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竹深呼吸,整个人强壮淡定道:“人被杀都有个理由呢,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说说,到底是什么让你杀我的念头这么的深......”
“温语竹,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温圣轻蔑的笑了笑,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嘴角处的伤疤,面目狰狞道:“你知道因为你给我的这个疤,我有多恨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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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疤痕温语竹是有印象的,她看着温圣,忽地嘲讽的笑了下,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疤痕是你一直叫温亮正偷骗我出国的代价吧,你别忘了,我本可以不出国的,但是是你,和你妈妈,为了不让我好过,一直叫温亮正把我骗出国,这些你想过吗?”
当年温亮正破产了,不知道对家是谁,什么都不要,就是要他们出国,但是温语竹和温亮正本来就不亲,户口也不在他那里,她大可不必出国的。
但是那天开始,温亮正频繁的打电话给她,说是国外的公司现在需要人手,但是温圣太小了,而且公司本来就是温语竹母亲的,美名其曰叫温语竹去学习。
温语竹当然不能辜负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加上那时候刚和顾寒分手,做什么事都觉得难受,就当是散散心,她便答应了,谁知道,到了国外的时候,温圣压抑不住心中的欢喜,和温语竹说了实话。
当时的温语竹可谓是走的步步艰难,因为她想买票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所有证件都没了,而不单单她的没有了,温亮正和温圣的也都这样。
温语竹当时怒气中烧,偏偏温圣还故意凑上前来气她,说什么:“哎哟哟,听说你最近被人甩了,看看,这还没缓过来呢吧,就被老爸骗到国外来了,是不是很难受啊。”
温圣笑得很欠,“我和你说哦,我们这次出国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有可能一年两年,一个月两个月,有可能一辈子都回不去,惊喜吧!我特意叫老爸带上你的!你就等着吧,我看你这个大小姐在外国怎么生存!”
温语竹眼底都是惊愕。
温圣还在说:“不过你嘛,要是实在混不下去了,凭你这张脸倒是可以陪几个人睡一下,不比你陪着你那个穷男友好上几倍啊!”
温圣的话真的是每每一句都往她的心里插去,和顾寒分手,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骗,还有这一字一句地侮辱。
她当时怒气冲灭了理智,拿着戴着绑在钥匙扣上的指甲剪狠狠的往温圣的嘴角刮去。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温圣当时一脚踹到了温语竹的小腹,她刚好来月经,小腹火辣辣的疼,而温圣的嘴角也血流不止,两个人的动静惊扰到了温亮正和当地的警察,温语竹狠狠的瞪了一眼温亮正,咬牙问:“温圣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再也不能回国了!”
温亮正当时心疼的看着温圣的嘴角,温语竹问什么都没搭理,不耐烦道:“你看看你把你弟弄地,留疤了怎么办!”
温语竹当时小腹被温圣踹的很疼,她强忍着,最后实在收不住了,抓过温亮正的衣领,怒意昭昭,吼道:“我问你话啊,我们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骗出国的!”
温亮正当时眼神闪躲,大抵是心中的最后一抹善良都用尽了,道:“既来之则安之,你别想那么多了,在这里好好生活吧,什么时候那群人放过我们,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回去。”
温语竹当时看了温亮正几眼,眼底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她转身,二话不说离开了机场,温亮正偶尔没钱的时候会想尽办法找到温语竹,而她和温圣已经七年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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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圣,”温语竹看着温圣的脸,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因为你那一脚,我养了足足快半年吗?”
那时候,因为温圣的那一脚,她养了足足半年之久,这半年里,吃了药,什么方法都尝试过了,国外的医生说她很难再有孕,就因为他那一脚......
温圣轻蔑一笑,“别说这些了,我今天来不适合你叙旧的,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当然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个疤,我恨你,恨你所有,恨你的出生,恨你的存在让大家都觉得我是一个私生子!算了,不说了,我们把彼此的帐清了我就送你上路。”
说完,温圣从自己刚才拿手套的地方抽出一根粗粗的麻绳,正欲绑起温语竹的时候,忽然发现被窝里的一抹亮光,是温语竹正在通话的光亮。
温圣这才发现原来刚刚他觉得温语竹在通风报信的感觉不是错觉,她真的在通风报信。
察觉到了温圣的目光,温语竹企图把手机给按灭,但是确被温圣快她一步,凭借着男女悬殊的力气将手机从她的手上抢过去,然后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勾勾唇道:“好久不见啊,我的前姐夫!”
顾寒跑着,气喘吁吁,他咬牙道:“你现在放开语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顾寒现在当然有这个能力,温圣知道,哪怕说上个十亿百亿的都不在话下,但是他偏不要,“啧啧,你要是在过去的七年里这么和我说,我肯定要,但是现在啊,啧啧,我还偏不要,我只想要温语竹的命,你说我拿了,帝都会不会大乱,哈哈哈。”
温语竹觉得温圣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精神病院里的疯子,她有些紧张,听见了顾寒的声音,“除了她的命你别动,你要我的,我亲自给你送过去!你别动她!不许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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