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猫撕心裂肺的一声叫。
不要啊
猫生不要太悲惨!
这天,应粱栖在书房忙着今年殿试的事宜。
他刚从礼部回来,新上任的礼部侍郎拉着他看今年初选的文章,不到一百份试策,比上一次殿试又少了三成。
应粱栖也不抱多大期望了,问道:今年可有文笔不凡的
侍郎为难的笑了笑,应大人,这好不好的还是您亲自看一遍吧。
应粱栖脸色难看,半句废话也不想多讲,又不能把气撒在这,只得挥挥手,送我府里去,明日再说。
应粱栖一看就是半夜,虽没有什么惊艳之作,但其中也不乏有文采之人。
于辰昏抱着猫歇在一旁的榻上,小猫玩闹了一天,早就困得睡在于辰昏身边了。
于辰昏轻手轻脚的把小猫放下,来到应粱栖身边。
还在愁殿试的事于辰昏问。
应粱栖把人放在自己腿上,人才凋敝,青黄不接,有些地方更是文困武顿,总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破败下去。
殿试士子人数不足,反应出来的不仅仅是这一个问题,背后还牵扯着各处府州不重视教养学子,或是根本无力办置学堂。
如此一来,应粱栖更要早做打算,不仅要将银子准备好,估计还得将教书先生也准备好。
于辰昏摸了摸他发青的眼角,心疼道:这事也不是准备了银子就能办成的,关键还是要看人心。
此话怎讲
你将银子送去置办学堂确实可以,可若是家家户户都不肯将孩子送来读书呢那学堂不是白办了于辰昏道,所以,不仅要送去学堂和教书先生,我们还要送去个状元郎,最次也要是个探花。
应粱栖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更亭是说,一人声名鹊起说不定会带动一片鸿鹄高飞若是突然出了个前三甲坐上了高官,如此一来,那地的百姓自然会重视读书,从而带起学潮。
正是此意。于辰昏点点头,又道:不仅如此,还可以实行南北分考,适当调整下文章题目,这样一来,有些怕考或是不敢考的学子说不定也会一试。
困扰应粱栖两月之久的难事被于辰昏一点即通,应粱栖喜不自胜,主动吻了吻他的嘴唇。
应粱栖吻得很凶,于辰昏被困在他和案台之间无处躲藏,一吻过后,气喘吁吁的伏在他身上。
这些天了,第一次主动碰我却是因为政事,看来你以后还是住在书房吧。于辰昏不满道。
应粱栖扳过他的下巴抵着他的额头。这段日子他一直忍着不碰于辰昏,除了牵手外,连拥抱都很少,他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应粱栖的心还没被定下,悬在空中生怕哪天于辰昏再告诉他,他是骗自己的,从来都不曾爱过他。
他承受不起第二次了,他控制不了于辰昏,索性干脆将自己吊了起来,割绳子的刀放在自己手里,总比放在别人手里的好。
只是天长时久,两人早就像寻常恩爱连理般度日,应粱栖自己庸人自扰,平白忧心。
应粱栖不知怎么回他,窗外天色已晚,他不想让于辰昏陪着他熬夜,只好将人抱进房内,吹了灯休息。
后来的中秋
应粱栖几壶烈酒饮下,却只尝了一杯那年孟府树下的桃花酿。
于辰昏跟他碰了碰杯,难得清醒,应粱栖却有了几分醉意。
别走了。应粱栖一把将人抱住,扣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你不是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吗,你那日说的话若是真的别走了。
好,不走了。于辰昏将他的手握紧了些,我说的心悦你,放心不下你,都是真的,你若不信我,自有时间帮我作证。
应粱栖闻言一笑,心满意足,如此我便安心了。
后来某日,不是节也不是年的,右相府突然挂上了几盏红灯笼,门前还贴了大大的双喜,路过的百姓捂着嘴偷乐,这右相府怕是有喜事。
那日晚上,于辰昏和应粱栖一身红衣,就连小猫也被系了个喜庆的红带子四下乱窜。
于辰昏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应粱栖端着交杯酒的手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更亭,我我真是盼了太久了应粱栖声音染了些许紧张无措。
于辰昏躲在红盖头下偷笑,故意不答话。
应粱栖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将自己的脑袋低了低,想从盖头下面窥见一二,样子难得稚拙。
你不掀盖头,我俩怎么喝酒于辰昏憋着笑道。
啊掀盖头,是该掀了,掀应粱栖左顾右盼的找喜秤,于辰昏确实信了,这还真是头一次成亲。
应粱栖双手将盖头挑起,露出了于辰昏的面容。
红烛昏罗帐,应粱栖怎么也看不够今日的于辰昏。
两人将交杯酒尽数饮下,他便忍不住早早抱着于辰昏上了床。
红衣脱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应粱栖难得有些急切,低头将人锁在了怀里。
于辰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好不容易才腾开嘴,低声道: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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