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夫边打边问:“这是什么歌,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我说:“《关于我和金发美人师哥一起欺负原始人辣妈的两三事》。”
乔瑟夫:“哦,好怪,但是听起来好有趣。”
乔鲁诺迟疑地问:“为什么他复活之后,你们看起来这么轻松?”
花京院微笑:“可能因为打他确实要比打DIO容易一些。”
乔瑟夫问:“你也要来试试吗?”
乔鲁诺:“……啊那就试试吧。”
于是我们有幸看到黄金体验窜出来“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还发出了“Wryyyyy”的声音,大家啧啧惊奇,纷纷感慨DIO科遗传基因强大,这一回的BGM不是之前我抽到乔鲁诺时放的歌,而是《ilventod’oro》他的专属处刑曲,黄金体验在伴奏下越打越起劲,乔鲁诺都有些吃惊:“这歌好神奇,为什么我一听就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我说:“因为这就是处刑曲的作用啊——但是你爸的处刑曲一响就代表他又要挨打了,他是唯一个反例。”
黄金体验打完收工之后,迪亚波罗也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他身上发出幽幽的光芒,就像是之前“神圣遗体”从花京院他们身上吸走的光一样,但是当这光芒亮起后,他的身体渐渐虚化,我见势不好,叫:“这样子好眼熟,我们灵子转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他要跑了!”
“确实检测到了和灵子转移类似的波动,迦勒底正在试图解析!”罗曼医生说,“立香,你们不要靠近他,这家伙身边的时空状况很不稳定!”
手环中突然听到了“芙芙”的两声叫,罗曼医生慌忙喊:“芙芙你别跳到操作台上来,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啊,不要碰那个,那个是灵子转移的操纵杆!”
随着熟悉的音效声响起,迪亚波罗身下突然开出了一个旋涡状的大洞,那一头连接着我每一次去中央管制室都会看到的巨大科技结晶——
迦勒底亚斯!
昏迷中的迪亚波罗从这个灵子转移的洞中坠下,罗曼医生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听见一声惨叫,迪亚波罗被投入了相当于黑洞的迦勒底亚斯,灵魂瞬间被撕扯成了分子级别,永永远远地经受死亡前的那一刻。
……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死法以前在哪里看到过。
罗曼医生手忙脚乱地把灵子转移关掉,玛修把芙芙从操作台上抱了下去,而我们总感觉迪亚波罗似乎得到了一个和先前差不多的结局。
“这次他没说‘不要靠近我啊啊啊!’”没听到经典台词的我有点遗憾。
承太郎说:“要不把他拉出来再听一次?”
乔鲁诺:“……算了吧。”
就在我们松了一口气,打算就这样上车回酒店的时候,乔鲁诺和承太郎突然神情一变,承太郎从怀中取出了一闪一闪发着光的“神圣遗体”,看向乔鲁诺:“你也感应到了吗?”
“啊,有什么似乎正在呼唤我。”乔鲁诺向古罗马竞技场的方向走了几步,“我能感觉到那东西就在前方。”
他和承太郎沿着河边的大道一步步走向已经被夜幕笼罩的斗兽场,路灯渐次亮起,照亮了他们的前路,而就在最后一盏路灯亮起时,大道上的“神圣遗体”也显出了它的身形。
承太郎弯腰将“神圣遗体”拾起,就在他碰触到这团发光花卷的一瞬间,我感觉他身上似乎起了什么变化,似乎有什么金色的颗粒窜入了他的身体。我揉了揉眼睛,但当我重新睁开眼时,承太郎已经神色平静地把“神圣遗体”放到乔鲁诺手上了。
“它选择的人是你。”他说,“收起来吧,这个世界的异变也可以结束了。”
“神圣遗体”消失在乔鲁诺的手中,他摸向自己的胸口,就在他的西服开了一个爱心大洞的地方,他能摸到属于“神圣遗体”的搏动。
代表着通往另一个时代的“光亮缝隙”在地面上亮起,我们知道这又是要离开的时候了。乔鲁诺有些迟疑地问:“我需要和你们一起去吗?”
“不急,至少现在不急。”承太郎说,“因为史彼得瓦根还在酒店。”
乔鲁诺:“……哦。”
于是我们叫SPW财团来接我们的司机下车,他一脸懵地被我们摁在“光亮缝隙”旁边看着不让别人靠近,而我们坐上了波鲁那雷夫开的车(除了乔瑟夫以外只有他有驾照,虽然是1988年的——等下,真的有人想坐乔瑟夫开的车吗?),一路风驰电掣回到酒店,大家冲进房间收拾行李,顺便告别。
我和特里休拥抱过后,约定以后我来意大利一定会找她玩,接着我就拖着小拉杆箱冲去敲承太郎先生的房门,刚睡醒的他打开门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蹦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又要走啦!”我大声说,“但是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们有缘还是会再见的!”
承太郎先生似乎刚从被窝里爬出来,他没穿白色的风衣,只穿着那身黑色的紧身毛衣,额头旁一撮小卷毛像他年轻时一样翘了出来。他有点迷糊地展臂接住我,然后我趁17岁的承太郎还没出现,赶紧在他脸颊旁嘬了一口。
“我在这儿留个锚点,以后就按照这个找回来。”我落回地面,笑嘻嘻地拉起行李箱就往电梯那头跑,没忘了向他招手,“要保重身体,和波鲁那雷夫好好相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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