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回家后第二天上午才想起通知女儿女婿年夜饭的事,急忙给苏秀打了个电话,接通时那边的人有气无力。
“喂。”
“这放大寒假的,怎么声音这么虚,你又熬什么夜了?”
小姨电话拨到快自动挂断才接起,心下有些不快。
“我给学生补课呢。”
“你教的又不是什么重要学科,把自己整这么累做啥,家里又不缺钱,你整天往外面跑,不把老公拴紧点,像什么样子。”
苏秀就知道大早上接到电话少不了挨一顿训,她也懒得给她妈解释。
“现在不分文理科了,我的课很多学生爱上,这是对我能力的认可。”
“那些都是虚的,你再怎么受爱戴也不过一个高中老师,一年能拿多少钱啊?还不如多花点心思从你老公那里把钱揽过来。”
苏秀这母亲没少撺掇女儿去套女婿的钱,灌输女儿一定要把控住家里的财政大权。
苏秀听不得这些,打断她,“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么?”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我这还不是为你好!”
“我很忙……”苏秀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这才终于打断了母亲的碎碎念。
“好了,别整那些了,明天除夕去你二姨家吃团年饭,记得把郑毅也叫上。”
“二姨?”苏秀倒是有些奇怪,今年她这爱争风头的妈妈竟然不抢着办年夜饭了?
“对,炎祎回来了,还带了男朋友,你们作为姐姐姐夫,也要见一见的。”
苏秀不做声地轻笑一声,她这个母亲打的什么主意她还不明白么?
不过是想带着她和女婿去二姨家炫耀一下,把这个未来的外甥女婿比下去而已。
“知道了,我会通知的。”苏秀懒洋洋地应下,已没了继续多说下去的念头,也不等母亲还要唠叨什么,挂了电话。
打了个哈欠,苏秀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刚一躺下,身后一个火热的身躯就靠了过来,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亲吻上她的耳垂。
“老公打来的?”男人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跨下昂扬的某物抵在苏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背上,两人不着寸缕,露在被褥外面的肌肤上尽是欢爱后的痕迹。
苏秀瞪了男人一眼,似是责怪他怎么还没走。
她推开男人起身穿衣服,冷漠的脸上丝毫没有昨晚情爱时的媚浪。
“别人都说你拔吊无情收逼无义,现在体验到之后才知道是真有此事。”男人靠坐在床头笑着打趣,跨下的硕物还狰狞地挺立着。
苏秀穿戴好后甩过去一道冷漠的眼风,冲男人毫不留情地吐着毒舌,“建议柯先生以后要约炮,先把技术练好了再来。”
男人脸色尴尬了一瞬,复又讨好地做小伏低,“那苏老师还能再给我补课吗?”
苏秀冷笑了一声,“你资质太差,太浪费我的时间,柯先生还是另寻高就吧。”
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店,苏秀叫了辆出租车,想着老妈刚才的那通电话,还是给郑毅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她和郑毅,名义上是夫妻,其实各玩各的,互不干扰,也知道彼此在外面有炮友或情人。
他们是到了适婚年龄,挨不住父母的逼婚,勉强凑合在了一起,在别人眼里倒成了天作之合。
他们互相财政自由,但郑毅出于大老板的面子,也不能让自己的妻子过得太寒酸,名牌首饰包包从未断过。
苏秀胃口很刁,选床伴又要看脸又要看技术,最后刁来刁去,身边也没个长期炮友,多是约个一次就断了。
哦,若说长期炮友,还是有一个的,那就是郑毅。
郑毅是把苏秀胃口喂刁的罪魁祸首,这男人不仅人高马大身强体健,还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帅脸,关键床技还特好,每次都能肏得苏秀汁水连连,不知今夕何夕。
只可惜,这两位都是只走肾不走心的玩咖,苏秀都叁十一了,郑毅也快叁十四了,两人至今都没打算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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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表姐和表姐夫其实就是双倍的浪子回头,互相真香的故事。
不怎么完美的女神:实则是个爱玩的交际花
不怎么霸道的总裁:实则呼伦贝尔大草原牧场主(bushi)
不知道看到这个出场,读者对表姐和表姐夫的故事有兴趣吗?
表姐和表姐夫在故事开始之后就是1V1了,毕竟疫情嘛……没那个时间出去约了,只能在家吃公粮。(*/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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