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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是以同居人和朋友的身份——
    这是丈夫在亲吻愿意击碎命运和他并肩而行的妻子。
    第176章
    我们的婚礼并没有很大张旗鼓,出于安全的考虑——我也担心得到消息的普奇会带着一帮DIO的打手跑来——我们在日本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婚礼,地点当然是在海边。
    承太郎把乔瑟夫还有丝吉Q也都喊来了,他说波鲁那雷夫最近有点事情脱不开身,但是法国人也向我们送来了他的祝福。
    我突然明白之前为什么在意大利那位波鲁那雷夫会知道承太郎有太太了。
    这么看来其实他也没说错,我确实是空条太太,嘿嘿。
    女方——也就是我,没有家属出席。因为我爹妈此时还没结婚。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呢。
    即使如此,贞夫先生还是写了两封请帖分别寄出去了,他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敷衍,即使他们不会来也一定要通知。
    当然,他俩确实没来,请帖也因为地址错误被寄回了。
    婚礼当天我往婚鞋上面加了一吨的防水防沙的咒语。我在这段时间内自学了不少魔术,尤其是这种小小的家务技巧类咒语。何莉夫人非常喜欢,但是她在看完了《哈利波特》之后认为我缺了一根魔杖,她坚信英国是存在霍格沃茨的,只是我身为日本人没有收到通知书罢了。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给她剧透了,毕竟现在书只出到《魔法石》,而且按照时间线现在伏地魔也还没死。
    SPW财团在沙滩上搭起了用白玫瑰做的拱门,应我的要求还贴了不少塑料做的圣晶石。贞夫先生请来了和他相熟的乐队为我们演奏歌曲,除了最基本的《婚礼进行曲》之外,我也提供了几份乐谱。
    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没有花童。
    乔斯达家和空条家都没有适龄的亲戚小孩来给我俩当花童,我说能不能找阿雷西给我们变几个小孩出来,承太郎说有点风险,因为阿雷西可能会带着一帮老朋友过来,到时候婚礼上就不是新郎新娘交换戒指,而是新郎花童交换欧拉木大。
    我后来甚至把主意打到了乔鲁诺身上,因为1997年的时候他也才11岁,年龄合适。
    但我转念又想,叫DIO的儿子来给承太郎结婚当花童,阿吊泉下有知应该会气到撕裂时空过来木大我。
    当我们交换戒指的时候,乐队并没有像寻常婚礼一样演奏《婚礼进行曲》,而是弹奏起了一首我非常熟悉的歌,《GreatDays》。
    ……对不起,仗助。在你大外甥结婚的日子,把你的OP借一首给他吧,毕竟婚礼上无论是放《StandProud》、《BloodyStorm》还是《血之命运》都很奇怪。
    主持婚礼的神父听到这首歌的时候都惊了一下。
    “这还是我第一回 听到有新人在自己的婚礼上放这么……这么活泼的歌。”他说,“这是你们自己选的吗?”
    “是我选的!”我高兴地自首。
    言峰神父点点头:“毕竟是人生中独一无二的体验,选择让自己愉悦才是最重要的。好,那么,二位新人,接下来就要准备宣誓了。”
    乐队的吉他手照着谱子小声唱:“BreakDown!BreakDown!”
    我悄悄:“抓口稀饭!”
    “BreakDown!BreakDown!”
    “抓口稀饭!”
    承太郎趁我俩背过身去听神父念誓词的时候捏了一下我的手心。
    言峰神父用我非常熟悉的嗓音沉沉地念道:“空条承太郎,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你是否愿意娶藤丸立香为你的妻子,从此刻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爱着她、珍惜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承太郎说:“我愿意。”
    “藤丸立香,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你是否愿意嫁空条承太郎为你的丈夫,从此刻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将爱着他、珍惜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我说:“以蘑菇和荒木老师起誓,我愿意。”
    言峰神父假装没听到有关于蘑菇和荒木老师的那一句:“新人交换戒指。”
    花童是言峰神父带来的一个小姑娘,她负责为我们递上戒指。这孩子的长相我总觉得非常熟悉,尤其是当她绷着小脸严肃地把首饰盒子打开递到我们面前时,我没忍住小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远坂凛。”她说,没忍住在脸上流露出些着急,“空条哥哥,你快给新娘子戴戒指啊!”
    哦,是凛前辈!怪不得这张武内脸我看起来这么熟悉!
    我永远喜欢远坂凛.jpg
    承太郎为我戴上戒指。这枚钻戒上镶着的是一颗小小的蓝钻,被打磨得非常漂亮剔透。当初选择款式的时候我俩都没去珠宝店,承太郎直接给我拿来了一本小画册,让我在一众戒指中选自己喜欢的款式。我问他有没有圣晶石戒指,他说没有,于是我就选了这枚蓝钻。
    当然,知道这枚戒指的价格是很后来的事情了,我也很直观地受到了“我真的傍了一个大款”的钞能力冲击。
    不愧是纽约地产大亨的外孙!!!
    接着,我托起了承太郎的手。他的手又宽又大,手背上有许许多多细小又明显的伤痕,我拂过这些英雄勋章般的痕迹,然后珍重地将小小的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就像是把一艘船拴在了我搭建起的小小码头上,让他暂且不用在暴风雨中伶仃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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