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好像滑进来似的,抱着他越吻越深,但景帜又开始剧烈挣扎下他被弄到了一下肩膀,当即松了口说道:“好疼。”景帜一下子又不敢动了,然后江白昼看准时机,直接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了自己身下,覆身吻了上去。
思念了许久的人,终于在这一刻亲到对方的双唇。
好像很甜,像淡淡的糖果味,又像是散发着香气的花朵,总要引他采摘。江白昼仿佛着了魔,闭上眼睛亲他用的很大力,以绝对压迫的形式堵着景帜,亲了个没完。
景帜这下连反抗都不能反抗了,全身被压着,他还不敢大力的反抗,江白昼身上有伤。他只能被压着给亲的迷迷糊糊,房间里连暧昧的声音都响起来了,江白昼还没亲够。
后面的景帜已经人事不省了,迷茫的闭着眼睛任他亲着,直到脖间一痛,他才一下子哼出声:“唔……”
压着他的人好像又恢复了理智,面上大喘着气,低着头看着景帜的样子很深沉,声音嘶哑:“对不起,我失态了。”他此时又像个正人君子,背上的伤口后知后觉的开始疼了,咬着牙把景帜给扶了起来放到一边。
江白昼重新躺回了自己的病床上,手指试探的牵了下景帜,犹豫的问:“没亲疼吧?”
实际上景帜的嘴唇都肿了,好死不死的抬头看江白昼一眼,感觉自己的整个天都塌了!他哥怎么是这种人?自己好心好意跟他打招呼,解决他的孤僻症,还有各种逗他笑,为什么江白昼要……
侵犯自己!完了,世界不单纯了,景帜好像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他都没来得及回答江白昼的话,捂着嘴唇跑出了病房。身后的江白昼因为伤痛追不上,只能赶忙打了个电话给江夜声,说:“哥,你帮我看看景帜去哪了,他刚才跟我……”
他顿了下,决定隐瞒刚才的事情:“吵架,跑出去了,我怕他出什么事。”
江夜声有些无语,误会了他:“白昼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大直男啊,景帜这么帮你你还敢跟他吵架,对方这么好的alpha哪里找。要我说,你本来就没机会跟omega谈恋爱,如果景帜这么照顾他,你喜欢他也行啊!”
好嘛,原本是看着两人有暧昧不想说,现在一急他直接全给说了出来。
江白昼很无奈:“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去找找他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这个点刚好是江夜声送饭来的时间,所以江白昼很清楚。他亲完以后倒没后悔,闭上眼睛又回忆了一下刚才那个滋味,还真挺不错的。景帜……大概是害羞了,所以才躲起来的。
然而此时的景帜确实躲起来了,躲在了外面走廊的厕所里。他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自己的唇确实肿了,锁骨下方还有个很明显的吻痕,特别显眼!景帜疯了,小心翼翼的再三看了几眼,脑海里乱糟糟的。
完了,江白昼亲了他,对方到底在想什么啊?
自己现在可是个alpha,他真的下得去口吗?
景帜百思不得其解,上网搜索了一下,关键词是:“alpha亲alpha算什么?”
回答者说:可能是真心话大冒险,也可能就是恋a癖,同性恋很正常。
看完答案的景帜说,不,这一点也不正常。
江白昼以为自己喜欢上了alpha,可实际上他本来就是个omega!不存在同性恋。难道自己把他掰弯了吗,景帜罪孽的想。他有些难受,生无可恋的对着陆侨发了个信息:“完了,我不干净了。”
陆侨回了一个:???
然后又幸灾乐祸的说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江白昼的事情?”
景帜淬了一口,翻了个大白眼打字道:“算了,你应该听不懂,我不跟你说了。”
小侨流水人家:?尼玛
小侨流水人家:玩我?
躲在厕所里的景帜对着自己的微信看了好半天,然后动手把自己的名字给改成了:a。
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性别是alpha无疑,好像无形之中在提醒着某人不要逾距。他看着天花板叹气,现在……谁来救救我?然而呼救是不可能呼救了,外面有人已经急了。
他一个人站在厕所里半天不出来,直到门口被敲了敲:“里面有人吗?”
不好,是江夜声的声音!
算了,躲不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景帜现在也得住院,又逃不出去,他只能认命的说道:“是我。”
景帜直接想这么出去,但临到开门又想起来自己锁骨上有个吻痕,他回去在镜子前看了几眼,还好那里放了一盒创可贴,景帜拿了过来贴在上面,然后使劲抿了嘴唇,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走了出去。
门口的江夜声看了他几眼,越看越奇怪,问道:“出什么事了吗?你跟白昼吵架了?”
他是用这个理由?好啊,亲了还不认账,景帜很无语,然后也认命的说道:“没有,只是发生了点口舌之争。”
正常人倒没有去联想别的什么东西,只是江夜声再三看了他几眼,低声说道:“白昼他基因特殊,家里好几代没出过强a,他刚出生就被众人寄予了很大的厚望。一个星球的强a屈指可数,他从小到大的环境都很严格,所以性格怪异且孤僻,好不容易有了你这样一个……朋友?”
这个朋友一词江夜声也不确定,只是现在都没捅开窗户纸,他自然说的是朋友一词。景帜萎了,回去的路上脸上变幻万千,脸色有点难看:“强a啊,那他的后代岂不是很大概率也能是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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