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栩泄了一次,却没有恢复意识,高潮渐消,她勾起脚趾,点踩在乐明路胸前,无声勾引着。
怎么不继续了呢?开门迎客,没道理只给人吃开胃小菜的,而刚才的小高潮就像是正餐前一碟小腌菜,吃进肚中,是为了更好的消化后续的正餐,主食都没吃到,如何能饱腹。
美女胴体横陈,主动露出一对莹白嫩乳,像推销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毫无保留的向他展示各处值钱的地方,可都这样了,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还是没有动容。青栩撩拨了片刻,小脾气也上来了,废物男人,一定是阳痿早泄!她略带羞恼的踹了他一脚,侧翻过身,四指摸上还未消肿的小阴核,自己抚慰起来。
药性怎么这么烈,乐明路微微皱眉,额头也早起了一层薄汗。
刚刚被她迷惑了心智,现在不能一错再错下去,再让她胡闹下去,他只怕也不能压住男人的刻在骨子里的兽欲了。
他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听话。”
青栩胡乱哼唧着,一只手夹在腿心处拨着小穴,另一只手紧紧扒住沙发靠背,不愿意跟他走。
乐明路想给人穿上衣服,却被她挥手打开了。
她的手机从裤子口袋里掉了出来,屏幕亮起,还停在和他的通话界面,事出突然,两个人都只摘了耳机,乐明路替她挂断电话,将手机收好,四下打量一番,用力扯下了窗帘,打算把直接将人裹起来带出去。
衣服穿不上,说也是说不动,不如直接暴力解决来的简单。
青栩尚未意识到危险,她整个人都陷入强烈的的快感中,拨动的手指越来越快,双腿痉挛,眼前白光一闪,伴随着舒爽快乐的长声呻吟,迎来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她放松的张开双手,嘴角轻挑,缓缓睁开漆黑迷醉的双眼,眼中欲望依旧深不见底,见他走过来,以为男人想通了,还在傻傻的娇媚的冲着他笑。
乐明路趁机把软做一团的女人裹成了粽子。
“你欺负人!”她后知后觉,剧烈的反抗着,但因为悬殊的力量差距,最终落败。
“呜呜,乐明路…放开我嘛……求求你了,放开我呀……”于是她开始撒泼耍赖,打感情牌。
听到自己的名字,男人的动作顿时一停。
这到底是清醒了,还是没清醒?
“沉青栩,你要是醒了,就别折腾我了,我们得快点离开。”乐明路帮她把缠在布料里的头发取出理顺,防止扯疼她,然后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滚烫的吓人。
青栩的面色因为方才的挣扎愈发潮红,眯着眼睛,视线落在男人薄唇上:“好渴……”
这里的水根本不敢再给她喝,乐明路感觉今晚的自己用尽了未来十年的耐心和隐忍,好言相劝:“你听话别乱动,我带你出去,就有水喝了。”
“嗯。”她乖乖答应了。
乐明路俯身拦腰抱起她,却见女人唇角露出一抹坏笑,心叫不好。
她竟然不知何时从裹紧的窗帘中抽出了双手,一把揽住他的脖颈,狠狠地亲到他的唇上,两瓣红唇刚碰上他的,小舌头就不由分说的向他口腔中探去。
乐明路顿时察觉到自己一直硬着的阴茎不受控制的跳动了几下,铃口渗出了大量前精,他连忙后仰,和她拉开距离。
青栩还是尝到了香甜可口的津液,舔舔唇角,满足的笑了:“好好喝。”
但是不够,根本不够。
经过刚才两次高潮,欲望反而越来越强,欲望这种东西,尝到了一丝甜头就会变本加厉的想要更多。
她攀着他的脖子,白臂如同柔软无骨的蛇身,红唇紧贴着他耳的耳垂,语带魅惑:“我真的好难受啊,我要痒死了,我会爆炸的,好哥哥,你操操我好不好,你要是不行,那你舔舔我嘛~把我舔到高潮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乐明路眉心跳了几下,恨不得把人狠狠摔到地上,只要能让她清醒过来。
这个食人心智的妖精。
知道她中了催情药后,他心底的悔恨程度,竟然比怀疑她被迫吸食毒品的时候强烈上一百倍。
可是他不可能把人摔出去,也不可能放任着她这样痛苦难受而不管,更不想让他误会自己的性能力……
别理她的话,神志不清的女人的话一点都不可信,乐明路脑中理智的部分给心旌动摇的他频频示警。
明明他的阴茎肿的发疼,还要压抑着自己的性欲,忽视她那让人发疯发狂的挑逗勾引,被她冷嘲热讽,去拯救被情欲占据了大脑的她,落得这种狼狈的境地,还不如一开始就人把敲晕了带回去喂药。
可他知道自己舍不得,这种事情宜疏不宜堵,尤其是这个药,不知道混杂了什么麻痹神经的药物,烈性如此之强,她纾解了两次都没完全清醒过来……
灼热又温香的呼吸还在耳侧干扰着他的判断,肌肤相贴,比只看着活色生香的肉体让人抓狂多了……
其实你也是想的…刚刚看见她喷水的时候,就想凑过去亲亲她、抱住她了,就想尝尝她的味道了……
搂着她细腻腰身的手指越收越紧,理智的碎痕急速外扩,即将轰然倒塌,败给情欲。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这次之后,必须跟我走。”他冷冷开口,这话明面上是对青栩说的,但他心中却清楚这不过是为自己找的拙劣的借口。
刚才用手指帮她泄欲,可以自己骗自己,把它当成医生对于病人的常规检查治疗,可现在呢,哪有医生会用自己的唇舌帮女人检查阴道,把她们舔到高潮呢。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他的这份肮脏的心思,无论怎么粉饰,都昭然若揭。
“唔唔……啵~”青栩蹭着他的胸口,哼唧两声,也没准确表示答不答应,只在他的胸膛上印上一个吻。
别挣扎了,男人彻底忘记多年的教养,冲破心里的底线。
乐明路将人放下,单膝跪地,凑近她的私处,轻轻嗅了嗅,他平日那么爱洁的一个人,竟然不觉得此处脏污,张嘴含住她依旧水光琳琳充血肿胀的阴唇,重重吸吮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穿过这两瓣嫩肉,探入她的小穴。
穴道下意识的排斥异物,夹紧了他只进去了一点点的舌尖,他稍稍用力向里顶着,上下扩张、打转,直到蠕动的穴肉逐渐放松下来,完全接纳了他的舌头。
他的手指牢牢固定住她的大腿,舔舐逐渐加快,卖力的像是要舔平小穴里的每一处褶皱,探入的时候极尽舒展抖动,抽出的时候又上卷着迅速勾舌,翻带出一片片艳红的嫩肉,同时不也忘那枚裸露外面轻颤的小肉珠,双唇紧紧抿住吮吸,含在口中用唇肉挤压蹂躏着,像吃进嘴里一枚永不融化的软糖,等着她榨出甜汁供他品尝。
挑逗和刺激的节奏把握的恰到好处,青栩飘飘然的感受着男人唇舌的爱抚,酥麻快感从穴口扩散至全身,她整个人如在云端遨游,越浮越高,即将见到那道极乐天堂的亮光的时候,耳畔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道刺耳铃声。
电话?青栩烦躁的抓过裤子,掏出手机。
铃声太过熟悉,刻录在脑子里,被药物麻痹的大脑不经考虑就习惯性的接了起来。
“栩栩,在忙什么?”
谁呀?青栩浑身刺激的抖动着,费力辨认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困惑的念了出来:“宣恒……”
“是我,栩栩,你在做什么?喝酒了吗?”
“我在做…啊——”
男人突然重重咬了她大腿一口,及时阻止了她的口无遮拦。
干嘛!青栩不满的瞪着腿间的男人,对上他那又惊异又冷冽的眼神,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电话里的人是谁。
宣恒......哦~好像是她已经领过证的法定丈夫。
意识到这一点,青栩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然后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她的情欲不降反升,瞬间暴长成一个庞大的淫欲怪兽,在她心底饥渴的嘶吼,她急速喘息了两下,好像能感觉到血液里的红细胞都在兴奋的战栗。
乐明路以为她记起了事,闭眼掩盖住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就要起身,青栩反应迅速的盘腿将人困在自己股间,不放他离开。
还没解馋,怎么能被个破电话打断她的好事。
她的眉尾飞红,两眼闪着兴奋的光,笑的像只成精的狐狸。
嘘——她竟然还没恢复意识,满脑子只有淫欲相关,冲他做了个这个手势后,用口型无声说:继续呀。
乐明路哑然失惊,歉疚与懊恼还没在他脑中站稳脚跟,就被她接下来的的举动打散了去,留下七分震惊和叁分隐秘的期冀。
没了男人的舔舐,青栩的小穴又流出一股欲求不满的淫水,她伸手插入对面男人的发丝间,主动挺腰,同时对着电话那边的人低声道:“阿恒,我在自慰……”
“……”宣恒难掩脸上怪异的神色,在同事好奇又不敢多问的眼神中,匆忙离开会议室。
这个案子阻碍重重,他和团队一整天没有停歇的联络委托人亲属、重做调查商讨,方才短暂的中场休息,他想起今晚还没有打通老婆的电话,不报什么希望的又拨了一次,他知道她初入公司,琐事一堆,而且还住在哥哥眼皮底下,一定不太自由。但电话接通,传来的却是这样让人浮想万千的一句话。
“嗯啊~”青栩对着话筒喘息着,可目光却定在对面男人身上,她捉住男人的手,覆到自己的阴户上,“我在摸自己,可是我好想你啊,我更想你舔舔我的小穴,用你的舌头,把我舔到喷水……”
乐明路手指一动,按住她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阴蒂,不由自主的想,原来她的丈夫也曾这样亲密的舔过她吗,那个平日看起来温柔好说话、谈判桌上却咄咄逼人让同行闻风丧胆的律师,在和她上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是温柔的传统又无趣,还是本性毕露强势而粗暴?他舔穴的技术,是不是比自己这个只有理论经验的医生厉害……
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娇声沉醉的呻吟,好像陷入了回忆的快感里……
想到这里,男人再度俯身,他再也无法忽视心中腾腾升起的嫉妒和攀比心,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以示不满。
“栩栩,你是不是喝醉了,你今晚住爸妈那里,还是在家?”
“啊——我自己……我一个人……”青栩被这一下刺激的浑身一抖,几乎要泄出身来。
宣恒来到自己的临时办公间,听的浑身燥热,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知道不是自己的地牌终究不好胡来,只能帮帮自己听起来有些难受的妻子:“……床头柜里有小玩具,你去拿出来。”
青栩的手一直落在乐明路脑袋上,摸着她面前的活体按摩棒:“嗯,我早就拿出来了,他弄得我好舒服。”
“老公不在,你就委屈一下,把他当成老公的肉棒,把震动打开,放到你的小穴口,小穴是不是早就湿透了,嗯?”
“嗯…湿了…流了好多水……”
“老公现在摸到你的小浪穴了,小花蒂肿得那么高,是想让我亲亲她吗?”
“想……想!”
“她看起来很美味,粉粉嫩嫩的,每次我把把她含到嘴里,你的小脚趾就会兴奋的蜷紧……把腿分开,老公已经把小阴唇舔开了,马上要插你了……”
青栩不住喘息着,耳边是丈夫淫荡的命令,腿间却是另外一个男人在替他亲吻自己,她恍惚生出同两个人一起做爱的错觉,这个联想让她稍稍有些害怕,但身体还是诚实的爽的不住发抖。
“老公——”她紧紧抱住身前男人毛茸茸的脑袋,错乱的喊着。
对面的男人牙齿再次划过她的阴蒂,大手将她的两腿折在胸前,对她的这个称呼反应巨大,不由分说的发起绵长又强劲的进攻。
“啊——老公,老公——”她又痛又爽的哭叫着,面容也逐渐扭曲,身体的快感和心里背德的双重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的再次潮吹,这次的水流又多又急,喷了乐明路一脸。
“…栩栩,开心了吗?”电话那边,宣恒哑声问,他盯着自己被束缚着裤子里高高挺立的性器,倍感无奈。
青栩眯眼,看了眼手机,再转过头,大脑终于把面前的男人清晰完整的辨认了出来。
这是……真的。
“嗯……晚安。”她不愿多言,挂断电话,疲惫的摊躺在沙发上安分睡过去,眼尾默默流下一滴泪,顺着面颊落到发丝间,逐渐消弭。
便宜他了。
门外,老板听见里面恢复平静,按下手中的控制器,房间重新通风通电,夜曲再次响起,他给没有赴约的人打字:
[鲜花、灯光、音乐、氛围,我给你们准备的那么好,你怎么不来]
[她现在像张白纸一样,你真的不想写写画画,盖个章?]
弦月看了一眼信息,目光落回显示屏。
包厢的监控画面被他转线到这里,他也一直对青栩的手机电话全时段的监听着。
他目睹了全过程,一秒不落,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一直坐着,直到看见男人把女人收拾妥帖,平安带走,他才动了动手腕,对自己说,人没受伤就好。
他关掉显示屏,顺手给老板提了个醒:她想起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帮忙。
起身转头,后面的白板墙上贴着大片资料信息,角落里钉着两个男人的照片,是她的前男友和现任老公。
两个照片上都有明显的破洞和划痕,因为曾经被他数次扔插飞镖,用来撒气。
周行云……是他一手谋划了让这个男人消失的计策,而且成功落实了。可是只有这个人,在她身边呆了两年之久,也很有可能因为这个人,她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所以在他找到姓周的、把他平安带回来之前,并不敢去见她。
但是另一个……哼,宣恒,这个趁虚而入的小人,也不知薛灵应是不是被浆糊糊住了脑子,竟然还帮他。
他扯下那张残破的证件照,握在手中揉成一团,拨通最近频繁联络的一个电话:“那个案子,还要拖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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