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遥被他弄得有点儿疼,但没推开他,任他亲了一会儿,终于被他毫无技巧而言的吻技刺激到了,他狠狠扣着钟时天的腰,强势地回吻,顶开钟时天的唇齿,舌头搅出羞人的水声。
钟时天呜咽了一声,节节后退,推到床边坐了下去,再顺势被按倒,被赵疏遥完完全全的掠夺。
空气因为他们缠绵的亲吻而稀薄。
分开后,钟时天的嘴唇被蹂躏得鲜红水润,黑亮的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赵疏遥忍不住亲吻他的眉间,再沿着他的鼻梁一点点向下,轻吻他的鼻尖,又含着他的唇瓣微微吮吸,继续向下,细细地吻他的下巴,脖子,咬了咬他不明显的锁骨,舌尖慢慢舔着他白皙细腻的皮肉。
钟时天发出绵软的哼声,他抱着赵疏遥的头,仰着脖子失神地望着房梁。
赵疏遥的手不知不觉钻进钟时天的衣摆,摸上他软和的腰身,捏了捏那里的软肉。
钟时天缩了一下,小声说:“好痒……”
赵疏遥撑起了身子,看着钟时天,后者奶白色的皮肤上晕上了红潮,格外的诱人。赵疏遥爱怜地亲他的脸,好像怎么也亲不够。
钟时天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满足地蹭,和赵疏遥皮肤摩擦的感觉好得难以描述,他说:“太好了。”
“好什么?”赵疏遥抱着他,隔着衣服咬他的肩膀。
“我好怕你不喜欢我。”钟时天亲他的鬓角,“但没有,你也喜欢我的。”
赵疏遥低低地“嗯”了声,说:“我也要向你道歉,时天,我误会了你那么多年,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钟时天心里注满了甜,他还想要更多,撒娇道:“你多亲亲我,我好喜欢。”
赵疏遥失笑,似乎说了句荤话,他顺着钟时天的耳畔亲上去,湿漉漉地辗转到他柔软的嘴唇,舌头轻松顶了进去,绕着钟时天的舌根转,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钟时天被逗弄地发颤。
接吻真是世界第一舒服的事。
……
赵疏遥眉梢微挑,低哑地问:“你想要吗?”
“要……什么?”
赵疏遥一下一下顶他,“这个。”
钟时天半知半懂,仓促点头,“想要。”
还挺主动的。赵疏遥有些意外,不过这也正和他的心意,他带着躁动吮吻钟时天的脖子,手向下,正要钻进他的裤头——
屋外传来阵阵谈话声:
“哎呀怎么又拿那么多东西来?”
“车里放不下了。”
“唉,这么客气干什么?”
“疏、疏遥哥哥起了吗?”
屋内两个热情似火的人像被一桶山泉水从头浇下,钟时天凉得瑟瑟发抖。
“他们都在外面!”钟时天崩溃,“听到的!”
赵疏遥不想放弃:“门关着,你小点声就听不到。”
钟时天感觉到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被赵疏遥隔着内裤握住了,而于此同时江茹爽朗的笑声响起,钟时天根本没心思酝酿旖旎,他过不了这关。
他咬牙推开赵疏遥,“不行,我,我害怕!”
赵疏遥暗骂了一声,只能起身,目光狼一样幽幽地看着钟时天,控诉一般地传达自己的欲求不满。
钟时天当了十七年的纯洁宝宝,做不到自己不纯洁的时候用家人的谈笑风生来当BGM,他会不举的!
直到吃晚饭,赵疏遥还在和钟时天置气,钟时天把螃蟹让给他吃,他还嫌弃,甚至对阿悦的含羞带怯还回以笑脸,又把钟时天气得够呛。
因为钟平北的仓库出了点问题,原计划明天才回去,被提前到今晚,晚饭后他们就挂上了老宅的锁,上车回南市。
阿悦很舍不得,脸红红泪汪汪地和赵疏遥道别,钟时天硬生生插入其中,嘻嘻哈哈打岔不让她营造暧昧氛围。
赵疏遥视若无睹,对阿悦点了点头便上了车。
在车上,赵疏遥坐在右侧,靠着车门,冷着脸一副不想让钟时天靠近的脸色。
江茹见状,说:“怎么了两位,早上才刚和解,又闹什么矛盾了?”
这个矛盾难以启齿,钟时天打哈哈过去了,挤到赵疏遥的身边低声下气地哄着:“别生气了,多大点事对吧?”
赵疏遥冷眼睨他,把胳膊一收,不想让他挨着。
钟时天有点急,小声说:“当时那样你良心不会不安?弄得下去?”
赵疏遥冷哼一声,表示不会不安,弄得下去。
钟时天没辙了,前面还有爸妈他不敢做出格的举动,但就是紧贴着赵疏遥,一副就是赖着你你推开我我就喊的无赖模样。
赵疏遥装模作样的抗拒两下,然后就懒得动了。
先是把赵疏遥送回家,太爷爷给了许多特产,有许多直接上锅蒸就能吃,给赵疏遥正合适。
钟时天很热情的下车帮赵疏遥搬进屋里,赵疏遥站在玄关抱臂看着他忙活。
钟时天一条龙服务,不仅要搬进来,还要摆放整齐,做完一切后兴冲冲到赵疏遥面前含蓄邀功。
赵疏遥不咸不淡地“嗯”,让他快走,别让他爸妈等久了。
钟时天着急得原地跳跳,“你这样!你这样!……”
“我怎么了?”赵疏遥很冷漠。
钟时天拿他毫无办法,他想起了赵疏遥说过的“道歉方式”,一边心想我做错什么了要道歉?一边踮起脚,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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