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天色渐暗。
进去之前,司修齐用肯定的语气说了句话——
“去医院做个检查。”
[包养]花丛、顶楼玻璃房内射(6109)
在花丛里滚了一遭,沾了满身的水,下午那些花花草草刚被浇过,可想而知两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是一副什么样的形象了。
怕陈年受冷,司修齐感觉到下面都是水后没插几下就退了出来,让她去换身衣服。还有一句——去阁楼。
阁楼在顶层,别墅侧面有一条专门通向顶楼的外部楼梯
陈年避开还在自己的岗位上忙活的佣人,跑跑跳跳的过去了
心情太雀跃,导致看到司修齐等在楼梯前时过于兴奋的冲了过去。
司修齐反射性的接住了跳到身上的陈年,也没说什么,顺势抱着往上走。
上楼梯的时候手还不闲着往她屁股上捏,陈年提心吊胆的生怕出来个佣人看到,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外面的楼道有冷风,她整个人尽量的缩进他的怀里,吸收他取之不尽的炙热。
司修齐故意的停了,说:“外面没人,要不我们在这儿?”甜/品小/站63.5肆8o94肆o
陈年每个细胞都在拒绝,发动全身的力气来晃动挣扎,司修齐为了抱住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身体相贴的感觉很奇特,会发现异性相吸的信号是由肉体先发出的,食色性也,女人同样不例外。
陈年轻轻捏着他胳膊上紧致的肌肉,胸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她处处柔软,他处处坚硬。
陈年敏锐的察觉到他在轻吻她的耳垂时下面又鼓起了帐篷,她腰部用力想往上窜躲开,他抱的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刻意往那地方蹭。
他走的奇慢,上一个台阶都要好久,平稳的呼吸中夹杂着情动的轻喘。
陈年察觉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故技重施的挣扎起来:“不......不在这儿......”。
“嘘。”司修齐一只腿抬到上一级台阶,后面的腿和陈年的身体拉开一点距离,这样她的重量就全移到了前面腿上,腾出的手三下五除二地拉开了拉链,单手环住陈年的腰猛地往上一抬。
陈年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拽开一条缝隙,她闭着眼,听着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音,突然一根热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一寸一寸的挤进来。
“幼仪,真紧。”平时进的粗暴没觉得难,现在这种姿势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紧致。
他双手捧着她的臀部缓缓施力,深深吸了口气,彻底的进入。
离顶楼只有半层的距离,他不慌不忙的在她身体里静止着,忽然很多心事冒出来,和她共处的这些天,司修齐感觉到自己在悄悄叛变,怎么说呢,在舒服的环境中人总是容易放松警惕丧失斗志,至少现在,他觉得就这样过下去挺好。
他迈了一阶台阶,轻轻咬上陈年小巧的耳垂,牙齿耐心的拉扯着敏感的肉珠。
被包围的部位湿润感越来越强,他嘴角带上笑意,看她乖巧坐着的模样像极了欲求不满,征服欲上来,他诱惑道:“说你想要。”
怕脚落地,她小腿勾着,什么都做不了,被他一句话逗弄的更加害羞,紧抿着嘴不肯依他。
“还脸红?”司修齐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一座宝矿,不深挖永远不知道里面有多惊喜,公式化的做爱时她极其顺从,像只野马偶尔放肆奔腾,平时的关系近了之后她反倒像只小野猫了。
司修齐小腿一用力,迈上了台阶,走动的过程还不忘深深的撞几下。
被他折腾得魂都没了,陈年攀着他的脖子捋顺气息。
门被他开得很快,刚一进去司修齐就像饿狼一样表现出了饥渴的一面。她被直接抵到门上,脚尖点在地垫上后一条腿被抬起来,他开始有所动作,窄臀耸动,紧实的肌肉收缩舒张,深深浅浅的撞了起来。
她还是咬上嘴唇,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被拦住。
金属门的温度透过睡衣渐渐传过来,前面是火热后面是冰冷,一时间催生了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奇妙。
陈年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胳膊绕过他的肩膀用力捂住嘴。
他似乎恼怒,上一秒还在销魂窟里下一秒挺翘的拔了出来。
陈年的小穴大口呼吸着,不比上面的嘴轻松,很快一阵空虚感袭来。
司修齐把人扛起,走了几步扔到床尾。
陈年被偏硬质地的床硌得后背疼,小腿还搭在边上,她刚想往上挪挪把腿放上来,司修齐已经势不可挡的压了下来。
他的吻来得直接,舌头单刀直入往里闯,大手探进衣摆大幅度的往上掀,眼看着胳膊被他按上头顶,只要一个动作上衣就能剥离。陈年不知怎么开始抗拒。
他以为她是害羞又或是欲擒故纵,脱到肩膀了被她挣脱胳膊,把衣服往下拽。“别脱......我不想脱......”她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媚态,垂眸时尽是娇羞。
房顶是玻璃做的,漆黑的夜空背景板上挂满了星星,在这种纯粹的自然风光下脱光,陈年多少觉得羞耻。
司修齐用暗哑的嗓子问道:“不脱怎么做?”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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