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说“我又不是GAY”,没想到贺兰拓不假思索回答:“不,我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这事情只能你跟我知道。”
“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贺兰拓知道他这句话听起来很苏么?
“喔。”白姜顿了顿,声音柔柔弱弱,“所以……你……想肏我?”
“对。”
“可我不想让你肏。”白姜简直快笑出声了。
“你必须负这个责。”
“可我的那儿还肿着,走一步疼一下,我一直疼得没法听课,你的鸡巴太粗了,能削细点儿么?”
“你先过来,我可以不插进去。”
“你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贺兰拓真能把骚话说得异常冷漠:“你好好配合,我会尽力在外面蹭射。”
“可我……”白姜笑,一边下楼向A区的方向快步走,一边道,“我不相信你,学长,我害怕你。”
“害怕我什么?”
白姜说得直截了当:“害怕你因为昨晚的事情,报复我。”
“我如果要报复你你也躲不掉。我给钱,你要多少一次?”
白姜沉默两秒,旋即笑道:“有钱我当然要赚,那,两千吧,先说好,不能插进去。”
“嗯,两万都行,你立刻来慎思楼,三楼,306。”
“好。”
白姜收起手机,抬眸见视野前方天上的云,每一朵都那么可爱。
她没有直接去A区,而是曲线拐到了学校的招待所。
招待所的内部设施堪比五星级酒店,里面有整个学校环境最好的公共厕所,里面有莫名好闻的香水味,宽阔的大理石洗手台,架子上搁的绿植盆景,墙壁上的艺术画作,无一不赏心悦目……没错,这的确是厕所,不是文艺小清新情调咖啡厅。
白姜在隔间里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形象,用湿纸巾擦拭皮肤,先给自己梳了两个麻花辫,然后换上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她也不知道贺兰拓喜欢什么风格的内衣,总之要让他新鲜感是不是。
罩杯只能遮住三分之一个乳球,嫣红的乳头从黑色薄纱里明显地暴露出来,对着镜子看,她自己都害臊,她从来没穿过这样成熟风骚的胸罩。
她不想在路上走光,于是贴上乳贴遮住,然后给自己画裸妆。
正在她生涩地用Z字形刷睫毛的时候,她手机响了。
贺兰拓的声音明显不悦:“你走到哪里去了?”
白姜软糯道:“抱歉,我在上厕所,马上就——”
她话没说完,另一个电话切了进来。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白姜一看,来电显示是她弟弟江辞。
“我马上就来。”白姜当即挂断贺兰拓,接通弟弟的电话,“喂?”
“姐姐,那个,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弟弟心虚的声音传来。
白姜微怔:“啊……你不是明天到么?”
弟弟是美术生,白姜给弟弟报了画室培训班,他原计划明天从小城老家抵达鹿城来找她。
“对不起姐姐是我任性,我想提前来一天给你惊喜,我跟三愿哥说好的,他这会儿应该来校门口跟我碰头,可是他失联了,手机打不通。”
“打不通?”白姜提起了心,“你上次收到他的联系是什么时候?”
“唔……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前,他说马上出来接我,然后我到了门口他电话就一直打不通了,十几分钟了。”
“你现在在哪个校门?”
“在……像一块巧克力威化饼的……”
“北校门,你在那儿等着,我现在来找你,大概十……二分钟。”
白姜一边说一边飞快把化妆品扫进书包里,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陈三愿,的确关机了。
陈三愿跟江辞约好了,他怎么会突然关机失联。
白姜只考虑了一秒钟,就打电话给贺兰拓,声音比刚才严肃多了:“学长,陈三愿跟我弟弟约好了现在见面,二十多分钟前还有联系,可他现在关机了,找不到人。”
贺兰拓并没有嘲讽她大惊小怪,而是用交代正事的语气从容道:“我今天上午已经告诫过他们了,现在我再问问,你放心,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不会有事,你过来。”
白姜对贺兰拓这种冷淡的温和有点意外:“我得先去接我弟弟。”
贺兰拓很果断:“你过来,我让人帮你去接弟弟。”
“他身体不好,大老远从我老家过来,我得自己去接他,对不起,我……”白姜想象了一下贺兰拓此刻的表情,压低柔和了声音,“我晚点补偿你……的弟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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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拓内心OS:不好。你这个没长鸡巴的人不知道鸡巴痛的苦。Fuck you!#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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