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担心边柠的安危,毕竟边箐真的不好惹,她那天能叫上五六个男人夜半的时候骚扰边柠,今天就能直接叫人冲进边柠的家里,而且这种事情她又不是没做过。
温语竹想到这里,后怕到神经都在颤栗,拿着包包就往外走,计程车的司机一路被温语竹催促,下了车之后,温语竹一路往往边柠的家里狂奔而去,敲门声一声高过一声。
等了一会儿边柠才开门,她头发有些凌乱,看上去似乎刚睡醒,但是整个人似乎很疲倦,温语竹关心道:“边柠,我打你电话你没接,我担心边箐来找你。”
“没事儿,”边柠嘴似乎是干的破皮了,她扯了扯嘴角,顺势把门给关上了像是藏东西那样,低声道:“她不会来找我的,你别担心,你怎么这么晚还跑出来,都怪我,睡得太沉了。”
温语竹没注意她得动作,“我就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对了!我和人借到了一百万,你先拿去给边箐,不要让她真的得逞了,边箐这个疯子,是真的做得出这种事。”
温语竹说话得时候没有看见边柠眼底转瞬即逝的悲戚,“语竹,我已经找到朋友借我钱了,刚刚我已经把钱转给边箐,她也答应我不会把我设计进局子里,没事的,对了,你是和谁借的钱?”
温语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她抿了抿唇,低声道:“顾寒。”
边柠猜到了,毕竟温语竹现在的人脉,除了顾寒,也没谁了,她眼眶一酸,伸出手抱住了温语竹,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忽略掉双腿的疼,略带哽咽的道:“谢谢你语竹,让你操心了。”
温语竹只当边柠是借到了钱,心头的压力没了,开心的哭了,于是宽慰了几句,后知后觉的,温语竹发现边柠没有请她进去坐,而是站在这里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她才往紧闭的大门看了眼,旋即道:“我同事今天来我家住,她害羞,我就不让你进来了,你先回去?”
温语竹也累了一天,点点头和边柠交代了几句注意安全便下了搂,而边柠打开门走进去,一个男人刚好腰部围着浴巾往浴室走出来,八块腹.肌硬朗健硕,他眸光透着阴鸷,看见边柠走进来,眸光微暗,道:“谁?”
“语竹,”边柠抿了抿唇,“我的闺蜜,你应该......忘记了,就是以前和顾寒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男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眸光倏地一变,刚刚在床上的那股狠劲又露了出来,边柠吓得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擒住,旋即,他咬牙道:“我当然记得,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边柠知道他忘不了什么,不是温语竹,而是他们之间因为温语竹而产生过的一段情。
“谢焱,住手!”边柠哭着,“我疼,我疼.......”
“受着......”男人堵住了她的嘴,强硬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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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语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楼下的便利店里买了一个饭团坐在窗口前发呆,既然边柠用不了这笔钱,那她也没打算自己用,她想把钱转回去,可是却不知道顾寒的卡号,于是顺着今天下午他打过来的那个号码发了一条信息。
收到信息的顾寒正在应酬的酒会上,说是酒会,不如说是一个包厢,他正在打麻将,顺手糊了,手机叮咚一声响起,误以为是垃圾短信,他照例瞄了眼,当看见备注是谁时,他眸光一顿,麻将也不摸了,解开锁屏打开一看,脸色有些僵。
——【今天我说梦话的,你把卡号给我,我把钱还给你。】
对面的三个都在看着顾寒的情绪,察觉到今天的主角兴致不高,大家伙也都不敢说话,其中一个人立刻对身后的小喽啰使了眼色,小喽啰见状,立刻出去,带进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长发及腰,媚眼如丝,被安排坐在了顾寒的身边,暧昧的灯光打下来,她嘴角翘起,眼底的惊喜藏也藏不住,特别是越来越靠近顾寒的时候,她整颗心都快跳了出来。
小喽啰笑着道:“顾总,这是温月,是新来的。”
顾寒听见温字时,握着手机的手一顿,旋即目光一扫,睨了眼温月。
小喽啰见顾寒没赶人,立刻笑嘻嘻的招呼着大家重新开始。
温语竹收到顾寒的信息时,她已经回到了家里,他简短的一句话看得出来钱是还不回去了。
——【不用,梦话也是话,你要的,我就给。】
温语竹沉默的盯着这句话好半晌,最终选择放下了手机,就让这笔钱在这张卡里长蘑菇吧,几乎是手机刚放下的那一刻,电话就响起了,她蹙眉一看,是沈寅的父亲打来的。
她迟疑了一会儿,按下了接听,那头笑呵呵的,慈祥和蔼道:“语竹啊,这么晚还打扰你可真是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准备睡了?”
“没有的叔叔,我也刚从外面逛街回来,”温语竹礼貌道:“叔叔打电话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沈父说:“语竹啊,是这样的,我觉得你和沈寅自从定下了婚约还没有真正的见过面,我打算后天,正好是星期六,听说你上班了,找个假期,安排你和沈寅见一面,你觉得可以吗?”
温语竹闻言一顿,没有犹豫道:“可以的。”说起来,她好像还真的没有见过沈寅,唯一一次的见面,还因为他脸上过敏而没看见他的长相。
毕竟是要成为夫妻的,温语竹也没拒绝,和沈父约好了一个时间地点后,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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