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拓面无表情问:“是你强奸她,还是她勾引你?”
“我问她卖不卖逼,她就伸手来摸我的鸡巴了,你几时见我强奸过人?我这样的人需要强奸?”祈瞬说得煞有介事,脸色略有不悦,微微偏头,“拓拓你要加入吗?我知道有几个3P很舒服的姿势,可以教你喔。”
贺兰拓蹙起眉心,祈瞬伸手过来邀约他,他后退侧身就要走,忽然白姜从祈瞬怀里挣脱出来,拼命拉住贺兰拓的衣角,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救我,学长,救我!”
贺兰拓停滞一秒,然后一把搂住白姜,往自己怀里揽,祈瞬抢人,贺兰拓推开他:“瞬哥,您够了,我们晚点再谈。”
祈瞬坐到床上,没有再动手,自从跟贺兰拓熟了之后,每次贺兰拓叫他“瞬哥”,就是含着讽刺他的色彩,于是他很委屈望向贺兰拓:“你不相信我,相信她?”
贺兰拓没回他话,抱着白姜出门,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把白姜裹在里面。
出了卧房,白姜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才知道今天下雨了,真的下雨了,她来了鹿城这么些年,记忆中没见过下几次雨,就算下了也是半夜偷偷地下,她还没起床那雨就已经停了,第二天只看到地上水洼在反射着新一天艳丽的阳光。
因为下雨,很多司机都说不会开下雨的路,派对上的青少年们一个个又都玩high了,所以大部分人索性没有走,留在宴清都家里继续开睡衣派对。
贺兰拓把白姜抱到旁边的卧室,反锁上门,把她放在床上,取下她身上的绳索,乳夹,项圈,然后去浴室打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干净身体,拿出手机发信息给近似于他生活助理的部下杜衡去弄紧急避孕药来。
白姜张开腿,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坐在她身边,长指伸进她的肉穴,帮她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他的手真好看。
他高鼻深目,如冰雕玉砌,俊美如神明,却居然对她低眉垂目,为她抠挖肉穴里被其他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这样的情景让白姜的穴内又分泌出一股热流。
她呻吟一声,头偏过去低垂,浑身一阵哆嗦,刚才没流尽的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没事了,别怕。”他低声安慰。
“不觉得脏么?”她终于哑声开口。
“洗干净就不脏了。”贺兰拓淡淡地回,他的指尖刮弄到她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里面被操肿的敏感点,激得她忍不住呻吟。
白姜用贺兰拓的外衣环抱住自己的上身:“……是他强奸我。”
“我知道。”
“你相信我?”
“他撒谎我看得出来。”
喔,原来是因为跟祈瞬熟,不是因为相信她。
白姜压抑下自己的情绪,开始理智思考贺兰拓跟祈瞬是什么关系:“你说他是坏人,但是他在楼下的时候帮了你。”
“他对你是坏人,对我不是。”贺兰拓把从红肿的屄口泄出的阳精擦掉,“他以后不会动你了。”
“……我发的信息你看到了么?”
“我看到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白姜开始走小可怜的路线,而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的确哽咽了,她不得不想到,贺兰拓那么洁癖的人,从此或许再也对她的身体燃不起任何欲望,“看到我现在……这么糟糕的样子。”
贺兰拓抬起头看她,他本来没打算再联系她,他本来打算去从祈瞬给他挑选的所谓“二十个被调教好的干净傻白甜处女”里选一个来作为满足生理需求的对象,她们任何一个都会比白姜更乖更好控制。
但是现在,看着被祈瞬虐肏之后的白姜,他身体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他知道祈瞬是想玷污、抹黑白姜来阻止他跟白姜再有交集,可似乎,祈瞬的破坏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白姜视线下移,看到贺兰拓的裆部撑起了一大块。
她瞬间心跳都紊乱了,他硬了?他居然硬了。
他这时终于开口回答她:“你是个坚强的人,没有任何人的伤害能让你变得‘糟糕’。”
她再观察贺兰拓的表情,感觉到他似乎可以接近,于是她大着胆子,倾身去靠近他,一点,一点,然后她张开手臂拥住了他,他没有躲避。
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收紧,每一秒都担心被贺兰拓推开,然后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加深了这个拥抱,手臂环绕着他肩背,脸抵在他的颈项间,深深地吸气,闻到贺兰拓身上那种熟悉的森林里初雪的气息,沁入她的五脏六腑。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好闻的味道,有抱起来这样舒适的身体。
“Are you an angel?”她用很轻的声音发音模糊地问,如同在喃喃自语。
“不是。”
贺兰拓却听明白了,并且还很认真地回答她,“对不起。”
他抬起手臂,第一次主动回抱住了白姜的身体,轻轻的,好像怕把她弄碎,然后他又清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白姜的嘴唇贴着他的耳畔问。
“因为,我想操你……”贺兰拓阖了阖眼,努力压制着内心翻腾的欲望,可他的声音沾染了情欲之后就变得异常煽情,“现在。”
那不是什么正常的性欲,贺兰拓心知肚明,他从前在操白姜的时候就隐约有点想要暴力施虐的欲望,但还没有现在这么清晰,直到刚才,他看到祈瞬操白姜的情景,看到她被捆绑的身体、吸肿的乳头和流着精液的屄口,他内里那个关着恶魔的笼子,像是一下子被一把钥匙打开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上次把白姜叫到404操了一顿并拟好炮友协议的冲动哪里来了的,他现在好想干烂她的红肿的小穴,越是看到她被凌辱哭喘的样子,他就越是想要毫无怜惜地干下去……
白姜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危险性,她就像前几次那样,主动地解开他的裤链,释放出他那根挺拔肿硬的孽根,手指爱抚他的龟头,刺激得那里性奋地流出更多的透明腺液。
然后她抬头吻住了他,轻轻地吮吸他的唇瓣,贺兰拓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任由白姜扶着他的身体,把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她从他的身上一路吻下去,吻他的喉结,解开他的扣子吻他的锁骨,胸肌,乳头,腹肌,肚脐,一直吻到他的胯间。
握住他热烫的肉柱,吮吸他的龟头,灵活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爽点,手指还不时沿着他的柱身滑动,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
“嗯……啊……”
她的口活进步了很多,贺兰拓低声喘息,胸膛起伏,双眸满溢出欲望,看起来色情极了。
“想被我吃么?”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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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认识拓拓的读者或许可以看出他的某些爱好是怎么逐渐觉醒的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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