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到家的时候,发现宅子里罕见的没有亮灯。
她推开门,就见大厅里其实还有有光亮的。平时只作为装饰物的墙壁上的烛台,已经被点燃。空旷的客厅,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晕里。
灯光并不能照到所有地方,越靠近中间,越是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哥……哥哥?”
她试探性的开口呼唤,却毫无回应。
想到大黑说的,岑瑾之可能真的是临时有手术什么的,还没回来。安笙便受氛围影响,轻手轻脚的打算上楼去。
经过一片背对她的沙发时,她突然听到一声杯盘碰撞的轻响,与此同时,一个淡淡的男声响起:
“回来了,也不跟哥哥打声招呼?”
只见一个男人背对她,一腿伸直,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散漫摇动的红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彩。
男人将酒凑到鼻尖,轻嗅了下,随意的语气像呼唤一只小狗:
“过来,笙笙。”
安笙自从被兽兄“强暴”之后,表现出的一直是畏惧姿态,此刻也不例外。她诚惶诚恐的绕到男人身前,紧握衣角的局促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仓鼠。
男人温柔地拉住她的手,牵着她让她蹲下身,用膝盖挑起女孩的下巴,借着烛光打量片刻。突然撤去对女孩的所有接触和支撑,冷冷命令:
ρO18ě.VìΡ“跪下。”
女孩的身体原地晃动了下,就乖乖的双膝着地,跪在了男人的脚边。
也幸亏客厅铺着厚厚的绒毯,倒是一点不凉也不硬。
男人轻抿了一口红酒,被浸的饱满的唇色,配上杯中摇晃的红色浆液,让他犹如一个隐匿于暗夜的吸血鬼公爵。
“知道哪儿做错了吗?”
安笙苍白着小脸无助摇头:“不、不知……嗯啊!”
男人突然抬腿,直接将安笙踢到身后的柜子上。脱去室内拖鞋的脚,紧紧踩在安笙的胸口,让她后背紧贴柜子,再难动弹。
男人的脚趾开始有技巧的抓握收缩,蹂躏着脚下的乳房。
“我应该有告诉过你,这具身体……是我的东西吧?笙笙,那你来告诉我,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安笙条件反射的摸上唇角,却不自觉的“嘶”了一声。嘴角很明显被咬破了,张绥那条傻狗!
安笙的神色突然惊慌起来,后转而极力镇定,开口解释:“我……是我吃饭时不小心咬到的。”却不想这一切的神色变化,都悉数落入男人的眼底。
“是吗?”
男人不置可否,脚下却突然用力,隔着衣服用脚趾夹住她早已硬硬的乳头,脚跟转着圈捻弄着饱满的乳肉。
“嗯啊……哥哥……不,不要踩了……啊……”
由于身体内部存在着痛觉转化成快感的机制,安笙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更容易获得快感。再加上岑瑾之此刻也没有下重手,只是摆弄玩具一样逗着她。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的大脚肆意玩弄,精神上被支配和身体上被爱抚的双重快感,一起涌现,让她低低的呻吟起来。
男人冷冷看着被自己踩着,就能浪叫发情的妹妹,嘲讽道:“还真是只,随地就能发骚的小狗呢~”
“让我猜猜,你是用这副勾引了亲哥哥的肮脏身体,又攀上了你的会长?”转而又摇摇头,“啧啧,应该不是,听说最近白家乱的很,老的小的都忙着争权夺势,哪有那心思谈情说爱?”
“哦~我知道了,”他挑眉一笑,脚趾顺着脖颈一路摩擦向上,两趾夹住女孩小巧的下巴,突然提起,“我的小母狗,是对着哪个野男人摇屁股了吧?”
他突然撤开,冷声道:“脱!”
被玩弄的软了半截的女孩,抬起水汽弥漫的星眸,迷茫的看向他。却马上被他冰冷的神色吓住,哆哆嗦嗦的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一声不敢吭。
外套,衬衣,短裙,一一散落在地,见男人丝毫没有满意的继续,安笙屈辱的闭紧双眼,咬牙解开内衣的搭扣。丰满的乳房跳出来,她惊慌的伸手捂住,又在男人的命令中,艰难的除去最后一丝遮蔽。
男人的眼睛几乎在她脱去外衣的时候,就已经血红一片。
只见此刻安笙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紫红的吻痕,和手掌掐握的痕迹,腰部和胸部,还有腿根,更是没一丝完好的肌肤,足见曾经受过怎样激烈的性事。
“背对我,趴下。”
男人再开口声音已经嘶哑,过分低沉压抑的声线下,似乎包裹着濒临爆发的火山一般。
男人从旁边抽出一条白手套戴上,起身走到安笙身后,重重朝着眼前满布男人掌印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屁股翘高点,腿分开。”
安笙乖乖照做,刚摆好姿势,就突然一声惊呼。
“啊!”
男人带着橡胶手套的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穴里。
冰冷的两指在里面毫不留情的搅动几下,便不留恋的直接退出。
岑瑾之端详着指尖搀着白灼的透明液体,神色越来越沉,却突然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呢,我的妹妹?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含着别的男人的东西来见我?你是在抗议,还是示威?嗯?”
他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液体,揩到女孩柔软的屁股上,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里。
他径直抓住女孩细弱的青紫的手腕,直接将女孩拽得转回180度,被迫踮起脚,才能缓和一点手腕被高高掐紧的疼痛。
“不要……哥哥,好疼!”
“嘘——安笙,听我说。”他的眼神绝望而狂热,细细欣赏着女孩因他而痛苦皱起的小脸,“只要你还是这家的人一天,你,就一天逃不出我的掌控。所有的反抗……啊……想知道反抗的效果吗?来~”
与他轻柔话语不符的,是他强硬的力道。大手几乎要将安笙的手腕生生掐断,就这么攥着脆弱的一截,也不顾安笙跟不跟的上,直接拽着人往楼上走。
安笙踉跄着被半拖着前进,脚踝磕在楼梯上的声音,也被疯狂的男人听而不闻。
直到吱呀一声,推开了岑瑾之卧室隔壁的一扇,久未开启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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