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的手揉着她的奶儿,窄臀抵着她的腿心便狠入了几下,入得她奶儿乱颤,免不了还再揉上几下,手心里全叫这奶儿给涨得满满,似珍珠一样的乳珠儿红艳艳地抵着他的手心——叫他热性更起,将她给抱起来往床里一躺,再一个轻巧地翻身,就将她压制在身子底下,整个人都趴伏在她身上,身下那凶器出入的速度竟是一次比一次更快。
她软嫩的娇穴哪里受得了这个弄法,里头是又酸又胀又湿又软,却将他咬得更紧,她脑里一团乱,完全被情欲所控制,双腿不能控制地发抖,她不止经历了一波高潮,而是经历了好几波,以至于这会儿她又有了泄身的感觉——
更何况床边还站着个人,她的舅舅正慢慢地将身上的衣物脱了,她眼角余光所见的精壮男性身体,腿间那物依旧挺立,却是濡湿一片,顶端的蘑菇状顶端往外溢着一丝清液,这情景令她更为哆嗦——可身体内的感观更为敏锐,性器太过粗壮,又坚硬如热铁,每一次抽出与插入都似要将她整个人劈开一样,湿润娇软的甬道内壁被卫枢狠狠地摩挲,让她整个人都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齐培盛面色有些难看,瞧着她被卫枢弄得嗯哼声,声音格外的娇媚,似水一样柔软,叫他忍不住想将卫枢给拉开——可这会儿,他到没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卫枢在她身上弄着,竟是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卫枢耸着腰再往她花穴里捣弄几下,才粗喘地自她身上下来,人躺在一边,朝着齐培盛张手,“这药效有点重,你身为舅舅总得替她着想一下,出了这屋,我什么事都不会认的。”
果然,是药效霸道——张窈窈离了他,身体依旧空虚得厉害,明明才经历过,已经被深深拓过的甬道此时又盼着什么东西来填充一下,身子弓了起来,她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抚向腿心,指间所接触的都是湿腻腻的粘液,她却仿若未觉,纤细的手指试图探入被满足过的幽穴里。
她的手指往里入,淫液带着卫枢射在里面的精液而涌了出来,湿透了她的手指,也带着将她臀下之处都湿得一塌糊涂。她喘息着,重重地喘息着,手指甬道内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似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地吸吮着她的手指,她羞耻地用手指戳弄着自己——
可最后,她又低低地哭泣起来,相对于身体里的汹涌空虚感,她的手指着实不能解了她的饥渴。
这让她不知所措地去贴着身前的男人,挺立的乳尖摩挲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更令她有胀痛感,仿佛回到了青春期又再发育般的疼——她一手还托着奶儿,使劲地送往跟前男人的嘴里,似献祭的羔羊。
齐培盛看着贴上来的人儿,眼里闪过一丝怜悯,瞧着她一手托着奶儿,一手还揉弄着她自个,这模样是个圣人也忍不得,往边上躺着的卫枢瞪去一眼,“今天的事我会有个交待。”
他自知是有人从中搞鬼,这会儿被攀上来的人蹭得更为火热,手臂缠上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将她托送上来的奶儿含入嘴里舔吸轻磕。乳头被他含入嘴里用力吸吮,那力道极重,仿佛要吸出乳汁一样,她不由得挺起了胸脯——然下一秒,她有些茫然了,手腕被抓住,竟是抽离自个身子,让她不自觉地将腿打开,圈上他的腰,对着他硬挺之处摩挲起来。
这等最直接热情的反应,令齐培盛非常欢喜,腰腹一用力,便将茁壮的硬物往她的腿心处贯入——又湿又热又软又紧,这是他最直白的反应,嘴上还是叨着她的乳尖儿轻弄,不止一边,两边都给予满足。
她的臀部被托起,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身子被他一下下撞得上下晃荡,她甚至都害怕自己会从他的身上脱离,会掉在地上——就这样的想象让她的刺激感加深,小穴收缩得更厉害,竟是抽搐起来。粗壮的性器在她体内好似上了马达一样地顶撞着,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深深地捣入她的花穴深处,汹涌的快感将她给淹没,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卫枢听见她高昂的尖叫声,心里头又酸又麻,胯下自然又挺立起来,人从身后贴上她光洁的美背,将她从齐培盛的性器上抽离,只听得“波”的一声,两个连接之处分离开来,带出一股粘液,顺着她的腿根处滴落,将床单湿了一角。
他这一手,令齐培盛颇有些不满,到底人家是正主,且事出在他这里,自然是他要退上一射之地。
只他这会儿被娇软的人抛下,性器还直挺挺的,无奈之下到只能用自己的手。
卫枢得了人,自然又是一番被翻红浪,只他到底不是铁人,这一晚上的还得齐培盛帮衬着些,到最后,反被她都给榨了个干净,鼓胀的囊袋被她掏得空空如矣,这一晚上她就跟要吸人精血的妖精没有什么两样。
这一晚特别的漫长,就算是谢曾宇想闯房,还是叫吴晟给挡了。
吴晟是很早就从席上出来了,也在门外听过声儿,当然,他不会进来打扰,他所需要的解决事情。在齐家,在齐家的家宴上发生这样的事,简直是不能让人容忍——更何况是出这样的事,但凡有一点消息传出去便成了齐培盛的把柄,舅甥相奸,是多大的丑闻?况里头不止舅甥,还有卫枢。
恐怕齐培盛的仕途都要终止于此。
吴晟决不乐意见到那样的情形,他还给了谢曾宇一巴掌,“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谢曾宇早就急得不行,万万没想到利连娜连点小事都做不好,紧闭的房门让他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眼睛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像是不死心地一样地问道,“里面都有谁?”
“啪!”
他的脸上再挨了一巴掌。
吴晟冷睇着他,“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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