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于雯,右边是库洛洛,对面是虎视眈眈的老两口,他表示压力有点大。
——怎么办好想求他们放过一马!
廖戈心不在焉地吃着饭,平日最爱的糖醋鱼都入不了口。
廖母抓住时机,笑眯眯地问:“雯雯啊,你有没有男朋友?”
“还没有。”于雯大大方方地承认,“但是我有在认真考虑。”
“那你看我们家廖戈怎么样啊?”
“噗……咳咳咳……”
廖戈汤喝了一半,差点喷出来,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妈你别胡说好吗!”
“纸巾。”
库洛洛递给他,笑容不及眼底,隐约的阴霾让廖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好好一顿饭,众人都是吃的有些敷衍,晚饭结束后,于雯就借机告辞了。
“哎,你再待一会吧!”
“阿姨,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就不待了,谢谢您的款待。”于雯说完,盯着廖戈道,“你不打算送一下我吗?”
“呃……”
“你这孩子,一点都不机灵,快去送!”
廖戈被推了一把,只好无视一道冰冷得渗人的视线,把她送到小区外。
夜晚的凉风吹拂,两人一路无语。
终于,于雯停下脚步,沉着脸问:“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什么?”
“你们两人在一起了吧。”
廖戈一愣,面对她直勾勾的目光,苦笑一声:“麻烦这话不要让我妈听到,我怕她血压高受不了。”
“所以就没有要和我说的话吗。”
“……抱歉。”
于雯的嘴唇动了动,神色复杂地道:“我以为你还喜欢我。”
“都过去了。”
他早就过了一腔热血的像毛头小伙子一样暗恋的时候,当初的悸动早就随风消逝,哪里还有喜欢。
“说实话,我很后悔,我以为……”
她吞吞吐吐的话被突然打断。
“你怎么还不上去。”
库洛洛一手抄在裤兜,在路灯的光照下愈发衬得身材挺拔,一双黑色的眼眸沉沉。
他走过来,盯着于雯,眼神中肆虐的冷意令对方有些惊慌地后退几步。
“如果你再和他说什么,”库洛洛低低笑了一声,“我会杀了你。”
话语中不加隐藏的杀意令空气都仿佛要凝固了。
“喂你在胡说什么?”廖戈一锤捣在他的肩膀,不满地道。
“你是在威胁我?不怕我告你吗?”
“随你。”
库洛洛没有理会花容失色的女人,揽住廖戈的腰,从容地向来时的方向回去。
“快放开别让人家看见了!”
“正好。”
“草草草腰疼!”
“嗯,还有哪里?”
“我要宰了你嗷嗷嗷别碰!”
很快,两人就忘了于雯的存在,背影逐渐消失在小区里。
……
晚上睡觉,廖母一如既往的热情,非要让库洛洛睡在客房,把廖戈赶到客厅的沙发上。
库洛洛意味深长地看了廖戈一眼,为了避免某人第二天腰疼到起不来,就提议和他睡在一起。廖戈满意于他的识时务,赶紧乐颠颠地应下来。
床被铺好后,洗完澡的廖戈率先躺在床上,舒服的慨叹一声,埋头就睡了过去。
殊不知,他露出的光洁的皮肤成功让一只食髓知味的蜘蛛眼神变了变,俯身从背后抱住他。
“嗯……别闹……”
廖戈抱怨一声,突然身下一凉,那只作祟的手探到敏感的地方,他的脑袋还有些迷糊,忍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就被库洛洛翻过身,压在床上好一顿折腾。
“唔!别……轻点混蛋,我爸妈就在对面嗯……”
……
此刻,隔着一道墙的老两口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
“老伴啊,咱儿子是不是忘了这边的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
“……我的血压好像有点高。”
“……”
“你要一起吃药吗?”
“要。”
于是,一夜未眠的不仅仅只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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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假如廖戈和其他人在一起……
《海的女儿》
廖戈:奇怪了,洗个澡怎么那么长时间?
推开浴室的门。
塞壬躺在水池中,下半身变成鱼尾轻轻甩动,模样慵懒至极。
廖戈(懵逼):……你在干什么?
塞壬(眼睛一亮):要一起洗澡吗……等等你的鼻血流出来了!
廖戈,失血过多,卒。
*
《伯牙绝弦》
几点焚香冉冉,白衣琴师端坐在古琴前,黑发如泼墨,眉眼清冷。纤指轻挑,荡漾起金石之音。
廖戈(托腮):好听。
伯牙(瞟了他一眼):那你可知这琴声是何意。
廖戈(理直气壮):我管它是什么意思,好听就成。
伯牙不置可否。
半晌。
廖戈(笑):只要你弹的我都喜欢。
琴师手指一颤,竟然破天荒弹错了调。
*
《咒怨》
俊雄:……瞅我干嘛?
廖戈(微笑破裂):……
他不是恋童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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