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舔高潮了
    曹将坐在主位,身着一身高定,黑色板寸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面无表情听着下边的人在汇报工作。
    谢特助坐在他左侧,跟他一起开集团会议,公司最近活动多,总裁都已经将近一个礼拜没回家了,自然他也一样。
    裤兜里的手机明显震动一下,他怕又是女朋友来找他算账的。
    偷偷在桌下划开手机,以为看错了,又放大看了一遍,神经都跟着蹦了几下。
    忙收回手机,匆匆走到总裁身边,低头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曹将眉头紧锁,挥手将会议中止,带着他回了总裁办公室,一路明显感觉到旁人射过来的目光。
    谢特助忙在电脑上登录了自己的wb号,总裁夫人发的那条信息现已被顶上了热搜,“你这么喜欢我老公送你了@何小一”。
    被曹总来回看了不下叁遍。
    他绷着脸一言不发,手里转着钢笔,听说那是夫人送给总裁的毕业礼物,据总裁说他已经用了将近十余年,这是他的幸运之笔,无论是他们结婚签字还是签合同,都是在这只笔的见证下完成的。
    转了将近五分钟之久,突然停下,曹将终于开口,“跟wb那边打招呼,现在立马把这条消息撤了。”
    “可是,这样夫人会不会生气?舆论会不好吧?现在已经扩散出去了,网友不会这么消停的。”
    “不撤掉,很多人都会去她wb下喊话,我不管好的坏的,都不想让她看见难受。”
    “那何小姐呢?”
    “有她什么事…….”
    谢特助立刻明白了总裁的意思,,哪怕夫人已经在wb上喊话了,就怕一些键盘侠,去那说些有的没的,影响她心情就糟糕了。
    很快就办妥了总裁交代的事,其他的平台也陆续将热搜撤了下去。
    不过网友热情迟迟降不下来,各种瓜铺天盖地,控评了也阻挡不了。还说他们资本亲自下场限制言论自由。
    各种骂声,简直不能入眼。
    他再一次战战兢兢走进总裁办公室,果然,总裁没让他失望。第一次看见他不是在处理文件,而是盯着电脑在看wb。
    总裁没有账号也从来没有关注这些平台,要不是夫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他恐怕永远都不会有时间看一眼这个。
    “总裁,您要不要给夫人打个电话?”
    曹将从电脑里抬头,扫了一眼说话的人,眼睛好像射出了无数的冰刀,冻得他突然一个激灵,钉在原地不敢动,等待他的指示。
    曹将抹把脸,声音沙冷,“你派点人,盯着点别墅,别让人闯进去,影响夫人。”
    谢特助转身抬手推门准备出去,身后传来总裁的交代,“通知他们,十分钟后续继开会。”
    网上都快炸了,他刚刚不知道接了多少电话,都是来打听这事的。总裁还能纹丝不动,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换成是他这都火上房了,早都回家去认错去了。
    总裁是真稳啊。
    总裁夫人是真刚啊。
    这两口子也是让他敬佩……
    总裁对夫人的好他是看在眼里的,不过两个总是若即若离,说不好总裁的一切都是夫人亲自打理的,说好吧夫人总是淡淡的。
    尤其是最近何小姐不安分,连他女朋友都看出她居心叵测了,他也曾提醒过总裁,女人吃醋起来不好收场的。
    他都一笑置之,“我夫人不会的。”
    没成想,这夫人真的让人刮目相看,犹如春天惊雷,炸的太他妈的吓人了。
    夫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不想要总裁了……
    感觉比狗血小说都让人难以置信,好像再吃大瓜啊。
    女朋友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都在问这怎么回事,还说他为了总裁都不跟她说实话,他天地良心,总裁也确实没怎么地啊。
    让他再一次开天眼是总裁今天竟然准时下班了,陪着从总裁专属电梯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目瞪口呆。
    “行了,今天你也准时下班吧,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总裁,老赵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看着车尾消失在视线中,他没有一丝终于不用加班的喜悦感。
    这场突然来的风波,他一点都不乐观,恐怕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手心为总裁捏着汗,这回不简简单单是家务事,上头肯定也要问责。
    曹将刚进家门,就看见杨尔日从厨房端着菜往红色实木餐桌上放。
    保姆端着笑脸前来递上拖鞋,“曹总回来了。”
    曹将不习惯别人动他的包,将包随手放到门口五斗柜上。
    孩子正在玩滑梯,看见他回来都跑过来喊“爸爸”。
    他蹲下一手抱过一个,又挨个亲了一下,孩子吱吱笑个不停。
    一儿一女,儿女双全,儿子像他,女儿像老婆,他很满足。
    杨尔日瞥了一眼,冲着两个孩子温柔地喊道:“宝贝,去洗手,咱们吃饭饭。”
    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牵着孩子往洗手间走去。
    他上楼洗完澡换身家居服下来,看见两个孩子吃的跟小花猫一样。杨尔日拿着小手巾仔细帮着孩子擦拭,轻声细语地说道:“再不好好吃,妈妈就生气了。”
    她跟孩子说话,总是眉眼带笑,跟自己却从来吝啬,哪怕一个嘴角上扬都不愿意给。
    保姆在厨房炒菜,油烟机轰轰地响,他扫了一眼桌子,他的孩子和和孩子的母亲面前摆着几个餐盘,却只有一双筷子和两只叉子。
    没有他的份……
    孩子拍着小手,“爸爸……饭饭。”
    他揉着孩子的头,“乖,吃吧,爸爸一会再吃。”
    耳朵是杨尔日的闺名,在家是一个千金小姐,结婚生子以后,家里虽然有保姆,孩子的吃食她从来都是亲自下厨,不假以他人之手。
    他已经多久没有吃过她亲手做的饭菜了,白色瓷盘里金灿灿的鸡肉饼让人垂涎欲滴,一看就很有食欲。
    他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儿子六岁,已经开始懂事了,听见声响,笑得小眼睛都眯起来
    “爸爸,肚子饿了。”
    杨尔日玉手纤纤,指尖如笋的无无名指那里曾经戴着他们的婚戒,如今光秃秃地,掰过儿子的脑袋,“好好吃饭,不许说话。”
    他从兜里掏出手,低头看了一眼,戒指上的钻被灯光照的还有些耀眼。
    这是他的耳朵亲自设计的结婚戒指,两个人一人一只,他曾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摘下来。
    佣人端着餐盘出来,打断了他的思绪,“曹总,可以吃饭了。”
    公司规定,手机二十四小时不能关机,睡觉前放到床头柜上,调了震动,耳朵睡眠不好,一点动静就能让打扰到她。
    她在洗手间洗洗擦擦,两个小时以后才回到主卧。
    曹将破天荒已经在床上了,手里没拿任何书籍也没捧着手机,她搭在门锁上的手一顿。
    紧蹙眉头,走到床一旁翻开被子上床。
    家里不是没有房间,孩子虽然小,也懂得父母应该在一起,起码是一个房间。所以,她做不出分房的事,起码不是现在。
    曹将摁了床头的开关,整个房间立马陷入了一片黑暗,窗帘厚重,挡光性强,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
    一腿骑过她的腰,手直接兜进睡裙里,摸上椒乳。
    她以前的就很大,应该有C杯,生完孩子以后更大了,差不多D杯了。一手握不住,整个手罩在上边也只能抓个二分之一。
    杨尔日拍着他手,“曹将,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公司前一段时组织去体检,体检报告是她亲自拿回来的,除了有点血糖高,哪哪都好。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下去。”她不擅长跟人吵架,就算不乐意,声音也是柔柔的,只是提高两个声调,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曹将默不作声,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头,很快乳头就凸起来,变成了鲜红的花生米。一手睡裙带,露出大半个酥胸,白花花的,低头一嘴含住,另外一只手的十指快准狠伸进下边嫩穴,两个人睡了这么多年,她的G点简直是了如指掌。
    十指被两片嫩肉紧紧含住,他来回打几个圈,很快嫩穴由湿热变成滑腻,指间明显感觉有了粘液。
    他又往里送进一根中指,两个手指配合无间,搅的嫩穴都要泛滥了,都能滴出水了。
    杨尔日从一开始的反抗,早都屈服在这场欢愉里。皱着小脸,手插进他的短发,使劲摁着他的脑袋,身子往上挺,实际上是将嫩乳往他嘴里送。
    牙齿轻轻啃咬,小乳头变得坚硬,舌头在乳晕上画圈,上边留着他的口水。
    咬完一个,脑袋又偏向另一个,不偏不倚。
    身下的手指被粘液浸泡透了,顺着指关节往外流,一摸一把水。
    杨尔日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她嗓音柔,轻轻这么一叫仿佛天灵盖被人打了一下,血液立马变得沸腾。
    曹将被这呻吟声叫的鸡吧从内裤里翘得老高,跃跃欲试顶着她的后腰。
    “老婆,想要吗?”从乳间传出他的沙哑声。
    杨尔日继续咿咿呀呀,不肯回答。
    曹将的嘴唇从乳头一路向下,一点点啃食,肋骨、肚脐眼,小腹都不曾落下,最后落在叁角区,他开始了侵略,之前是直线下降,这回是椭圆扫荡。
    沿着大腿窝,围绕阴毛,都被他的嘴唇亲密的吻着,阴毛现在像晨间的小草,沾染着亮晶晶的露水。
    终于到了肥厚的阴唇,他伸出舌头发出“吸吮”声,层层舔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尽管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这里还如少女时一样紧致粉嫩,一点黑色素都没有。
    手指掰开阴唇,嘴唇亲吮舌头舔弄,时不时发出吞咽声,那是甘如泉水的淫液,对他来说是世间美味。
    杨尔日浑身颤李,双腿夹着他的脑袋,手指揪着他的头发,恨不得要把舌头吞咽到嫩穴里,渴望他舔弄的更深一点。
    她嘴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腿夹的越来越紧,脸都被夹的变形了,伴随着杨尔日发疯了似的尖叫,淫液喷了他一脸,宣布她高潮了。
    曹将一点一点将淫液舔干净,身下的小女人带着高潮的余韵在那大口的喘息,趁她不注意,一把扯下内裤想要直接冲进嫩穴里,都到了洞口,嫩白脚丫子直接蹬到他的肩膀上。
    “我累了。”这叁个字教练的哨子,这场欢爱在这里截止了。
    自从跟那个女人的事被耳朵知道以后,她觉得他脏,再也不允许鸡巴直接插入她的嫩穴。
    杨尔日推开身上的男人,将旁边的内裤直接丢到他脑袋上,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他咬咬牙拿着内裤去了隔壁。
    这是她今天晚上刚换的内裤,除了一点淫液别的什么味道都没有,包裹在几把上,脑子里是她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幻想着鸡巴穿破层层嫩肉,直接撞击小豆豆,又被嫩肉紧紧包围,叫着“老婆,老婆,我要射了”,手里做着加速度,直到白色液体喷射在内裤上。
    射完仍旧一阵空虚,有老婆不能用,自从结婚以后五指姑娘就下岗了,最近几个月才重操旧业。
    冲完澡回去,杨尔日已经躺在床上了,“耳朵,我们谈谈吧,wb那句话什么意思?”
    “你要是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不至于这样。”
    “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我都说了那件事跟我真的没关系,你相信我。”
    “曹将,这件事我不想吵架,你上没上她我一点都不关心,现在我就是不想跟你过了。”
    “你就算是把我名声搞臭了,就算公司开除我,我也不可能离婚,你死了这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