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他是你的人,自然要跟你一起回去。
谢皇上。应粱栖微微一拜,看着萧知鹤走远。
他就知道萧知鹤帮他寻人并非没有目的,这些年朝政一直被自己把持着,萧知鹤就算再怎么不想做皇帝也不会希望他如此□□。
替他寻人,无非也就是想借孟尧生之手来管一管自己罢了。
烟定居内
于辰昏躺在床上休息,应粱栖坐在一旁守着他顺便看着公文。
第二天一早,于辰昏就退了烧,应粱栖二话不说就离开了烟定居,却告诉于辰昏,两天后自己会派人来接他回府。
于辰昏气得踹了他一脚,却扯着了后面的伤,疼的龇牙咧嘴。
应粱栖下意识要来抱他,可手刚一伸出去却又止住了,硬生生挪了脚步往外走。
应粱栖倒不是不想他,不念他。只是这一别八年,他竟不知该如何对待于辰昏了。
他对他是从未变过的喜欢,可在于辰昏走了之后,这喜欢中又夹杂了些怨恨与猜忌。
应粱栖怨他骗了自己,怨他将自己一人扔在这普天之下,整整八年音信全无。
如今于辰昏就这样回到自己身边,可他是真心为了自己回来的吗
他自己也说了,承认了,他回来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将这天下搅得怨声载道,民怨沸腾罢了。
可他还说了,说他对自己有一点真心,说他于辰昏也是喜欢自己的。
这让应粱栖措手不及,他从不知于辰昏竟对他竟也有这般心思。他想,只要于辰昏对他有一点喜欢就够了,他可以为了这一点喜欢抛掉自己的所有。
重修弘律可以,撤职也可以,只要于辰昏对他有那一点喜欢,让他赴汤蹈火他都愿意。
只是这一点喜欢是真的吗
还是为了安抚他故意说出来骗他的呢
应粱栖不知作何想法,这侧岭上几千级石阶如同走不到尽头,将他困在此处走不出来。
他没办法,他也救不了自己。
应粱栖心里乱的难受,倒不如离那远点。
这两日应粱栖手头的事情也多,干脆将自己埋没在朝政上。
晚上,窗户被应声叩响,一个暗卫翻了进来,交给应粱栖一样东西。
应粱栖将那东西把玩在手里,那人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应粱栖点点头,暗卫又如同一道影子般消失在夜色里。
☆、良相盗将15完
第二日
礼部侍郎刘远坤前来拜见皇上,一进门,应粱栖竟也坐在一旁。
刘远坤心里大惊的同时,脸上不动声色的堆上笑,与应粱栖寒暄了几句。
应粱栖嘴角带笑,刘大人这腰间挂的香囊可真是不错,令夫人手巧心细,刘大人好福气。
哪里哪里。刘远坤看了看自己腰间所系,贱内的针线拿不出什么样式,挂个心意罢了。
萧知鹤道:刘大人,朕昨日上街,见周卿进了你的府邸,怎么,是不是手又痒痒了
皇上说笑了。刘远坤是朝中出了名的喜欢打牌,没事就拉着几个人去他府里,一打就是半夜不散,为此,还被御史弹劾过一次。
这臣下次不敢了,不敢了刘远坤一副惶恐样子,连连摆手,惹得萧知鹤大笑。
刘大人不必如此,只要不误了正事便好。萧知鹤宽慰道。
自然不敢,不敢
那刘大人昨晚与周大人打了多久的牌啊,下次再带上我一个应粱栖道。
昨日,昨日与周大人从申时打到了戌时,着实是晚了点一个豆大的汗珠沿着刘远坤的额头往下落去。
大人不必惊慌,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应粱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是刘远坤面色更加难看,几句述了应禀告的政务后便退下了。
等他走后,萧知鹤不免抱怨。
好端端的,你吓他作甚
皇上英明,臣一没威逼,二没动手,何来吓唬这一说应粱栖道。
那你这是做什么萧知鹤不解。
应粱栖轻笑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了个物件,呈给萧知鹤。
这是什么马吊牌萧知鹤打量着牌,问道:从何而来
刘大人家中,昨日申时刚过便被我叫人取了一张来。应粱栖道。
申时萧知鹤细想。
刚刚刘远坤说他与周大人申时开始打牌,可其中一张马吊牌却在申时被应粱栖叫人取走。
看来刘远坤是说了谎了。
那万一刘远坤有不止一副马吊呢萧知鹤问。
应粱栖不慌不忙道:那皇上现在手里便不止一张牌了。
萧知鹤将牌扔在桌上,所以,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应粱栖道:与周大人一同商议了京中锦缎庄的生意。
他竟然经商!萧知鹤一拍桌子,厉声道。
自开国以来,弘律便有明文规定,从仕着不可经商,经商者不可从仕,若是二者胆敢混淆,那便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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