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你准备一年四季都在这里搞明白怎么使得草籽发芽?”居安奇怪的问道,心里却得意的想着:哥哥我知道怎么使得草籽发芽,但是哥哥就是不告诉你。其实即便是告诉了莱纳德这个科学家估计人家也不相信,什么水一浇灌,立刻发芽然后几秒钟长成大草,估计莱纳德一定会不屑的看着他跟着来一句经典的中国网络用语:尼玛!你说的这不科学!前提是莱纳德知道这句话,最简单的就是带着莱纳德进空间看下,不过那样的话说不定有命看,没命说,就像墨子的儿子一样看了眼就挂了。
“我还要在刘易斯敦住上不知道多久,直到我搞明白怎么才能使得这里的牧草重新在另一个地方成长起来”莱纳德抬了抬头说道。
“对了你的两个助手呢,今天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居安看了眼四周问道。
莱纳德笑了下:“我不是不通事情的老顽固,年轻人跟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同,总要跟男女朋友什么呆上一段时间,我放了他们两天假,他们回学校去了,过几天才会回来继续我们的研究。”
居安听到了莱纳德这个老秃头这个话,倒是对老秃子的印象略微的改观了下,这还能考虑到学生的感受也算是不错了,不像自己的一个大学同学读个研究生跟做奴才似的,现在国内的好多研究生叫导师不叫导师,叫老板,整日的就是帮着老板打工,跟自己出来上班没多大的区别,只不过几年后能混张文凭而已。
再一想:靠!这下这个老秃头还要在牧场有的呆了,接着又替老秃子难过起来,这家伙空间水的效能你要是能搞明白,那每年的诺贝尔奖也别分什么物理啊化学啊之类的了,直接一股脑儿发给你一个人算了,连和平奖都给你,到时候全地球全都每天吃肉了,每天吃饱喝足了谁打仗去啊。看了看满头地中海头发的老头,心里暗道估计你研究到翘了小辫子也搞不明白怎么才能让牧草发芽,然后怎么看这脑袋也扎不起一个小辫子。
两个人就这么一边闲聊着一边骑着马就回到了牧场的屋子前面,在马厩里卸下马鞍,把两匹马儿赶进了马群里吃草,这下两个人才结伴进了屋子。
让着莱纳德老头做到了沙发上,居安给两个人泡了杯咖啡,喝着咖啡就开始听着老头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自己的推断:“首先我要问一下,安,你买下这个牧场草和藤蔓就已经有了吧。”
居安当然要点头了,除了点头还能怎么着:“我刚买下来就有了。”
“其实我也是刚刚联想到的,最早的时候我是从一个研究印第安文化的教授那里得到了一本书,上面介绍着古老的印第安部落各种原始崇拜。上面介绍着一个印第安部落崇拜一种藤蔓,他们的圣地就是在这个藤蔓生长的地方,当然还有一种特殊的草,每次参加部落的宗教活动他们就会食用特殊的草来净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当然了,后面就是这里西部大开拓时代,白人们驱赶屠杀印第安人,同时也破坏他们的所谓神物,一个参加过屠杀的植物学家就看到了被砍下的那种藤蔓,从来没见过的一种植物,他很好奇的就把它画了下来,跟着就开始研究这种藤蔓,从一个俘虏的口里这位植物学家就知道这种藤蔓是这个部落的图腾,按着那位印第安俘虏的话,那就是这个部落口口相传他们接待了一个来自天堂之地,犯了错误被众神驱赶的人,这个人说过他翻过了皑皑的雪山才来到这里跟随他的很多人都死在了路上,这位人教会了这个部落的祖先很多东西,比如取火什么的,临死前把一个装满泥土的袋子交给了这个部落的祖先,这些印第安人把这个人火化之后把泥土洒在他的坟墓周围,没多久就长出了一片绿草和藤蔓,这个部落的人便认为是个神迹便把这个地方作为神选之地”莱纳德喝了口咖啡说道。
居安皱了皱眉头:“我听起来你的意思是说这种藤蔓是从外面的天堂之地来的?”
“古老的传说而已!没什么事实根据”莱纳德笑着解释了下继续说道:“刚才我就是解释一下这个藤蔓的来历而已,我看着图形上比较像但是那个印第安人部落早在西部大开拓的时候被杀光了,也找不到认识的人证实。”说完便把一张打印出来的纸递给了居安。
居安一看上面画着一株藤蔓的模样你别说跟牧场里的还真的有点相似的,不过叶子一个圆点一个略微椭圆而已,看这画的样子,这个所谓的植物学家绘画水准也比居安高不了多少。不过居安又想了下,这么一看岂不是世界上的所有藤蔓都比较相似,都是一根杆子带着一个叶子。
“你不是说藤蔓已经被砍掉了么,那还有什么联系”居安晃了晃脑袋问道。
莱纳德笑了笑说道:“藤蔓是被砍掉了,说不定藤蔓的根还是在的啊,而且草籽也还在,说不定那个部落的土地就在这个牧场中,藤蔓的根部遇到了合适的天气这才又重新的发芽成长了起来,既然有了合适的气候藤蔓开始重新的生长,那么活着的草籽当然也会重新的生长起来了,当然死了的草籽就留了下来被我找到了。这才有了你的牧场里的藤蔓和独特的牧草,以上就是我得到的资料大致的推算了下想着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居安听了以后,立刻向着莱纳德伸出了大拇指夸奖道:“真是厉害!光凭着一个小纸片和一些略微的记载你就能推算出这么多的东西,厉害啊。”心里却腹诽:尼玛你还能在扯的玄乎点不,这空间里的东西可都是咱们炎黄老祖宗地上长的,到你这里就成了印第安的东西了,这个让居安这种带有大汉主义情节的人有些纠结,但是还没法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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