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的底线就是,为夫可以一直是摄政王,但是......”他的双臂收紧,紧到梁绸有瞬间的呼吸困难,他的声音清楚地传到她耳里,“那张龙椅上坐的必须是你我的儿子。”他可以不要皇位,但是皇位要是他血亲的,如果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群臣的反弹就可以降到最低了吧。
孩子,她一点都不想要!
梁绰知道她不想要他的孩子,这在他意料之中,但这还是让他心堵,如果对想不是梁绸,他也不会耐下性子好好说了。
“绸儿。”他的大掌抚过她的脸颊,光是只叫了她的名字,就让她背脊发凉了,他在她面前就是只收敛指爪的老虎,但这并不改变他是老虎的事实,当他的指爪伸出来的时候,依旧是十分有威胁性的。
“你知道为什么为夫会选在这一日成亲吗?”他的声音很温柔,但是梁绸却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因为是黄道吉日?”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侷促。
“确实是。”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唇,搂着她的腰的手臂加重了力道,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也是因为依照医案,这几天是绸儿最佳受孕的日子,为夫知道,之前给你的坐子汤都被你倒了,你宫中的菊花倒是营养,长得特别好。”
梁绸头皮发麻,这梁绰连她把药拿去浇花都知道了,到底是埋了多少暗线在她身边?
“我......”梁绸想着似乎应该要拿出个什么说法,可是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嘘!没关系,为夫知道你并不想嫁我,也不想要我的孩子。”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云淡风轻,内心却是波涛汹涌,这个女人啊......心狠也不是狠这一天而已了,他该习惯了,左右她已经逃不了了,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捂热她的心。
“……”梁绸也不辩驳了,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显得矫情,她心里也坦然了。
“为夫觉得,既然成为夫妻,那便要坦诚,有些话为夫说在前头,这样才不教绸儿无所适从。”他吻了一下她的芙颊
“绸儿也知道,为夫真心悦你,所以即便绸儿不受控也不听话,为夫多半也就惯着,但有很重要的两点请绸儿务必记清楚了,第一,绸儿属于为夫,切莫想着离开或者心有旁骛。第二,绸儿必须得怀上我的孩子,若是再不乖,为夫不会客气了,知道吗? “
他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清楚,却让梁绸头皮发麻。
“知道要回答。”
“知道了。”人都被扣在他怀里了,她有再多不愿,能说个不字吗?
“可是夫君,绸儿首先属于绸儿,次之才属于夫君。”怕归怕,她还是有自己的坚持,她本就是个绵里藏针的,不是什么太好欺负的人。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有着承受他勃然大怒的心理准备了,谁知梁绰只是轻声笑了下。
“为夫早知道绸儿是这个性子,就算嘴巴答应为夫要把一切交给为夫,也一样会藏着一块,无妨!看你能藏多久。”
“可是夫君,谁能保证绸儿一定能生呢?”而且谁能保证梁绰就一定能生?
梁绰简直可以听到梁绸心里没礼貌的嘟囔了,他咬牙道:”绸儿尽可放心,太医都瞧过了,你我夫妻两人的身体都康健着,生育能力没有问题。”
“好了,乖乖把坐胎药喝了。”他招了招手。
侍女端来了一碗汤药,梁绸下意识的皱眉,那张美丽的容颜含愁,让梁绰的好口一紧,可是他不能惯着她,拿起了汤勺,他示意她坐下,一杓一杓的舀到了她嘴边。
叹了一口气,梁绸还是接受了,药水到了嘴里,奇怪的并不苦,梁绸诧异的望了梁绰一眼。
梁绰叹道:”知道你怕苦,这药可一点都不苦。”而且金贵的很,却全被她拿去浇花了。
梁绸喝下第二口,也不知心中该是什么滋味。都说人非草木,她早该被梁绰的真情感动了,可是她总是无法把真心交给他,或许她真的连草木都不如吧。
“绸儿,乏了就快睡吧。”他知道折腾到她了,喝完药好好睡一睡,也好让药发效,待晚上再来好好的闭门造车。
梁绸这才想到自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也不跟他多说,除了外衣以后,她默默地窝进了被窝,找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满意的闭上了双眼。 梁绰跟着上了床,她的小模样让他下半身无比坚挺,可是想起早上对她的一番虐爱,终究是不忍心再折腾她了。
他就这么瞧着她,心里也无限的满足,用目光描摹着她的模样,他终于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拥有她了,可以大方的瞅着她不放,可以靠她这么近,看着她平静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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