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坐得腰酸背痛,活动了一下筋骨,被许介说成饥渴难耐。
陈年据理力争:“不是,我没有。”
他搁下笔,说画完了,又说:“我有。”
说完就过去把陈年抱了起来,陈年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拉好,乖巧呆着的乳头被他一口含住,一边在他胸口上埋头苦干,一边大跨步抱着人往床上走。
陈年胳膊架在他肩膀上,撑起身子朝他的画看了一眼。
她的头呢?!
合着让她冒着脖子生锈的风险歪着脑袋一个多小时,就只画了脖子以下?
“许介,你也太狗了吧!”
被扔到床上,陈年又想到他说的评论,不肯依他就范,说要看评论。
“边做边看。”他撕了一个他说的狼牙的避孕套,掰开陈年的腿舔了几下,弄湿后压上去,“我一条条说给你听。”
陈年胳膊拄起上身,一点点往后退着,他一个用力整个人扑上来,陈年一倒,半个头都越出了床边。
许介随意得很,就这么勾起她的腿弯,挺着棒子往她腿心里顶。
同时开始念评论。
“他们说,”他故意凑过去,含住她的耳珠,缓缓吐出后面几个字:“说女主好骚。”
“他们……嗯!”
进不去。
狼牙的颗粒不算大,可陈年容纳他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别说里面的褶皱了,就是外面的洞口被几乎扯裂,一层膜可以容下,多一层颗粒就费劲了。
试了几次往里顶,陈年冷汗都冒出来了,捶捶打打轰他出去。
许介没法,撸掉套子换了个超薄的。
终于深入她的温柔乡,许介闷声在里面停顿了半分钟,开始有规律的律动起来。
“他们还说让男主多捅捅,干服了就更骚了。”
陈年想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正在稳定抽动的棒子撤了出去。
许介又不死心的惦记起狼牙款的了。
捅了一会的肉洞肉眼可见的变大了,这次费了点劲但好歹进去了。
陈年套子上密密麻麻的小凸点刺激得直哆嗦,摩擦力陡然增大,感觉里面每寸嫩肉都被死死的控制住,没有反抗收缩的余地,面对有个得力将军的千军万马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
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
许介想加快速度,套子有阻力,稍微快一点陈年会嚷嚷着疼,他也发现这种东西确实对男人不算友好,他想要的紧致和滚烫都被偏厚的材质隔绝掉,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力感。
于是又换掉。
没一会儿两人身边已经多了两个没丢弃的套子了,也没扔下床,在由于撞击颠动起一定幅度的时候套子会跳到陈年手上胳膊上,弄得她手上黏糊糊的。
身子反复上移,眼见着整个头都要耷拉下去了。
许介不去拉她,反而也凑上去,手下去托住她的后脑勺,注视她受惊的双眼时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陈年掉了眼泪,不是浅浅的两道,而是止不住的流,后面她呼吸困难,鼻子也不通气,胸腔一抽一抽的抗议着。
许介察觉到异样,抬起头看她,她的眼红了,脸上更是布满了泪痕。
“哭什么?”他甚至停了抽动,“弄疼你了?”
陈年慌忙的擦着眼泪,抽泣,摇头,“不知道。”
就在他亲上来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突然的鼻酸,为缓解不适,身体只能源源不断的排出眼泪。
情场老人许介问:“你刚分手吗,是不是跟我做的时候还想着他?”他没有质问,就是和床伴轻松的谈笑语气。
陈年垂下头,一把将他按在自己胸上,迫不及待道:“快一点。”
这篇就这么翻过去了,陈年在床上和人相处时总是融洽的,没一会又是哭又是笑和他闹开了。
高潮过去,两人摊开并排仰躺着。
这场刚完,许介又开始惦记起下一场了。
他说:“我发现小区里新建了一个小花园,里面有假山。”
花园假山后入,长椅(4002)
陈年没力气了,一扭头翻过身去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许介贴上来,胳膊环过她的腰,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光洁的阴阜上抚摸。
“今晚在这睡了?”之前几次不管多晚她都要回去,要不是见过她家是个典型的单身窝,许介估计都误会她是个出轨的少妇了。
陈年否认的转着音嗯了一声。
“你这儿是天生的,白虎?”
陈年看来是真的累极了,吐了两个字:“激光。”
“一次就见效吗?”他好像很感兴趣。
“不是。”
“疼吗?”
陈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然怎么听出了他要去脱毛的趋势,扭头向后看他:“有一点,你要脱?”
陈年的惊讶把困意一扫而光,在她看来,男人总把自己的阴毛当做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表现,浓而黑的阴毛会让他们看起来更具侵略感,如果没了毛多少会削弱男性气息。
他笑着半开玩笑:“想跟你的小妹妹配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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