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更现抿了抿嘴巴,怎么死的
男人道:娘胎里不足吧,生下来没几天就不行了,也没那条件治病,你们有文化的说什么夭折,夭折是吧。
余更现不知做何表现,干巴巴的点了点头。
刘雪倩虚弱的躺在床上,也许是休息够了,睁开了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几个陌生人,张嘴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踢了踢床板呵斥道:闭嘴吧,乌了乌了的谁知道你说的什么玩意儿!
谁能想到男人对待自己的妻子会如此不耐烦,恶言恶语,丝毫不见情谊。余更现满脸嫌弃,关屏山也皱起了眉头。
刘雪媛在一旁打圆场,端起旁边的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姐姐,倒也不用怎么吹,因为那粥本来就是凉的。余更现又仔细看了看碗里的东西,那根本不是大米粥,小米粥也不是,好像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不值钱的杂米,一碗清粥就这样一口口的被强送进刘雪倩的嘴里,余更现撇过头,不再多看。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哭闹声,关屏山想起他们刚才说的老四,想必是孩子醒了之后找不到人才哭了起来。
听见声音,刘雪倩猛地放下碗,踩着一双蹩脚的高跟鞋就跑了出去,还差点扭到了脚。
床上的姐姐怕是有心无力,即使听到自己孩子的哭声,也没有力气起身哄他,还好做妹妹的尽心尽力。
不一会儿,刘雪媛就抱着已经安静下来的孩子回到了屋子,手法娴熟的哄着他,倒比照顾她姐姐要顺手得多。
任红月随手逗了逗小孩子,道:这孩子多大
刘雪媛知道他想问什么,道:孩子两岁零三个月了,我,我姐姐刚生下他没过多久就又怀了老五,时间隔得不长,可能身体就没养好。
这样啊。任红月轻轻碰了碰孩子的脸,他母亲身体不好,这孩子养得倒是不差。
刘小姐可有孩子关屏山问道。
没有。刘雪媛似乎也有点遗憾,我连婚都没结呢,哪来的孩子呀。前几年只忙着工作了,结婚的事就一直耽误下来了。
是吗。关屏山语气平淡,那这么说刘小姐倒是也想早点结婚呢。
余更现微微色变,颇为不满,不是来捉鬼的吗怎么就跟人家单身女子聊上了结婚的事呢!
关屏山看着自家醋坛子翻了一翻,不经意扬了杨嘴角,也不追问刘雪媛什么了。
天色将晚,便告了别,趁天黑之前先把他家怕鬼的小怂包送回酒店。
☆、誓死不做好半仙15
回去的车上,任红月开车,于辰昏和关屏山一起坐在后面。
你一会儿还要回来吗于辰昏问到。
关屏山道:回来,等凌晨过后我再回来,让任红月留在酒店照看你。
于辰昏小声道:我也没那么弱,还非得特意留个人。
关屏山笑笑,我知道,是我自己不放心。
关屏山向来都很给他面子,于辰昏心里一暖,转而想到今天村子里的样子,又道:你今天在村子里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雾气昏黄不散,是邪兆,不详。关屏山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腿上,刘雪媛一家又在迷雾最密集的地方,肯定有蹊跷。
于辰昏道:那个刘雪媛不是说自己没结婚没有孩子吗,可她抱孩子哄孩子的姿势也太熟练了吧,还那么着急
嗯,我给她姐姐把了脉,脉象虚浮无力,阴阳枢纽气散,就算是生孩子生的,什么病能让一个人的气发散得如此之快,生活不能自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任红月道:先生的意思是,刘雪倩不是因为生孩子才病成那样的,是因为有人吸走了她的气
关屏山道:是不是吸走的也不能确定,明日再去别家看看吧。
于辰昏听得云里雾里的,又问道:我记得刘雪媛给她姐姐送水时,她往里加了把叶子,那是什么啊
关屏山道:只是一般的枇杷老叶,止咳用的,不过就那样用水冲一遍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车开到了酒店门口,这村子里的事情又不用于辰昏管,他蹦蹦跳跳地下了车,在餐厅里点了好多吃的。
这些够了吧,不够再点别的。于辰昏把菜单递给关屏山。
关屏山点点头,对服务员道:先上这些吧。
于辰昏道:我去个卫生间。
卫生间的设计略微尴尬,上厕所的那面墙是块镜子,却也不是故意做成镜子的样式,是金色带着几何纹理的,但也能清楚地看到一切。
于辰昏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道:这是让我们看清自己的意思吗
系统大笑,你一低头不就能看清自己了吗
于辰昏拉好裤链,洗完手在烘手机下烘手,我那玩意儿又用不着,看不看清得啊啊!什么东西!
于辰昏猛地缩回手,刚才那烘手机里面居然出现了另一只手,不是从旁边伸过来的,而是从烘手机的里面,自上而下,抓住了他的手!
系统也被吓了一跳,没来得及反应,烘手机里又掉出来什么东西,落在他脚边,是个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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