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先走一步,她就勾上了其他男人,既然不缺裙下之臣又何必惺惺作态。
苏简因为吃痛而微微皱起眉,却直视人的眼睛反驳道:我没有。
罗凛盯着人:那为何他当众求娶你不是别人!
苏简又羞又愤,厉声喝道:当众拒绝了他的是我不是你!你为何不肯相信我莫非你以为我人尽可夫么你放开我,你走开!不要碰我!
说完便双手用力的推搡着人,只是她力气是在有限,那人纹丝不动。
苏简现下只穿了件白色中衣,挣扎间便有些散开了,露出里面的衵服。
碧色的衵服绣着一束白莲,寓意莲生贵子。
罗凛冷冷一笑:你让我不要碰你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
他话说到一半,低头便看到她散开的衣服,脖颈间因为挣扎而微微泛着红。
罗凛转念一线,她是他的妾,不让他碰难道还让其他男人来碰。
说不定自己晾着她,反而如了她的意,她是想着为其他男人守身如玉吗
☆、第10章 镇国将军
苏简又惊又惧,你放开我!
此刻,她再也不能强作平日的镇定,一只手拢着遮不住风光的衣服,又羞又恼。
她脸颊泛着红,眼泪簌簌而下。
他那般恨她,辱她,方才便把她一人丢在王府离开,幸好她平安的回来。
还未放下心中惊惧,他却又欺身而来相辱。
许多年前,有个人对她说lsquo;若是日相见,我便一定能认出她你rsquo;,话音犹在耳边,可是眼前的他,对她只有满腔的恨意。
他认不出她,若是她主动告知,只怕他却会恨他毁了心中美好的回忆。
他的心上人是山洞里的小哑巴呀,而不是如今爱慕虚荣的姜妄言。
眼泪砸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罗凛从魔怔中醒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呢
他这些年随着广王殿下征战四方,身边也全是男人,对男女事也向来淡薄。
不待见姜氏冷着便罢,自己又何必这样,莫非被她的美色所诱
这么一想,他的脸色便愈发的冷了。
罗凛压下了心底浮上来的那点异样和燥意,收回放下手,微微别过眼,声音冷冷道:既然你入了府,理应守妇道。
她的确是生了张不错的脸,不然也不会得钟璟另眼相待,更是让西王世子当众求娶,所以才招惹了那些狂蜂浪蝶,这个女人又惯会做戏,连着将军府的管家和王爷都对她感官甚好,被这张脸所蒙骗。
苏简用手背胡乱的去擦泪,罗凛就看到了她虎口的那一道齿痕,那是他当年咬的,想到这里不禁一怔。
苏简闭上眼,睫毛颤了颤,你何必这般辱我,当年我年轻气盛,听旁人说起有个未婚费,带人去找你,也不知当时你娘亲过世,是我对不起你,现下我也嫁你为妾,不过是想要努力维系彼此关系,你若是还在耿耿于怀,何不退亲又或者对我恨意太深,干脆一剑杀了我作数,从此一笔勾销。
她大概是说到伤心处,心里到底也是怕的,削薄的肩小幅度的颤抖着,却也不避不让,更不开口哀求。
罗凛胸口闷闷的,这么多年,靠着对姜妄言的恨意,他才走到这步。
他恨她已经成为了习惯,如今想来她当年虽然又过失,却已经那么久了,不想见到她,把她打发的远远的便可。
她过门之后,他习惯性的去看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
她这样的贪慕虚荣的女子,如何值得他有丁点的留恋不及那人的半分,他的反常也只能归根于自己对她的恨意未消,退一步说,她嫁给了自己,就不该和别的男人私自来往。
罗凛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盯着眼前人的脖颈,只要他手轻轻放上去,下一刻她便会死。
眼前这个人和记忆中刁蛮跋扈的样子似乎没有差,又像是不太一样。
罗凛别过脸,推门走了出去,心里竟然起了股邪火。
他从苏简的院子里出来,穿过那条长廊,便看到有人蹲在那里。
罗凛开口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在那里。
兴许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那白衣女子惊呼一声,跌倒在地上。
然后罗凛便见到有个东西跑到自己的脚下来,仔细一瞧,竟然是只兔子。
那女子惊惧的跪了下来,将军。
罗凛皱了皱眉:你是谁深夜怎么会在这里
妾室是将军才过门的侧室依琴,昨日我房里的丫鬟抱了只受伤的兔子,我见它可怜便养了起来,方才放下那小兔子突然不见了,妾身不敢惊动他人,这才出来寻找。
罗凛仔细去看,果然见到那兔子腿上有伤,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一脸的柔弱和恐慌。
他思绪一闪,透过眼前的人,想到了很多年前某人也是这般照顾受伤的他。
那侧室见人不说话,鼓起勇气抬头,就看见那平日严肃的将军眼神十分温柔,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仿佛料峭春风吹过,寒冰突然炸开,她突然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脸也热了起来。
自她过门,便未曾见过人,只在宫里远远见过一次,相貌俊朗身材挺拔,只是一眼便让她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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