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突然替我哥感到羞愧,求佳肴们轻喷】
【嗐,这有什么好喷的,我们遥哥以前在团里就是个操心老父亲(手动狗头)】
【卧了个槽,天地奇观】
【不科学,烛火和佳肴居然这么温馨?!】
【要命:对不起,我又嗑到了】
“蔺遥,后院好像有狗窝。”烛茗调戏完摄像头,趴在窗户上往下看。
“您能先把自己的窝收拾一下吗?”蔺遥一拉床单,把压着床单的烛茗缓缓从窗前拉过来,“我来的时候听说有三只。”
听导演说,房主把房子借给崔制片的时候,还特地要节目组帮他养几天狗。
为此节目组又临时招了几个有养狗经验的随行实习生。
烛茗躺在床上,仰头看着蔺遥。
总觉得下一秒他就要用床单把自己卷起来亲上来。
连忙起身,快速把行李都收拾好,戳了戳对家:“要不要下去看看?”
蔺遥一家都爱狗,想必是乐意的。
“走。”蔺遥一笑,随手拿出一副墨镜戴上,和烛茗前后脚下了楼。
下到三楼,姑娘们正在嚷嚷着开空调,俞可爱在妥帖地检查着各个摄像头的位置。
看到他俩从楼上下来,秦怀立刻向烛茗投来幽怨的目光。
二楼的男团都被打散在两个房间,原本在舞台上的竞争和紧张感渐渐淡去,同龄人在一起嬉笑打闹,重新认识了一番。
直播间可以挑选喜欢的镜头看,然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但不得不说,二楼是个非常养眼又有看头的地方。
不同类型的、年轻的、新鲜的、好看的少年人,没有人不喜欢。
烛茗目光正要收回,纪可嘉叼着巧克力从屋里匆匆出来,左顾右盼地找卫生间。
来之前他们在医院偶遇了一次,没有梁婉在场,气氛还算融洽,他甚至还主动坦白自己为了限定款球鞋向蔺遥出卖烛茗的可耻行径。
“右边,最里面。”
看见这孩子在走廊上晕头转向,烛茗在下楼是无奈扬声,随后深藏功与名般和蔺遥下了楼。
空留纪可嘉一个人茫然站在原地。
少年人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从卫生间出来,冲进房间疯狂摇着队友的肩:“鹿哥!这房子好像闹鬼!!!”
陈敬鹿从包里的某个角落拿出一个红绳,扔给他:“辟邪。”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纪崽是什么绝世傻白甜?!】
【你们这个团很有问题啊?鹿总包里怎么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装?】
【烛总突然被cue——闹鬼本鬼】
一楼住着三个正当红的老团,正围在一起闲聊。
摸爬滚打了几年,性格可比楼上精明多了,团坐在一起,温声细语和笑靥下是烛茗和蔺遥一眼就能看穿的勾心斗角和弯弯绕绕。
两人几不可见地摇摇头,拒绝加入与自己无关的斗争,踩着石子路走到了后院。
下午阳光确实晒了些,烛茗下意识抬手挡脸遮光,就见蔺遥随手摘了自己的帽子,往自己头上一扣,大步朝狗窝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狗主人身上有着让犬类放松的气息,蔺遥一来,后院的小窝里拴着的三条狗纷纷打起精神钻了出来。
热情地上蹿下跳,直想往他身上凑。
烛茗在后面看着那张嘴伸舌的模样,心想这要是没拴着,说不定立刻就朝他家蔺老师身上扑上来了呢。
蔺遥也温柔地抚摸着这群小家伙,掌心在狗头上随意揉着。
烛茗站在他身后,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头顶……难怪他总觉得蔺遥每次拍自己脑袋都有种异样的既视感。
“晚上怎么安排的?”
蔺遥抱着狗,索性撩了衣摆蹲坐在地下,仰头问他这个节目组钦定的临时主持。
烛茗顺势在他旁边坐下,一只狗从他胳膊下钻进来,被他一把捞起放在蔺遥身上:“自由活动,晚上吃完饭会有一场自由battle。”
蔺遥眉梢动了动:“这么刺激?第一天就来?”
“等熟起来就没有意思了。”烛茗脸上写满了“这剧本我熟”,轻笑道,“得时刻保持胜负欲啊。在我看来合宿就是深入了解对手实力的时候,互相给压力才能催着人进步啊。”
等以后彻底踏入这行,见识到被资本控制的不纯粹竞争,看到不思进取没有实力的人都能坐拥好资源的时候,他们怕是会怀念现在这个全凭实力说话的舞台吧。
这种风气固然不易改,但如果越来越多的新人都能把心思放在提高实力的正向竞争上,将观众的标准抬高,市场选择的要求也随之抬高,倒也能让他心中有一丝宽慰。
烛茗压下心中的想法,歪头看他:“一楼有空房间被临时改成大练习室了,这么多人凑在一起,也是为难节目组了。”
蔺遥薅着趴在胸前那只狗的下巴:“不如放他们在练习室玩,我们去遛狗?”
“……也不是不行。”
海风徐徐,温柔吹在两人身上。
两人三狗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一句话没说,可意境却美到让人不忍破坏。
【这俩坐这儿闲聊,什么都没聊出来,可我怎么就觉得这么舒服呢?】
【这是直播镜头吗?啊?随手截个图就是海报啊!】
陈青泉把蔺遥送到后,就被蔺遥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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