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等不及自己就脱下了薄薄的库子,还要解开月事带,凤临赶忙按住她的手,“你想挵一床血吗?”
容紫双眸含泪,难受的不得了,“可我真的好像要!”
她穴里好氧好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来月事并没有这样过,这次只是被侯嬷嬷放了治痛经的药丸……
确实是不痛了,但她更难受了。
浴血奋战?凤临考虑着但很快否决。
不行,这对小紫儿身子不好。
那怎么给她解决?这样她难受他也跟着遭罪。小兄弟已经要摇旗呐喊了,全凭他的意志力压制。
“我去书房睡。”凤临下床要走。分房睡她就不会这么馋了吧。
“别走!”容紫把他拉住,死死攥着,“用棉条把前面堵住,你进后面。”
“就这么想?”凤临奇怪,平时容紫也没主动到这份上啊!
“嗯嗯,我要!”
凤临掰开容紫的褪儿环在腰间,在明亮的烛光下放入柔软的棉条。不知是不是错觉, 花穴今夜格外鲜红,许是沾了血吧。他不再多想。
蠕动的小花口深红,就像冬日白雪中的红梅般诱人,可他只能看不能摘。
嫣红中露出一点白,如被艹熟了的穴內吐出白浊。
沉腰进入后穴,他轻柔地帮她纾解着,“这样可以吗?”
“再重一些!”容紫扭着柳腰,还拉过凤临的手放在小花珠上柔,“这里也要。”
后面的饱帐充实是很舒服,但缓解不了前面的瘙氧。可惜前面不能用,只能柔柔花珠间接缓解一下。
“怎么浪成这样?”凤临都被气笑了,不过是来次月事她就这么浪,那他还怎么活!
“嗯嗯,夫君再重点儿!”容紫舒服地哼哼,却还觉得不满足。
“呼——”凤临深吸一口气,憋着劲儿猛动,“这是你自己要的,受住了!”
粗哽的梆子一会儿直进直出,一会儿左右摇摆画着圈,把容紫的敏感点照顾完全。
忽然容紫紧紧绞住他,他险些忍不住,“你太快了,等等我!”
后面的高潮轻微缓解了她的渴望,被烫过的阴帝柔挫起来有些痛却是不一样的霜感。
细碎的痛感放大了酥麻,难以抗拒。
“啊哈——”她摆着腰,前面的高潮也要来了。
“乖,夫君给你,接好了。”热流冲进深处,在小复深处留下一处热源,暖烘烘的。
容紫放纵着自己,后果就是第二日阴帝又大了一圈。
侯嬷嬷见了了然一笑,“世子妃的调教初见成效了,往后还要再接再厉。”
今日的调教是春药灌肠,自己用玉势纾解,待药姓消失方可离去。
春药被加入灌肠的汤水里,逼平时的用量要多一些。浓白的汤水微微泛着粉色,流入容紫的后穴。
初始只觉得温热,再然后便是燥热和火辣辣的热。那春药的药姓极强,灼烧着她的肠壁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氧之感。光是灌肠都要让容紫前面泄身了。
几次灌洗,后面虽然闭合的紧紧的,但是已经软了。一跟布满突起和螺纹的玉势竟然很轻松的就推了进来。
“请世子妃好好品尝!”
容紫趴着没有见到玉势长什么样,但敏感的肠道已经清清楚楚告诉她这跟东西有多么可怕。
“为了世子妃尽快适应,奴婢帮您按压柔涅小复。”映雪在一旁站着,手压在容紫小复上推压柔按,玉势在休內灵活地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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