儿了,就干耗着,想多讹点,因为我外甥让看守所给押起来了,呵呵,他们知道我们家里着急!”
“被害人伤的严重吗?!”钟振北再次问了一句。
“轻伤,但肯定够押,够判了!”万隆昌随口说道:“哎呀,这孩子是不太听话,欠收拾!”
“……被害人叫啥啊?!我给你问问!”钟振北思考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
“呵呵!”万隆昌一笑,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算了,这就一件小事儿,但你们要去找被害人,又枪有炮的,事儿就麻烦了!”
钟振北听到这话,脸上挂着微笑回了一句:“这点事儿,我还用去找被害人啊?!”
万隆昌略微一愣。
“我打个电话,让他们跟你谈!”钟振北声音不大的回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