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今晚一直想留下,她才不准备编出这么些话故意激他呢,林叔叔是打电话了没错,只不过是让她帮着给林野介绍女朋友来着…
至于现在嘛,她看了看脚边的箱子,兴致盎然地舔舔嘴唇,游戏时问到了啊~
鱼悠先捡了几样小玩具回到客厅,正看到林致用脚夹着她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剪刀,姿势变扭地想塞到反绑在身后的手里…
她直接走过去把剪刀抽出来,冰凉的金属贴着.露在高跟鞋外的脚面滑过,林致觉得像被蛇信舔过一样,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故意说得暧昧,“想干什么?我帮你呀~”林致身体缩了缩,想要努力减少存在感,他连连摇头,被堵住的嘴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因为堵得太紧,根本听不出说的什么。
“你乖乖的,陪我玩一晚上,盗用我照片的事,还有刚刚打人的事,我都不再追究,如何?” 林致哪敢反抗,赶紧点了点头,鱼悠很满意他的配合,继续道,“我把你嘴上的胶带拆了,你不许大声喊叫,明白了吗?”说罢便将胶带撕了下来,粘了太久,嘴唇都被扯成长长的一条,火辣辣地疼,他的唇色红艳艳的,嘴角一周也泛着红,还有点肿,像是刚刚被大力亲吻过。
吸饱了口水的布料也被鱼悠用两根手指捏着拿出来扔到一边,过分撑大的口腔和舌根酸酸的,一时还合不上,没了布料堵住,持续不断地流着口水。
鱼悠找了两张纸巾帮他擦口水,见他真的不喊不叫,张着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她,任由她搓圆捏扁,她忍不住捏他的脸,“缓一缓就好了。”说着她又去解绳子,那双手已经被勒得红肿,手腕更是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最表层的毛细血管破裂,红通通得渗着血丝,看着还怪吓人的。
鱼悠着实想不到一个男人能皮娇肉嫩到这种程度,她三步两步跑回房间拿了药箱出来,给他把扎进去的毛刺挑出来,又简单地消了毒,这才厚厚地涂了一层消肿化瘀的药膏。
她一边揉着林致的手腕让药膏更好地吸收,一边感叹,“这么嫩的一身皮,又白,怪不得要当个姑娘呢…”鱼悠半弯着腰,低垂着头,长发拢到一边的肩膀上,手下的动作又小心又温柔,林致坐在椅子上,听了她的念叨抬起眼睛,正对着她敞开的领口,女人深藏在衣服下的风光猝不及防向他显现出来——一条深深的沟壑引人注目,两颗又白又胖的圆球被黑色的蕾丝胸罩托着,由于1/2罩杯的设计,大半软肉都露在外面,甚至能看到一点嫣红的奶尖…
林致立刻低下了头,整张脸都烧起了火一样的颜色,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飞出来,一股压抑不住的燥热之气从身体内部蒸腾而上,他越是深呼吸,越是忘不了刚才的画面……
尽管鱼悠有怜香惜玉之心,待药膏完全吸收后,她还是特别坚定地给林致带上了内里裹着绒的皮革手铐,还有配套的项圈和脚铐,她用链子连起来,还特意调整了长度,限制了他手脚的活动范围,又另外在项圈上套了一根链子,方便她牵引。
她牵着人来到卫生间,浴缸已经注满了热水,她扬起下巴点了点,林致就乖觉地进去坐好,曲起膝盖挡住了身前,双手环膝,下巴垫在胳膊上,静静地等着她的动作。
鱼悠蹲下来撩起水将他整个身体弄湿,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沾了水粘成一团,沉沉地下坠,她摘掉假发,露出少年原本清爽的短发,挤了满手泡沫替他洗头。冲洗干净后,鱼悠又挖了一坨卸妆膏给他洗脸,厚重的妆容一除,少年露出本来的清秀面貌,她笑着揉他湿答答的头发,“想不到你本来就是这么好看的人呀…”
林致不曾说话,他始终默默地任由鱼悠摆弄,直到她拿出小刀和一盒不知名的软膏,他的身子才轻轻颤了颤,向里躲了躲,无声地传达出不情不愿的意味。
鱼悠蹲在浴缸边,给他换了新的热水,她耐心地诱哄他,“听话一点呀,不是答应了陪我玩一晚上吗,可不能言而无信呀…”低柔的嗓音萦绕着,林致渐渐被洗了脑,看起来不那么抗拒了,他默默分开腿,用手扶着脚腕,看着鱼悠将自己都很少触碰的私处打出了丰富的泡沫,然后用小刀一点一点刮去了原有的毛发。
那只小鸟像是也知道自己即将失去引以为傲的翎羽,耷拉着脑袋软软地缩成一团,在刀片靠近时还害怕地抖了抖,又无能为力,只好继续垂头丧气着。
因为太过羞耻,林致的脸和耳朵一直都是红的,待再一次冲洗干净,身前那团显眼的黑色毛发尽数顺着水流飘走以后,他的眼睛也偷偷红了一圈。与此同时,他终于坐不住了,手动了动,抓了抓腕上的皮革手铐,又怕惊扰到鱼悠,僵硬着不敢多动,很快就停下了。
她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甚至看到连他自己都不知情的两颗水珠从眼里滴落时,她的心软了软,将少年裹了浴巾抱在怀里,“别哭了,过几个月还会长出来的。”
“……”林致抬起头,一双眼像是水洗过的晴空,清澈见底,还带了几分稚气未脱。
他像是十分信赖她,真的不再哭了,但很快又觉得自己这么大还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又羞又臊,嗔怪地瞥了鱼悠一眼,急忙推开她自己站了起来。“唔,你……成年了吗?”洗干净的少年真的太小了,还像个孩子,鱼悠迟疑着还是问出了口。
“…嗯。”好一会才听到林致应了一声,像是怕单字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他又补了一句,“去年…就十八了…”
……那也才十九!!!……比自己小了六岁!!!鱼悠幽幽地看了眼正当好年华的少年,感慨了一下逝去的青春,心下舒口气,十九就十九吧,总归成年了的,完全没有罪恶感…
她在浴室将林致身上的水擦干,然后牵着链子又领着人出来,她不给衣服,林致自己的又不能穿了,他也不好意思提,忍不住又抓了抓手铐,自己捂住裆部,害羞地跟出来。
闷热酷暑的夏夜,为了凉快一些难免习惯将空调调低一两度,衣着整齐的鱼悠不觉得什么,身体的林致却觉得凉,浑身一激灵,连打了两个喷嚏。
“对…对不起…”响亮的喷嚏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突兀,但少年轻声的道歉才像一尾灵活的小鱼,钻进鱼悠心里,调皮地引发了串串涟漪。
她没说话,却拿起遥控器将空调温度往高调了调,林致见状,心下微微动了动,又去抓了抓手铐,他深吸一口气,停下了脚步。
鱼悠向前的力受阻,她转身还什么都没问,林致自己就主动伸出双手举到她面前,“我保证…我不会跑的,你能不…能不能给…给我解开?我…我有点疼…真的疼~”
不知为何,夏日的夜晚似乎幽静而漫长,二十楼的那户人家终于关上了灯。满天的繁星陪衬着皎洁的月色投射到地面,和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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