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不在她的身边,她居然难以适应。
她保持着石化的姿势僵立了许久,房门砰砰响了起来。
雪桐,起床了!咱们要出发去接哥哥了!rdquo;
哦!rdquo;她应答了一声,蹬上了棉拖鞋。
屋子里的暖气很暖,她的房间也蛮大的,房间里就有洗手间。
她熟悉了一下环境,失魂落魄地进了洗手间,挤好了牙膏,猛一抬头hellip;hellip;
哎哟,我去,穿了好多书了吧!就这个造型比较奇葩。
简直就是太妹啊!
那个鼻环是认真的吗?
真不是来搞笑的吗?
好好的漂亮妹妹不当,要当牛魔王吗?
震惊突如其来的到来,苏雪桐连感伤都忘却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地刷完了牙,对着镜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明晃晃的鼻环给取下来。
她把鼻环扔到了一边,快速地整理着脑海里的信息。
冬天,家境不错,叛逆期,有个哥哥,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血缘关系。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靠她自己的话,信息实在是太少。
可那个养养hellip;hellip;她用意念叫了一声。
脑海里没有出现养养的身影,却不断地涌入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
苏雪桐显得有些惊喜,养养,你在的吗?rdquo;
没有人回应。
好吧,好吧,其实她早就习惯了。
苏雪桐还是一如既往地忘却了前面世界发生的事情,所有的总结都是下意识出来的。
这个世界感觉还蛮好刷的。
如她预料的差不多,这里的原主正处在叛逆期,一天能把老父亲气昏过去八回的那种。
后来老父亲也想开了,你爱干啥就干啥,只要不未婚先孕,他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假装看不见。
今天要接的人是老父亲战友的儿子,从国外留学回来。因为老战友故去,这些年都是老父亲在资助他。
至于任务,简单的很,平稳度过叛逆期,满足老父亲的心愿千万不要未婚先孕。
苏雪桐花了十分钟,整理好了信息。
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让那一头爆炸式的头发变得稍微服帖。
苏雪桐觉得自己最紧要干的事情,不是接什么哥哥,而是去理发店,先把头发拉直。
要拉不直的话,干脆剪掉,也省得像现在这样闹心。
苏雪桐下楼的时候,吓了苏自有一跳。
他瞪大了眼睛,实在是不知道女儿又想玩什么幺蛾子。
鼻环呢?
还有那个爆炸头呢?
苏雪桐乖乖地叫了声:爸爸!rdquo;
苏自有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他禁不住和妻子对视到了一起。
难不成他老婆的猜测成真了?
昨晚,白汇美说:老苏,我觉得你女儿不大对劲!rdquo;
她不是天天都不对劲!rdquo;苏自有没好气地说。
你女儿对家里的什么事情感过兴趣!可她对司南关注的有点过头了!你不觉得吗?rdquo;
你不要吓唬我啊!rdquo;苏自有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咂着嘴说:别瞎操心了,死丫头没有见过司南,肯定不会动什么歪心思的,有可能是她最近比较无聊,毕竟都请假一个月了。rdquo;
可是现在,苏自有的后背都是毛的。
他自家的女儿自家知道是什么鬼样,可别祸害了人家司家的独苗苗,要不然他怎么跟司南死去的父母交代!
白汇美端上了早餐,催促:快点吧,再晚就迟到了。rdquo;
苏雪桐接过了油条,看了眼这辈子的母亲,谢谢妈妈!rdquo;
白汇美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留意,一胳膊碰翻了苏自有面前的豆浆。
苏自有也在惊呆中。
苏雪桐指着流了满桌子的白色豆浆,道:洒了,洒了!rdquo;
苏自有回了神,一下子跳了起来,抹布,抹布,快拿抹布!rdquo;
哦哦!rdquo;白汇美一转身,小跑去了厨房。
太惊恐了,那丫头,居然叫她妈妈。
苏雪桐安静地咬了口油条,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细细地理了理,又理出来一条关键信息。
白汇美不是原主的亲妈。
原主七岁那年,父母离婚,母亲去了国外,一年后,父亲和现在的妻子结婚。
按理说,白汇美也算是一个好继母了,为了她,到现在都没有要自己的孩子。
可是原主大约是从七岁就开始叛逆了,别说叫妈妈了,连阿姨都不愿意叫她,对她都是喂来喂去。
苏雪桐一上来就有点露馅,不过这也提醒了她,不可以一上来就变得和原主的性格南辕北辙。
她假装别扭了一下,拉着脸,什么都不肯说了。
好在,家里的人似乎早就接受了原主的神经质,尽管觉得莫名奇妙。
一家人准备出发的时间,天已经大亮,时间是七点。
北方的冬天可真冷啊,苏雪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原主有多厚的衣裳,全部都是那种短款的小棉袄,真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自己把自己给冻死的。
她可扛不住冷,见玄关的挂衣架上挂着一个黑色的羽绒服,也没管是谁的,保命要紧,在老父亲惊愕的眼神中,淡定地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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