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迷糊间,郁欢听见渡空在她耳边轻轻的碎碎念,念完还不忘含住她的耳珠子,舌尖扫着耳珠子的轮廓。
硬邦邦的胸膛压得她生疼,越来越重越来越频繁的摩擦力,让交合间发出“啪啪啪”响声,女人的呻吟声是如此的悦耳。
渡空的手摸了摸郁欢那被他亲湿的耳珠子,再将两指塞进郁欢正在微张呻吟的小嘴里。
“含着...”
腰间的速度忽然加快,粘腻的蜜液噗滋声响也“噗噗噗”地更大,看着郁欢含着他两指,还嘤叫连连,那本苍白的脸,也在与他欢愉下渐渐潮红,活像个生人。
活像个生人吗...
他恨不得把郁欢捅穿,再最后冲刺来回抽合数十次,甬道内一阵急剧收缩,绞吸着他的肉柱,背脊窜过一股酥麻,肉柱顶着那绵软的肉芯,喷涌释放出自己的白浊。
郁欢挺着身子,蜷缩着脚趾,成功在这场欢爱中,登上高峰,迎来潮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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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新篇章了
荒地客栈·诡异
有了郁欢的日子,渡空也不再寂寞,他掏出自己的记事本,那本被自己翻得破烂的记事本上面,上面写着收服过得妖物,收服妖物的报酬几两,与下一个行程的目的地。
抬头看见郁欢打着伞在小溪内泡脚,跟落在侧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不知讲甚,一鸟一鬼隔空对话,渡空看着勾了勾嘴角。
郁欢扭过头,声音稍大得喊道:“渡空,我们下一站去哪里呀!”
阳光穿过树叶间,斑驳打在渡空的衣袍上,他只是向小鸟儿勾了勾手指,鸟儿便飞到他的指尖伫立着。
“我们接下来要去楸木镇,不急,你好生休息,歇够了我们再去罢!”
楸木镇路途遥远,两人如果施施而行,那得三四日才能行到,想罢,郁欢便起身,打得溪水哗啦啦地响。
渡空转头望着她赤脚走到自己身边,带着水渍印在了泥路上,看着她的小脚沾着许多泥土,还打算弯腰穿鞋。
他轻叹一口气,一挥手便放走了小鸟,撩起衣袍蹲在地上,帮她擦着那脏兮兮的玉足,“脚那么湿、那么脏还穿鞋,不怕以后会脚痛吗?”
郁欢歪着头看着渡空认真的模样,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道:“渡空,我是个死人,怎么还会痛。”
听到她说的话,渡空擦拭的动作一顿,随后手加重了力度,掐得她脚腕生疼。
“呀!疼疼疼!渡空,你那么大力干嘛啊!”
渡空帮她穿好了鞋子,甩开她的脚,随即站起身来,哼了一声,声音有些愠怒:“你不是说你不会痛吗?”
“不会痛你也不能掐我呀!”看着他行得极快,自己也踱着小步,跟上了渡空,与他并肩走着。
渡空与郁欢结伴而行至一处牌坊前,郁欢抬头看了一眼牌坊的名字,回过神来时,渡空已经走得离她很远的地方,她匆匆跟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踏入牌坊前,本是晴空万里,现在皆是乌云密布,雷声作响,郁欢往渡空那处靠了靠,低声说道:“我们又走进了谁的地盘了...”
渡空默不作声,停在了一座客栈前,看到他停下,郁欢这才留意到这里方圆十里荒无人烟,这里怎么会有间客栈?
还没想个明白,便见到渡空抬脚便向客栈走去,郁欢急急忙忙地拉着他,“渡空等会儿,这里方圆十里都没个人影,这里怎么会有间客栈?”
渡空没有转过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捉妖...”
郁欢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紧跟着他身后准备走进去,渡空忽地停住,转过身抬手向郁欢挥了挥。
郁欢看了看自己身子并无异样,还是疑惑地问了一句:“这是在干什么?”
“遮盖你身上的鬼气,进去以后你别离我太远;今晚我们就开一间厢房,有什么事都有个照应。”
郁欢不疑有他,直直点了点头,跟在渡空身后,便走进了客栈。
客栈里只有寥寥几人,在他们进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往这边瞧着,一个个勾起了渗人的笑意。
“客官,这边雅座有请...”
荒地客栈·灯笼
客栈的厢房极为阴森,森气绕着郁欢的腿直上,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里怎么阴阴森森的...”
渡空关上门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透着暖黄的灯笼,郁欢也随着他的目光注意到那灯笼。
她凑过去拿开纸皮子,闻到一股甜腻的味道,底下的槽子,结了一层黄油,郁欢立刻捂住了鼻子,退而远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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