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大事不好!”
“刘大人不可,属下这就替您通传,实在是太子殿下与二皇子有要事相商,不好随意闯入……”
兄弟俩的注意力跟着转了过去,长孙泽瞧见来人是自己母后身边的,即刻对宫人挥了挥手,而后安抚来人道:“何事如此慌张”
“半个时辰前,皇上午后在御花园里消食,不知是日头太大中了暑还是怎么的,竟直接晕了过去,如今宣了太医在看着,说不是中暑,倒似体内有毒。”
“皇后娘娘早封锁了消息,让我赶紧过来请您过去,这十万火急的事儿奴才也不敢瞒着,只好闯了进来,还望殿下恕罪。”
那内侍跪在地上,虽神情紧迫,但说话依然匆忙中咬字准确,让殿中二人即刻听得清清楚楚。
长孙泽之前因为南见迟的事情,吩咐了底下的人不许进来,如今听见是这样大的事,自然顾不上责怪。
兄弟俩对视一眼,长孙泽立刻起身往外走去,同时道:“随孤同去看看父皇。”
……
一路上。
长孙鸿皱着眉头,听太子在旁边说道:“父皇身子骨向来健朗,怎会突发急症所谓的毒发又是何意”
长孙鸿想到段一尘的事情,半晌接了一句:“此事怕是不简单。”
长孙泽点了点头,而后骤然停了脚步:“父皇那儿有我,你之前统领过宫中禁军与护卫,你速去查查这后头是何人所为。”
“若这两件事有所牵扯,你早做准备,我看我那侍卫野心可不小。”
长孙鸿想了想,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若是父皇真的情况危急,后宫早有动静,不至于被母后轻松瞒下消息。
他转身往另一条宫道而去,同自己的大哥说道:
“时刻联系。”
“放心,皇宫之中,孤这点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一个时辰后,皇帝病倒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宫。
皇后的人快马加鞭给南阳郡主送消息,到的时候已近傍晚了。
长孙凌好不容易开了荤,意犹未尽停下来的时候,瞧见这天色都暗了,摁着身下人汗涔涔的肩膀,低声道:
“先前你说我白日宣—淫,如今倒正好到了晚上,你说,我要不就干脆……”
盛妍被她弄的都失去一回意识再醒来了,闻言只抬手不断的推她的肩膀,听见她趴在自己耳边的低笑声:
“原本我还忧心,若是我这样胡来,阿槿你被逼急了是不是要同我动手……”
“如今,瞧着你筋疲力竭的模样,是你在照顾我,还是……没力气揍我了”
盛妍:“……”
她要是能揍,早就揍了!
一开始被这小王八蛋窥准机会用鞭子绑了她的手,一边在她耳边撒娇同她说好话,一边毫不客气地享用她,弄的她欲生欲死。
后来她没了力气,这小混蛋更是猖狂,也不知是误打误撞还是怎么的,净用流氓的下流话夸她在床上有多美。
她被调戏的面红耳赤,身子全红了,哪儿还有揍人的力气
何况,盛妍能感觉到自己被她吃的死死地,心底那点儿好感违背她意志蹭蹭蹭地涨,她哪里想的起来揍人两个字怎么写。
如今听见长孙凌如此猖狂,她气得不行,恼羞成怒,抬手就想把人掀开——
但她忘了,如今的她跟之前不大一样,若说正常时候的她,加上被威胁的危机感,她还有迅捷的反应力的话。
那么现在筋疲力尽的她,动作就放慢了许多,被长孙凌眼疾手快地捉住了手腕。
“之前我是让着你,现在给我滚下去,我考虑不对你动手。”
盛妍输人不输阵,开口威胁道。
明面上,她是不愿意被一个刚满十八的小鬼给吃住,实际上,她是……
受不住了。
任谁被折腾一天,这会儿都得喊饶。
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几乎都发钝了,迟钝中又有敏感的快意,她快要疯了。
长孙凌听见了她话里的强撑,十分快意地弯了弯唇,故作不知地接道:
“噢阿槿原来已让了我许久,我竟身在福中不知福……”
听着她拖长的尾调,盛妍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离长孙凌嘴巴近的那只耳朵就被对方叼住了,这人深谙她身上所有不可被碰触和玩弄的地方,热衷于听她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
不多时——
盛妍身下的被单就被她捏皱了。
她咬着下唇想忍过耳朵被对方角度刁钻玩弄的感觉,却撑不了多久就溃不成军。
“长……长孙凌!”
“唔嗯,在呢,我知阿槿最会保护弱小,定是不忍欺凌我的,再让我一会儿成吗”
盛妍:“!”
她想骂人了!
让再让自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她心中被折腾的起了火,却通过一整天知晓这小王八蛋性子里爱记仇,会报复的切开黑特点,于是,出口的话就成了:
“凌,凌儿……不行……我受不了了……”
腔调里还带了几分哽咽。
像是把自己那羞耻的,丢盔弃甲的自尊心再努力压下去。
听她示弱,压着她的长孙凌笑得眉眼弯弯,即刻道:“好吧,既然阿槿你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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