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哥,”贺子兴进了屋就开始笑着揶揄:“以后再说啥意思啊?你不会还真想去试试吧?”
史溟拉了窗帘,站床前脱着衣服,闻声偏头回了句:“也不是不可以。”
“操,”贺子兴见这人又给他光着身开始秀,鼻血差点没奔出来,他低头看着自个儿的鞋尖儿,突然就开始感慨:“你说,你又不做,你还老勾引我,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先套住你,怕你跑了,”史溟笑了声,在床头扯了件儿浴巾围在腰间,光着上身就过来抱贺子兴,摁着人的头怼在自己胸前,说:“你多看看我,你就能记住我。”
清香醉人的气味充斥在贺子兴的鼻腔,扑散着,蔓延着,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贺子兴轻嗅着这人的迷魅惑人的气息,触在史溟肌肤上的唇微微颤动了下,然后在上面点下一个吻。
身下已经起了反应,贺子兴其实挺难受的,他紧紧怀抱住史溟,歪头靠在他光裸平削的肩上蹭了几下,然后盯着某人喉中滚动的那一颗结,舔了下嘴唇,闭眼凑近含进了嘴里。
“哥,”贺子兴有些晕醉的声音含混不清:“你……你真香啊……”
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就在此刻噼里啪啦的炸开,史溟猛然战栗了一下,他将下巴垫在贺子兴的软茸的头发上,喉间被人细磨轻咬着,史溟微不可闻的呻|吟了一声,然后低头,在怀里人的额头上亲了亲。
“贺子兴,”史溟嗓音低沉得发哑:“我好爱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o^●)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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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贺子兴其实还挺想干点什么的,毕竟之前史溟勾搭他这么多回,他觉得自己要不报复报复,那都对不起他盛名在外“一中霸王爷”这个名号,因为在史溟这儿,他总是捞不着什么好。
可贺子兴总归还是个明事理的人,就算他现在跟史溟是这种关系了,那他也得讲原则。
但史溟还是哄着他的。
在贺子兴洗完澡出浴室出来,史溟见他情绪还是有点低落,就立刻又给人来了一场深醉缠绵的吻。
喜欢的人,贴得再紧也不觉得腻歪,爱得太深的人,每天就算亲一百遍也嫌不够。史溟把主动权交给贺子兴,一声不吭的随意他怎么摆弄自己,他只要贺子兴高兴了就行。
贺子兴在人身上扒够了,摸够了,亲够了,也就知足了,史溟身上每一处透着勾惑人的迷香,他特别喜欢。等史溟搂着他倒在床上哄他睡觉的时候,贺子兴还叼着人耳垂咕哝着蹭来蹭去。
贺子兴觉得史溟香,史溟也觉得贺子兴香。
他睡眠一直都不怎么好,贺子兴身上有种干净舒爽的味道,那种从人皮肤里透出来的微甜的清香,他闻着特别舒服,也特别安心。
他没告诉贺子兴他之前有过什么病。
由自闭转变成的躁郁症,曾经有一段时间让他像个打了亢奋剂的神经病一样,时而低落时而冲动发疯,他惹下的祸事,他碰见的那些人,还有碰他的那些人,他讨厌自己那段过去,他更怕贺子兴知道了就怕他,就嫌弃他。
他戒药已经好几年了,只要不被人刺激,神经紧张时他也还能控制得住,就是晚上还不时做场噩梦,弄得整个人天天都挺烦的。
烦且暴躁,然后他就抽烟,一盒盒的云烟都跟不要钱似的,烟气儿进了肺里,贯通疏络着全身上下的血脉,替他镇静抚平着那颗不时就要爆炸的心脏,替他稳住一触到敏感的地方就要抓狂焦虑的神经,直至他真正平静。
他其实也想好好生活。
史溟睁眼醒来,看着窝在他怀里安稳睡着的人,弯了下嘴角,凑过去亲了亲贺子兴的鼻尖。
“嗯?”头顶上有人一靠近,还睡挺熟的贺子兴就猛然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史溟,他两眼眨了眨,显得还倍儿精神。
“醒了?”史溟很温柔的摸了下他的脸。
贺子兴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鼻音慵懒的“嗯”了声,轻握上史溟的手捏了两下,然后突然翻身,将人刚才还俯身压在他身上的人按在了下面,贺子兴挺嘚瑟的两腿卡在史溟的腰间,收了收紧,笑笑说:“不过,这才该是我正确的起床方式。”
史溟仰头看着他笑了笑,说了声“好”。
贺子兴被史溟这任人揉捏的模样激得心底直飚三千浪,心神一晃,立刻俯身下去按住他肩在人脸上一通狂啃,史溟对他越是温柔,越是任他随意摆布,贺子兴就越控制不住,他恨恨的盯着史溟的脸,最后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磨了半天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扯衣服系在身下,恨恨的下车去浴室冲凉水澡。
风情万种的史贵妃侧躺着床上香肩半露,眉眼含情带笑的盯着暴躁的贺大王推开浴室门,学着某个爱撒娇的人哼了一声:“你走了,你不爱我了。”
“我操啊!”贺子兴回头看了他一眼,顿时就受不了,他两眼发红,仰天怒声咆哮:“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啊!”
史溟听着砰一声的关门声,颤着肩膀低头笑了起来。
“你大爷的死妖精!不许笑!”贺子兴坚忍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
“贺子兴,”史溟声音含笑宠溺:“你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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