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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他们叫他东方娃娃。
    现在东方娃娃正在我怀里抽泣。
    他委屈得厉害,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抽噎,脑袋一点一点的,柔软蓬松的卷发磨在我的耳侧,甜腻腻的腔调在我耳边响起:“坏……坏姐姐……又欺负我……嗯……哈啊……”
    我到底还是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乖,不哭了,腿分开点。”
    我继承了父亲的身高,在女性中算是高挑的一米七五,贺君瑞不知道是真的还没长开,还是随小妈这个南方人,个子只有一七二。
    加上贺君瑞纤瘦,我能够不算费力地把他抱起。托着他的屁股抱稳当。抱在怀里贴近了更觉香软,贺君瑞是个尤物。
    他的腿盘在我的腰上,没有力气挂不住,双手倒是还知道揪住我的衣服。被抱起来的时候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喜欢。
    压着他的后腰,通过摆胯把假阳重新塞进贺君瑞的后穴里,我站起来把他压在墙上继续肏干。
    他后背贴紧墙,我抓着他的两个腿弯把他按向墙面。这样当然是有些累的,远比在床上消耗体力,但是贺君瑞的反应很值得。
    他黏黏糊糊地轻哼,艰难地伸着脖子过来和我接吻,被叼住了舌头就更把柔软香舌送入我嘴里。
    嘴唇紧紧贴着,多余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些许,两个人接吻的声响应和着交合的水声。分不清分别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站着肏干能够更加有力,加上贺君瑞的高度任由我调节到最适合的位置,角度也能够自由掌控,能够把贺君瑞操得很到位。
    原本就乖巧至极,用了一支淫药之后简直柔顺得不成样子,呻吟也甜腻极了,撒着娇索吻,被堵住嘴就发出满足的轻哼声。
    夹在我们中间的肉棒更加容易看清了,贺君瑞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精,肚皮上已经留了不少,连我的衣服上都沾了许多,看不出来他到底射了几次。
    总之量很大。
    都射得阴茎从硬如钢铁变成现在半硬模样了。
    我狠狠挺动着撞击贺君瑞屁股把假阳埋进他身体深处榨出更多体液的时候,贺君瑞的囊袋绷紧提了起来。
    我没有停,然后大股清透的液体从尿道口喷了出来。贺君瑞状似痛苦地反手拍打着墙壁,小脸皱起。
    贺君瑞不是第一次被我操射尿,却是第一次反应这么激烈。看来G点液的确对他作用很大。
    我压了一下他的腿,液体就喷到了他的肚皮上,甚至有几股因为我加重了肏干而猛喷两下冲到了他的下巴上。
    他腹部皮肤都打湿了,倒没有什么味道,就像水一样。浑圆可爱的肚脐里面都盛了一小汪清泉。
    先是前液,然后是精液,现在又是尿液。贺君瑞的水都被我操了出来,连后穴的淫液都还在流个不停。
    他足足喷了一分钟,然后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我接住贺君瑞抱稳,他的腿挂在我的胳膊肘上,身体还保持着被压在墙上时那样对叠。
    假阳没有抽出来。我就这么抱着贺君瑞走向床的方向。
    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嘴角带着些唾液,亮晶晶地反着光。随着走动间假阳仍旧进出他的后穴,身体轻微地抽搐着,看起来愈发可怜。
    腿居然还顺着我的肏干张开,包容我过度的欲望。
    “姐姐……”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把他放回床上:“睡吧。”胡乱给他擦了擦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让他趴在床上,这个姿势不需要他用力。
    然后又插了进去。
    我还没玩够。亲吻着贺君瑞的后背,我能够整个覆盖在他的身上,假阳挺动着操着,贺君瑞到底已经到了极限,我插弄得很温柔。
    贺君瑞的耳朵很敏感,/赤羽/我冲着耳洞吹了口气他就轻轻一抽。他的确累坏了,眼睛已经闭紧,昏昏欲睡,却也任由我继续玩着他的后穴。
    手插进床铺和他的胸膛中间抱住他,手掌捂住他的胸膛揉捏柔软的乳肉。比不上女孩子的大,小小一点,有种未发育少女的既视感。很美。
    手感也一流。手指夹着他的乳头,嘴唇叼住他的耳垂,鼻尖有些凉,磨在他的脸颊上。
    贺君瑞快要睡着了也还在喊着姐姐。有一滴眼泪划过那颗红色的泪痣滴落,我伸出舌头吻掉了它。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贺君瑞都还没醒。难得父亲居然在家,小妈亲自上楼哄着把他叫醒了,牙都是小妈给他刷的。穿着睡衣就晃晃悠悠下来了。
    小妈给他舀汤圆,又给我添了一碗粥。
    昨晚玩得过了些,贺君瑞眼睛都不太睁得开,走路不自觉叉着腿,落在我眼里不自觉对上了昨晚那风情万种的模样。
    父亲看了他一眼。小妈正在亲手给他剥鸡蛋,白白圆圆一个放进父亲的汤圆碗里。
    她也是个四十岁的人了,岁月优待美人,眼角的细纹都没有几根,见父亲的眼神,眼睛漂漂亮亮地飞了贺君瑞一眼:“捏里困搞,亚岛白相,捏亚底倒。”
    软软的上海话埋怨贺君瑞白天睡觉晚上玩乐,日夜颠倒。她一说贺君瑞,父亲就不说话了,勺子舀了鸡蛋吃。
    “米道哪能?”又问贺君瑞汤圆好吃不好吃。
    贺君瑞没有骨头似地趴在桌上,搪瓷勺舀了一个吃了半天,“嘟把滴糖。”说要多放点糖。
    小妈抖了抖手,纤细的手腕上一个水头很足的翡翠镯子晃了晃,衬的皮肤愈发细白,嫌他挑剔,“侬个宁就是各得。”
    小妈上海生上海长,普通话说不了几句就会切成上海话,她本来声音就甜,一说上海话和撒娇似的。
    父亲上海话说的好,贺君瑞也会说,偶尔脾气来了就上海话咕噜咕噜地冒出来骂人。
    我不会,所以小妈和我说话都自动切换上海口音的普通话。
    “小婉啊,小妈不是说你哦,就讲讲啦……”她换公筷夹了一个粢饭团到我面前的碟子里,脆果包进糯米里,夹了卤蛋和肉酱,一看就知道是她亲手做的。
    父亲听到“小妈”这个自称皱下眉头,倒也没说什么。
    我一直叫她小妈这个比阿姨还要不太好听的称呼,小的时候脑子不灵光,倔得很,父亲生过几次气,她倒是不太介意地将就我,这么多年也就叫过来了。
    “有没有喜欢的人了呀,方家太太昨天才问呢,阿拉囡恩也该考虑结婚了啦。”显然这个话题不是和父亲商量过的。
    小妈没有注意到这话让桌上两个男人都变了脸色,她一向是不太会看人眼色的人,自顾自地继续说,“小妈跟你讲哦,女人过了三十,生孩子就可辛苦啦。小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瑞瑞都八岁嘞。”
    贺君瑞把勺子当啷丢进碗里,“讲这个做什么啦!”这个动作不太礼貌,他动气了。
    父亲瞪了他一眼,倒没有教训他,放下勺子擦了擦嘴,“这事不急。你别操心。”
    “阿拉囡恩也二十九啦,你们都不急,你们不考虑,我当妈妈的也不考虑吗?”小妈嗔怪地瞥了父亲一眼,又收了贺君瑞的碗,“度宁四体小宁勿要册子!”大人事情小孩不要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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