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迟抿嘴笑了一下,低头又喝了一口酒。
樊期和别人玩这个游戏时,都是想着怎么损怎么来,这会儿和许未迟玩着,倒是玩出了另一种新花样。
是新鲜的暧昧游戏,不一样的有意思。
气氛使然,樊期下个问题问:“和我做.爱爽吗?”
许未迟笑了一下,还点头了:“当然了。”
樊期唉了声:“你得想点刺激的了啊,两分了,”樊期戳了一下许未迟脖子上的小坠子:“不然这个就是我的了,我拿到手了,爱怎么对它就怎么对它,你宝贝不了了。”
樊期说完盯着许未迟看,却见许未迟一点都不慌的样子。
明明之前还保护的那么好,现在这么放任,樊期这不,更好奇了。
许未迟:“我问了。”
樊期仰下巴:“你问。”
许未迟:“这么多年,有想过我吗?”
樊期:“当然了。”
樊期回答完笑起来,许未迟听着也笑了起来,两人心照不宣地拿起各自的酒杯碰了一下。
樊期把嘴里的酒咽下,对许未迟说:“再玩下去你肯定输。”
许未迟好像也知道自己输定了,认命地嗯了一声。
樊期刻意撅起嘴,刻意道:“那我和师哥,我们……”
果然,还没说完话,樊期就感受到了许未迟危险的眼神。
樊期对许未迟勾勾手:“再玩下去没意思了,给我吧。”
许未迟手碰了一下红绳,但很快就收手,他看着樊期说:“玩腻了就还给我。”
樊期:“切,给就给,废话这么多。”
许未迟摇摇头,他动作缓慢地先把坠子从衣服里拿出来,然后低头看了眼。
还是很宝贝的嘛,樊期瞬间就不开心了。
樊期:“别人送的吗?”
许未迟嗯了声:“算是。”
樊期整个人酸到不行。
樊期:“谁啊?前任送的啊?”
许未迟还是:“嗯。”
樊期心里气死了,但面上还是很淡定地拿起酒喝了一口。
放下酒后,他见许未迟还在那儿摸,他直接站了起来,绕到许未迟的身后:“我来吧。”
许未迟把手放开。
看得出来是有点年头的红绳了,质量真好,颜色也没褪去多少,就是这个结。
“这是什么死结?没见过啊。”樊期拎起来一点,认真观察:“你不会是戴上去就没想过取下来吧。”
许未迟直接承认:“嗯。“
一阵很真实的酸意从樊期的脚底下升了起来,直冲大脑。
樊期用力扯了一下:“搞不来,剪了吧。”
许未迟立马抓住樊期的手:“不行。”
樊期大声:“那怎么办!拿不下来啊!”
许未迟无奈地笑了声,他反手过去,搂住樊期的腰,把他拉过来。
樊期顺势坐在许未迟的腿上,他不太开心地看着许未迟:“干什么?”
许未迟把坠子递过去一点:“你看看这是什么?”
樊期撇嘴:“不就是玉。”
许未迟笑了一下,轻轻弹了一下樊期的额头:“里面。”
樊期低头瞧了瞧,还是很不开心:“这怎么看。”
许未迟:“手机,开手电筒。”
樊期听话地把桌上的手机拿起来,点开手电筒。
因为许未迟的红绳短,樊期被迫靠得近,他抬头看了许未迟一眼,还没看呢,就先脑子一抽,咬了一下许未迟的下巴。
许未迟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樊期开心地笑了一下,这才认真看起来。
“什么东西啊。”樊期整个人都要趴上去了。
里头好像也是玉,黑乎乎的。
樊期这个角度看不清,又换了个角度:“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
樊期嘴上不耐烦,但看得可认真了,闭闭左眼,再闭闭右眼。
许未迟就是不肯告诉他是什么,就是要让他自己看。
简直莫名其妙!
樊期又气又耐心,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角度,能看见里面那个方块的全貌了。
是个小长方体,看起来是很小很精致的东西。
樊期再靠近一点。
上面好像有字。
樊期眨了一下眼睛,手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小方块就跑了。
这是什么字?
樊期小心地转一下球,渐渐的,字的全貌展现出来了。
看清是什么的瞬间,樊期手上的鸡皮疙瘩里面就生了出来,心脏也开始配合地咚咚直跳。
他抬头看许未迟,见许未迟眼睛带笑地看着他。
许未迟:“看清了。”
樊期咽了一下口水:“看清了。”
许未迟:“还要吗?”
樊期摇头:“不要了。”
这不就是,不就是他当初拿放大镜给许未迟刻的精美小章吗?
这他妈。
这他妈……
樊期把手电筒关了,对许未迟一笑:“嘿嘿。”
樊期身体里的酸意顿时不见了,顿时换成了很浓稠的蜜糖。
“我不知道啊。”樊期憋不住笑地看着许未迟,声音都软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说完把许未迟抱住。
身体里的甜味越来越浓了,一想到许未迟这么宝贝地把樊期刻的章挂在胸前,这么多年,樊期就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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