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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啥玩意儿?”我恼火地甩着手,而盖提亚丝毫没从语气中透露出幸灾乐祸但我就是知道他在幸灾乐祸地回答:“是门禁,魔术师一般都会在住所的门上设置简单的门禁,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完好无损地将门打开。”
    “啊?!这不就和霍格沃茨公共休息室的口令一样吗?”我弯腰去看门把手,“这个门禁是什么,口令吗?”
    盖提亚:“或许。”
    我:“……俄语口令?”
    盖提亚:“很有可能。”
    于是我向后退了一步,双手叉腰,先舔了一圈口腔做做准备活动,然后仰头放松舌根做了一小会儿大舌音发声练习,为接下来说俄语做好准备。
    “你会俄语?”盖提亚问。
    我深吸一口气,严肃道:“会一点点。”
    接着,我对这扇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公寓门说出了我会的唯一一句俄语——
    “哈啦休!!!”
    门:………………
    盖提亚:………………
    盖提亚:你这种智障是怎么通关了7个特异点的?
    我恼火地说:“打穿特异点也不需要会俄语啊!!!淦,我就不信了,反正我还会几句俄语,我一句一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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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条承太郎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这间在大学附近找的公寓房曾经被何莉抱怨过是标准的单身汉住宅,但他觉得挺好,而且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海上,真正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对着间公寓房的印象并不多,室内装修是SPW财团负责的,他只负责把行李搬进来,以及用书和标本填满架子。
    要说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那应该就是对门的邻居了。
    对面似乎住着一个单身的女人,看长相应该是东欧人种。一开始承太郎还有些担心这是一个吵闹的邻居,但在他为数不多待在公寓的时间内,对面比他还安静,少数几次碰面,那个邻居甚至有点避着他走。偶然听见楼下的聊八卦,承太郎听他们说这个邻居似乎是个女巫。
    女巫……
    承太郎想起了那个在海边向他扬起脸露出笑容的小姑娘,没忍住抿着唇也微笑起来。
    他提着属于自己的行李从电梯里走出来,熟门熟路地右拐走向自己的公寓门,但诡异的是,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了奇异的喃喃低语声。
    “……吃我一剑!华夏第一剑!白帝圣剑!御剑跟着我!”
    承太郎:……?
    那声音越来越大。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唱到一半,她低声似乎在反驳某个人:“我哪知道她会不会用这首歌做口令啊,万一是呢?”
    他没听到和她对话的另一个人,那女人又提高音量:“咋,你看不起我们苏维埃?那接下来我为盖提亚同志献上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承太郎犹豫了一瞬,作出了今后他会无数次感谢自己的决定。
    他绕到走廊另一头去看了一眼。
    一个留着柔顺金色长发的女人正蹲在他邻居的门前,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哼着歌。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
    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金发女子回头看了一眼,哼出了最后一句:
    “莫斯科郊外的——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看着这个都没见过几面的邻居连滚带爬地扶着墙站起来,像是见到亲人一样向自己扑过来:“承太郎——!!!”
    他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做什么?”
    她双眼亮晶晶地在他面前又蹦又跳:“是我,是我啊!我是立香!藤丸立香!对了现在这是几几年,要是在1996年之前那咱俩应该不认识——”
    “……立香?”承太郎慢慢睁大双眼,“可你这个样子——”
    “我附身到别人身上啦!但是灵魂确实是我,我可以作证!”立香皱起了鼻子,这表情确实很熟悉,“唔唔,我是人类最后御主,来自迦勒底的藤丸立香,今年17岁了!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海边,我身边还有一个死小孩叫赤子——咱们那天吃了猪排饭!!!”
    承太郎觉得,似乎春天在这一刻降临到了这个小镇上了。
    第169章
    因为我实在没法进屋,所以承太郎请我去他的公寓里坐坐。我像一个变态一样一边搓着手问:“嘿嘿,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一边下脚都不带犹豫地探头进去:“那我就打扰啦!”
    承太郎家一点也不花里胡哨,甚至对于一个单身汉来说简洁得过分了。他家的大件家具都用防尘布罩着,承太郎把行李放下之后,就动手拆沙发上的防尘罩:“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泡茶。”
    我立马弹起来:“不用!你先去收拾行李,我会泡茶!”
    承太郎很坚决:“你是客人,不能让客人动手。”
    我比他更坚决:“我得了一种不泡茶就会死的病,今天必须完成两杯茶的任务,不然就会七窍流血身亡——这是一种诅咒,对,是盖提亚诅咒的!”
    盖提亚:?!
    在我如此明显的撒泼面前承太郎也无话可说了,他只好把我领到厨房,然后拿出烧水壶,无奈地嘱咐我:“小心不要被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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