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蹲在路边吸烟,女人从他面前不远处走过。男人平时胆大,干的也大多是在夜里的勾当,看到女人的时候眼睛冒光,默默尾随。
跟着女人走了一段路,男人搓搓手,心急难耐,转头四处看看,瞧没什么人。男人猥琐一笑,快步上前,搭上女人的肩,右手直往女人胸上抓,“来让我看看大不大。”
女人停下脚步,慢慢转过头来,苍白如纸的脸上,一双猩红的眼如同嗜血的妖魔。男人吓得转身就跑,心里只骂晦气。女人一双眼死死盯着猥琐男人,血红血红的双眼满是狠厉。
男人跑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呼吸困难,他瘫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脖子。男人瞳孔紧缩,脸色因为缺氧变得铁青,他无比痛苦地蹬蹬腿。男人看到那双猩红的眼睛,眼里装满惊恐,脖子整个涨红,接着,男人双眼失去光泽,腿不再动,手无力地垂下。
大马路上,一个男人躺在中间,绝了气息。女人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转身继续朝前走。夜晚清冷,一阵阵风吹过,寒气入体,冷入骨髓。
第二日,家属到医院认领尸体,管理人员打开太平间的门,里面独独少了女人的尸体。家属们大闹,问医院要女人的遗体,医院负责人安抚家属,立即调出监控视频察看。然而,昨晚零点到一点的太平间监控视频一直闪着雪花,什么也看不到。
家属不断地哭闹,医院没办法,只能不住暂停,一点一点察看视频。最后仍一无所获,反而是看视频的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被吓得个半死。
谁也不知道,那个人不断察看视频的时候,视频里出现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仿佛说,在看下去就要他的命。那个人吓得立即关上视频,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看。尸体不见,医院负主要责任,为了抚慰家属,医院主动提出赔偿。虽然不愿意接受事实,但尸体确实不翼而飞,监控视频也诡异在那个时间段出现雪花。无可奈何下,家属接受赔偿。
此事告一段落,不久后,医院里传出尸体会自己动的谣言,越传越耸人听闻,直到医院下了禁止令,谣言才渐渐平息。医院的事自有医院想办法解决,可消失的女人,却无人知道她在哪里。
清早,梧桐小区,303,韩封吃过早饭,正准备出门,谁知一开门,门外站着白粼。韩封奇怪地看白粼,问,“你有什么事?”
“我想来想去,你的工作最适合。”白粼双手环胸,一副大爷的样子,说,“带我去你工作的地方,我要赚钱。”
韩封有些无语,难道只因为沈清星说了一句小白脸,吃软饭,白粼就受不了,要去赚钱?阿度听到白粼的话,走到门边,斜靠在门框上,悠闲道,“你要去那里工作?”
“有什么不行?我堂堂五爪之龙,还没这小子有能力吗?”白粼瞪阿度,不服气地说。
阿度扬起意味深长的笑,说,“你当然可以去,相信那里也很欢迎你,毕竟都是熟人。”
熟人?白粼皱眉,什么熟人?白粼想问,但阿度摆明就是想看热闹,哪里会告诉他。白粼咬牙,反正去就知道,何必问他。阿度看着白粼极其想问的表情,唇角更加上扬。
“管他什么熟人,我只要赚钱。”白粼高傲地抬起头,一副什么都不管的样子。
为了阻止阿度再说什么难听的话,韩封直接开口道,“我带你去,走吧。”
不再搭理阿度,白粼转身跟在韩封身边,两人一同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电梯很快到了,阿度看着白粼和韩封进入电梯,笑得耐人寻味,白粼,天不怕地不怕,却对一人避之唯恐不及,真想看看他们见面的样子,一定相当有趣。
阿度在这边想看戏,那边,走在去‘异想馆’的路上,白粼最后还是忍不住询问,“馆长是什么样的人?”
“很随意的人。”韩封想了想,回答。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他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过会儿就能见到了,也不急于一时。
韩封这么一说,白粼更好奇,好奇也得不到答案,只能压下,到时自己看。一路沉默地走过几条街,很快到了‘异想馆’。透过玻璃窗,韩封看到冷静在里面玩手机。微微一笑,韩封带着白粼推门进去。
“有事就说,没事滚蛋。”冷静边吃棒棒糖,边玩手机说。
“静姐,是我。”韩封走到冷静面前,微笑着说。
“呀,小韩。”冷静抬起头,看到站在韩封身后的白粼,疑惑地问,“他是谁?”
韩封侧开身,简单介绍道,“他叫白粼。白粼,这位是冷静,静姐。白粼想来这里做事,馆长在二楼吗?”
点点头,冷静上下打量白粼,看白粼一副拽上天的样子,不满地皱眉,“馆长在二楼,你们上去吧。”
“好,谢谢静姐。”韩封微笑着说,转身往楼梯走去。白粼双手插在裤兜里,跟在韩封后面。‘异想馆’二楼,不同于一楼的简单,装潢,家具,都是极好。韩封和白粼通过楼梯来到二楼,二楼有一个很大的长沙发,两个单人沙发,玻璃茶几摆在中间。沙发对面是一张很大的办公桌,木制的办公桌华美大气,可上面空无一物,什么东西都没摆放。
沙发左右两方的墙边,各放了两个又精美又大的书柜,书柜外有玻璃门。办公桌后面摆着一个酒柜,上面放了寥寥几瓶酒,有坛装,有瓶装,不管是坛子上,还是瓶子上都没有写酒名,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不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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