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你怎么回来了陶语震惊道。
岳临泽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我听说家里有刺客,就赶了回来。
哦是英公子,他要把我带走,不过我没答应。陶语老老实实的回答。
岳临泽盯着她水润的红唇,呼吸都沉重起来,恨不得将这个软乎乎又听话的女人揉进身体里,这一刻他再也等不了了,什么特别的洞房花烛,什么交杯酒都有多远走多远,他现在只想要了她,彻底将她身上烙下自己的痕迹。
陶语看着他危险的目光,突然心生不妙:你想干嘛
嗯。岳临泽表情低敛,目光却热情又坦诚。
陶语顿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脸蛋瞬间就红了:岳临泽,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
不想要脸,只想要你。岳临泽认真道。
陶语羞恼的拿起枕头想砸他,却一时不防被他掀翻过去,她惊呼一声:喂岳临泽唔
衣裳发出撕拉一声响,陶语愣住的同时突然福至心灵:喂,你是不是一直没走,钓鱼执法呢
岳临泽不知道什么叫钓鱼执法,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让她闭嘴,她肯定会找自己算账,于是身体力行的叫她忙了起来。
我是搞事分割线
仅仅是一夜,陶语便觉得自己沧桑了不少,也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正值壮年的男人真不能憋太久,很容易就变牲口了!
直到下午,她才因为饥饿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时,岳临泽已经不在了,眼前是一直照顾她的小姑娘。
陶语的脸瞬间红了,她急忙往身上看,看到身上干净整齐的亵衣后松了口气,这才朝小姑娘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岳临泽还是很晚才回来,本来表情不太好的他见到陶语后,眼中立刻带上了笑意:怎么还在床上
陶语凉凉的看他一眼:浑身都疼,怎么起来
那便不起了,岳临泽过来吻了吻她的脸,低声道:想我了吗
因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如今他再问这些话,便透着一股特殊的暧昧感,激得陶语心慌不已。
陶语咳了一声,有些闪躲的看他一眼,嘴硬道:没有。
骗人。岳临泽轻笑一声,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唇,接着便趴在她怀里不动了。
陶语垂眸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道:还在因为我的事劳心
不关你事,是英公子兄长想得寸进尺,我和他敌对多年,他想趁这个机会压制我。岳临泽的声音从她心口传来,因为整张脸都埋在她怀里,所以听起来闷声闷气的。
陶语叹了声气:让我给你去作证不好吗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不是信不信任的事,如果你去了,他们定然会想办法逼你承认是我囚禁了你,到时候你若不听他们的,恐怕会吃不少苦头,我怎么舍得。岳临泽不高兴道,只要想一下陶语会被欺负,他便觉得受到了冒犯。
陶语蹙眉:那该怎么办英公子昨日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给她留下了阴影,如果圣上的心偏向英公子他们,那恐怕岳临泽会极其不利。
没事的,倒卖粮草的事我已经查出了眉目,相信到时候证据当前,圣上为了保住英公子他们,不会再敢跟我计较这些事。岳临泽目露冷意。
这些年他在朝中势力愈来愈大,圣上存心想养出一条可以震慑他的狗,所以自然要费些功夫保住英公子兄长,到时候为了让他不将事情爆出来,自然是不敢再找他麻烦。
至于到时候圣上是否还信任那个蠢蛋将军,就看他心里到底是江山重要,还是走狗重要了。
岳临泽的脸在她怀里蹭了蹭,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不满的哼哼后,嘴角勾了起来:阿语,为我生个孩子。
嗯怎么突然蹦到这个话题上了
岳临泽轻笑:生一个,我自幼没有家人,很想拥有一个正常的家,有你有我,也有咱们的孩子。
陶语抿了抿唇,不知为何有些难受,如今他们所在的地方并非现实世界,她的身体自然不是真正的身体,只是属于她大脑的脑电波而已,恐怕这辈子也实现不了他的愿望了。
不过说起来,上个世界时他也提起过这件事,难不成现实世界的大佬很想要个孩子可为什么不找人生一个呢,他那么富有,恐怕多的人是想给他生。
陶语疑惑一瞬,随后想起岳临泽还在等她的答案,急忙回神看向他的眼睛,和他对视许久,闷闷道:如果我不会生怎么办
那我便将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养你一辈子,你不必有负担,他说完停顿一瞬,有些迟疑道,你以后会老的
当然,我又不是老妖怪。陶语失笑,只觉得他这句话也是耳熟。
岳临泽松了口气:那就好,虽说你容颜永驻是件好事,可我还是想与你共白头。
陶语心里热腾腾的,撑起身子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岳临泽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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