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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母呜咽着,伸手用力拍着白月的肩膀:你这段去哪里了发什么什么事,怎么才回来你不知道我们会为你担心吗
    妈,外面太冷了,我们进去再说。杨母的手冰冰凉的,白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示意站在一旁、有些拘谨的易秋:这是我的朋友,易秋。
    杨母还是有些难以控制情绪,仔仔细细地盯着白月瞧,似乎就能看出来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不过有着外人在场,她稍后就稍微收敛了情绪,微笑着看向易秋以及她牵着的、抱在怀里的孩子,面容温和道:是我疏忽了,赶紧进来吧。
    阿月,你回来了!家里的桑阿姨见了白月也十分激动,毕竟是待在杨家多年的老人。几乎是看着原主长大,她红着眼拉过白月的手: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天夫人是怎么过来的,天天晚上失眠睡不着。一旦有任何关于你的消息,夫人就立即撇下手中的事情,亲自赶过去。她顿了顿:刚才保全打电话过来,我都傻了,夫人却立即就往外跑
    我知道。白月微笑着拍了拍桑阿姨的手,转头看向仍旧眼眶微红的杨母:阿姨,你先带我的朋友上去休息。为她安排一个房间,我有点事和妈说。
    好。桑阿姨连忙应声,转头就带着易秋上了楼。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白月立即就被杨母拉着坐在了沙发上。眼见着杨母还有追根究底地问,白月站起来开口打断她的话:妈,你先带着我去看一看爸爸。
    杨母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你都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联系了你哥哥说着她又自我否认道:如果你联系你哥哥,他肯定会先给我打电话的。
    您先别在意这个,再晚些我会将一切告诉您。白月现在也不确定杨父是个什么情况,说出来不过是平添恐慌。
    杨母深吸了口气,看到自己女儿平静的神色,心头慌乱的思绪也渐渐平稳了下来:我带你上去看看。
    杨父被送回了杨家,这一点儿白月也已从资料上知晓了。毕竟杨父在杨家公司所占分量不下,要是病危的消息传出去难免会引起恐慌。是以在医院都对杨父的情况束手无策的时候,杨母和杨家哥哥便将杨父带回了家。
    杨家别墅挺大,杨父被安排在一旁的医疗室,周围随时有人照看着。白月跟着杨母进去,便见杨父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周围的医疗器械发出安静而规律的声音。
    你们先出去吧。杨母招呼了一声,周围两个小护士便立即点头,打算推门出去。白月却是眼神微动,喊住她们:谢谢你们尽心尽力照顾我的父亲,我能知道你们的名字么
    杨母有些不解地看着白月,却见白月听到两位护士自报了姓名之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让两人下去了。
    不过此时杨母虽然有些疑惑,却抵不过见到床上躺着杨父的模样时生出的难过,红着眼眶沙哑着声音道:你说你们父女俩,一个个接连出事,要我和你哥哥怎么办
    妈,我已经没事了。白月走进了杨父,仔细地看着对方的面色。她医术毒。术都学过,蛊。术也有所涉及。得知杨父受了轻伤、却昏睡不醒的状况时,难免会想到这些方面。虽说一般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会这些手段的人极少,不过也不是没有。
    近看杨父面上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灰黑,甚至起了些微不可查的褐色斑点。虽然呼吸尚且平稳,但是形销骨立、颓败之色非常明显。
    白月伸手握住了杨父的手,骤然一阵冰寒刺骨的感觉传了过来,让她心间一惊。然而再度查探过去时,脉搏平稳,不是中。毒,也不是中了蛊。且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仿佛刚才那种刺骨的冰寒只是她的错觉似的。
    旁边的杨母还在念念叨叨地说着话,先是说给白月,后来就开始流着泪、哭诉杨父不该一睡不醒:女儿已经回来了,公司里的事情也有阿朗在处理,你这个偷懒的家伙还不赶快醒过来你交好的卫大师最近不在A市,我根本联系不上他,你告诉我、我还能去找谁你这个混蛋
    妈,您放心,爸爸会没事的。白月眼神微微顿住,撤了握住杨父的手。伸手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杨母,有些在意杨母话语提到的lsquo;卫大师rsquo;:不过您说的卫大师是指谁
    杨母擦了擦眼泪,眼眶更红了,有些犹豫道:我也不太清楚,这位卫大师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十几年前他救过你爸一命,你爸他一直十分敬重卫大师。偶尔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了,还会请求卫大师的意见。她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地道:不过就我这几天打听的情况来看,你爸他可能被人骗了,因为这位卫大师是一个算命的。
    还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神棍。
    算命白月怔了怔。
    嗯,对。杨母皱眉,思索道:平日里都是你爸和他接触,我只见过对方一面。穿着休闲服,看起来和你爸差不多年龄。不过你看到你爸手上那串佛珠了没那就是从卫大师那里买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花了两百多万,你爸还一副捡了便宜的表情。
    杨母说着就去看杨父手上的佛珠,大概是因为衣袖遮挡住了。方才白月并没有看到,平日里原主更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此时杨母将杨父右手的手袖掀开,便露出一串圆润的黑色佛珠来。
    白月见到佛珠的瞬间,立即就伸手摸了过去。本该圆润光滑的珠子,摸起来却十分冰冷,继而一阵寒意传来,白月的半个胳膊瞬间都有些麻木起来。然而这样的刺痛又像是种幻觉,倏尔就消失不见。
    收回了手的白月,如有所思地盯着佛珠。被冰冻住的感觉像是错觉,可白月却觉得自己半个胳膊都变得十分不适酸软。比起方才握住杨父的手腕时,冰冷的感觉还要剧烈。想来是方才她把脉时隔着衣袖碰到了,所以刺痛感要轻微一些。
    最后又看了杨父一眼,白月动作十分迅速地将佛珠取了下来。
    哎,白月,你这是做什么杨母伸手阻拦:这佛珠你爸平时都不乐意让我碰,你怎么能取下来了呢
    妈,你放心,我只是有些好奇,一会儿就给重新给爸爸戴上。
    母女俩又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这才离开。离开前杨母还在叮嘱白月,让她将佛珠给杨父重新戴回去。
    杨母出去联系白月的哥哥杨承朗,而白月则带着那串佛珠回了房间。将佛珠放在桌子上,白月仔细打量了好几遍。佛珠沉甸甸的,黑色材质,每颗佛珠上都刻有类似符文似的符号。可她既分辨不出佛珠的材质,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这串佛珠是所谓的lsquo;卫大师rsquo;卖给杨父的,佛珠有什么功用这位卫大师定然知晓。可是按照杨母的说法,卫大师近来却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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