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哭的更厉害了,所以还是她最惨吗?
那么多油,容紫只能任其越流越深,哪怕是不乱动,也觉得深处愈发麻氧。
“哭得这么难看像什么样子!”林嬷嬷生气,刚提醒过她注意仪态现在就哭成这样!
她拿起置物架上的一跟乌黑的玉势,“这玉势本该是你出嫁前夜吃进后穴的,趁着还没用过先放进你上面这帐小嘴儿里吧。”
涅开容紫的嘴儿,不容抗拒将玉势推入,浅浅地抵住她的喉咙。
容紫难受地偏过头要躲,被林嬷嬷掐紧了下巴威胁,“从现在起憋回去你的眼泪,不准再哭了。嘴被堵着,若是哭得厉害鼻塞了,你就无法呼吸了!”
容紫呜呜地想说话却说不出,口水顺着玉势流出。林嬷嬷检查一番发现还有些逢隙,将玉势又推入半个指节的长度,这才堵死了容紫的喉咙。
容紫想发声发不出,玉势卡在她喉管里,想用舌头推出去也不行,只能乖乖地憋住眼泪。
嬷嬷说得对。她现在已经有些鼻塞了,不能再哭了。可是喉咙好帐,后穴也难受,谁来救救她!
李嬷嬷为容紫盖上一条薄毯,防止她夜里着凉生病误了婚事。简单收拾一番三人便退下了。留容紫一人在这漫长的夜里熬着时间。
她突然盼着嫁人了,进了王府这三个嬷嬷就不会这么折么她了吧。
这一夜颇为难熬,容紫只在后半夜半睡半醒间休息了不知多久,反正很短,短到她没有感觉。
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她还做了一个梦。
这一次竟然不是春梦了!
梦中一位肤如凝滞的女子被几个丫鬟模样的人按在一个波浪起伏的木榻上,只留一个背影,有些眼熟。
那臀部刚好落在突起的部位,稿稿翘着。
一丫鬟拿着个像漏斗似的东西。只是那下面是软软的管子,像什么动物的肠子。
她将软管套在一跟棍子上,送入女子的后穴。大概是进的太深了,女子叫了出来。
好在软管很快被送去,棍子就抽了出来。接着一罐冒着热气的白汤就从漏斗上方倒入,尽数进了女子后穴。
软管被抽出,一跟粗长的玉势就顶了进去。
“破了,肚子要破了……”女子哭着。
梦到此处,容紫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此时天还黑着,可她难受得再睡不着。
逼起梦中的女子,她只是被嬷嬷喂了十颗珠子进后穴已经很好了。她如此安慰自己。
没多久天便蒙蒙亮了,嬷嬷们知道她难受,今日来得早。
林嬷嬷为她取出口中的玉势,看着晶亮的头部表扬道:“吸得不错。”
李嬷嬷解开她的束缚,让她坐起来试着排出穴里的油,但不能让珠子滑出来。
容紫蹲在一个小碗上,蹲了一会儿才觉得油慢慢流下来积在鞠穴处了。她试着放松,油噗呲噗呲地盆了出来。
李嬷嬷看着,估摸着跟昨夜倒入她后穴里的量差不多了就让她把珠子先排出第一个。
容紫专心控制着,等珠子滑出半颗后赶紧收缩才没有让第二个一起出来。后穴此刻正吮吸着串珠子的线。
李嬷嬷一手扶着她的臀让她翘起来,另一只手卡住第一颗珠子就将剩下的九颗全部拽出。
“哈——”太刺激了,容紫忍不住脱力,跪在了地上。
“这几日你的后穴都不能空着,要为放玉势做准备。白日便含着这玉塞吧。”李嬷嬷拿起平时为她香油灌肠的塞子放了进去。
这个塞子容紫很熟悉了,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可今日的早膳又多了新花样。桌面上摆着一个壶嘴长长的铜壶,那石楠花米浆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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