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说:你也可以有理想。rdquo;
少年时的理想,我跟你说过,是当海军,后来没有实现。回国后就投入到洪门的事里,直到遇上你,我觉得那些都不重要。rdquo;
赵清漪不禁深感触动,握住他的手,眼眶都湿了,说:其实,国家大事对我来说也是不及你的,我爱揽事是有苦衷的,但是我现在不能说。rdquo;
司徒维说:我明白,我有零碎的记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我知道你有使命。你不完成它,你也就不能记得我。rdquo;
赵清漪枕入他怀中,说:老公,有你陪着我,真好。以后,我就会当一个好妻子,我不讲什么男女平等,我可以不要名字,我可以只当司徒夫人。不管我闹出什么动静来,我就是司徒夫人。rdquo;
司徒维抚着她的发,说:那好,以后有人叫你赵女士、赵主席,你纠正一下。rdquo;
那也不用这么刻意做作,以后私事你做主,公事咱们讨论着来。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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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江海学生后撤至后方的事进行到了8月24日,此时大家也干熟悉了,不需要赵清漪亲自出面江海的同志也能做。
赵清漪连夜召开江海党代会,表达自己的勉励之意后,让他们做到9月中旬,自己也先撤离,以免他们公开的兴民党身份会在沦陷后遭到迫害。毕竟看到过他们的人比较多了。
刘林说:领袖,你为什么交代这些?你要离开吗?rdquo;
赵清漪说:刘同志,不瞒大家说,我和丈夫打算去支援前线,我们和你们不同,我们学过武艺,枪法也好,去前线总能杀几个鬼子的。rdquo;
刘林和江海局的同志大惊。
领袖,你怎么能去前线?兴民党的事业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呢!rdquo;
赵清漪道:我去了前线之后,可能一时回不去了,但我有事要交代你们帮我。你帮我转交信件给我家人,另外,我们兴民党不是个人的政党,而是民主的、体现集体精神和爱国主义的政党,我就算不在总部,咱们的中央委员,咱们同志的精神在就可以维持着。rdquo;
刘林摇头:绝对不行,我们兴民党少不了你,中央委员会的成员们会撕了我的。rdquo;
赵清漪拍着他的肩膀,又看了看另外几个同志,说:秋瑾说过,革命哪有不流血牺牲的。我虽然不是去牺牲的,我是去打击侵略者的,但是我是代表我们兴民党去的。我要给我们兴民党打出种花青年的血性来。一个没有血性的政党在种花是被人看不起的。咱们那么多人撤退,这个社会上会有很多不好听的声音的,就算我们是真正的在为抗战事业奋斗,也会有人暂时不理解,同志们也缺少一股气势。我是兴民党的党魁,我有义务为兴民党注入不屈的灵魂。rdquo;
几个同志都担心不已,一个女同志说:领袖,果府有百万军队,多你一个有什么用?以你的才智,在后方可以做很多事。rdquo;
赵清漪说:我活着回去的。我还有儿子要养呢!rdquo;
赵清漪主意已决,此时的江海分局的年轻人没有大同会那种组织纪律的觉悟,不会会意过来,这件事也是要在场的同志表决决定。他们习惯去遵从配合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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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5日一早,司徒维和赵清漪带着洪门自愿的十个兄弟前往罗D。
他们随身各带着一支毛瑟步枪和近身的勃朗宁手枪及一个基数7.92毫米子弹,及两个弹夹的手枪子弹和若干手雷。他们分座在三辆车上,车上还有一些军火弹药和食品香烟。
这也是长期有经营军火生意目前为数不多的自留的存货了,而食品香烟是临时买的。
司机小陈开着车,赵清漪还在调试着这种手感很熟悉的枪,一路颠簸,已经听到了枪炮声越来越响了。
司徒维握住她的手,说:你如果不保护好自己,我不会原谅你的。rdquo;
赵清漪说:你也是。rdquo;
司徒维深吸口气,说:也许我是第一个会把老婆带上前线的男人。rdquo;
赵清漪说:别说我们身手不错,存活率还是挺高的,就算能和你死在一处,也没有那么大的遗憾。你知道老死是什么感觉吗?不好受的。我只想死在你怀里。rdquo;
司徒维说:你今天再敢说一次那个字,我会罚你。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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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多钟,终于抵达果府第18军的指挥部,其警卫团重重守卫。如果不是赵清漪和司徒维是名流,警卫团长也早有耳闻,他们是绝对要将他们驱离的。
警卫团长说:这时候军座没有时间接见你们!rdquo;
司徒维递上一根香烟,警卫团长和一般的前线将士一样有烟瘾,忍不住接了过来。
司徒维说:我们也不一定要打扰罗将军,前线找得很激烈,我们只是想去前线慰问劳军。rdquo;
警卫团长说:你们这个样子像是去慰问的吗?rdquo;
这是全副武装了吧,果军普通步兵战士的弹药都没有这么足。
司徒维说:我们会开枪,顺便帮帮忙。rdquo;
不行,前线战场,怎么能让老百姓上去?rdquo;
赵清漪说:那么现在我们就加入第18军序列,行不行?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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