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茜茜送走四十只狗子,回头收拾行李,回家。
无悲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看着小绵羊慢吞吞地收拾行李。
小绵羊收拾十分钟,再喝口水休息五分钟,一点都不让自己受累。
姚茜茜慢吞吞地收拾好行李,看见依然躺在摇椅上的无悲,奇怪,你不用收拾行李?rdquo;
无悲:我收拾什么行李?rdquo;
姚茜茜:你不跟我一块回家吗?rdquo;
我跟你回家做什么?rdquo;
姚茜茜歪歪头,你在这里没人陪你呀。rdquo;
无悲:你帮我收拾行李,不想动。rdquo;
姚茜茜捏捏他的耳朵,走到他的屋里收拾他经常用的电子产品。
姚茜茜站在衣柜前,思考片刻,没有轻举妄动。
你确定要我收拾你的内衣裤袜?rdquo;
无悲无赖地点点头,戏谑地看着她。
姚茜茜深吸一口气,打开衣柜,以研究学术的认真严肃的心态,挑选上衣,再挑选裤子,以及和裤子颜色相搭配的内裤。
无悲托着下巴,看着小绵羊的脸蛋。
小绵羊,竟然没有脸红。
无悲暧昧:茜茜,你对我的尺寸满意吗?rdquo;
姚茜茜清凌凌地看着他,摇摇头,不满意。rdquo;
无悲嘴角的笑落下来,你想要多大的?rdquo;
姚茜茜笑嘻嘻地合上行李箱,一言不发,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
无悲的心,像被软软的指甲挠了一下,痒。
痒痒的心,在大太阳底下,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消失的一干二净。
姚茜茜坐在行李箱上,戴着遮阳帽,用吸管一点一点地喝挂在行李箱把手上的水杯。
无悲满头大汗地拉着两个行李箱和小绵羊向前走。
无悲走到拐角树荫下,擦擦脖子上的汗,黑气沉沉地扭头看她。
小羊羔子,你得罪我了。rdquo;
姚茜茜笑盈盈地把吸管举起来,喝水。rdquo;
无悲抿抿嘴,确实有些口干舌燥。
无悲不会为了置气委屈自己的人,弯腰喝水。
姚茜茜象征性地用手给他扇扇风,揉揉他的头,乖,哥哥和小舅舅很快就到了。rdquo;
无悲直起腰,把行李箱和小绵羊提到树荫下的人行道上,不走了,等车来。rdquo;
前面修桥,有路障。人能过,车过不来。rdquo;
你忽悠我跟你一块回家,就是为了让我拉行李做苦力,是不是?rdquo;
昂~rdquo;
无悲被气笑,你自己回家,我回军犬基地。rdquo;
部长放假,军犬基地没人。rdquo;
没人挺好,清净。rdquo;
没人给做饭。rdquo;
呵,被你坑去大山,回来后,我就学会了炒米饭。rdquo;
刚在我在逗你玩。rdquo;姚茜茜睁大眼睛,极力表示自己的清白,下了教官的顺风车,走了三百米,我才从手机上查到这里不能走车的消息。rdquo;
无悲笑而不语。
他、不、信。
姚茜茜从星空包中拿出一包牛肉粒,塞他手里。
无悲背身,不接受讨好。
叮咚,叮咚,叮叮叮咚。rdquo;
姚茜茜自动配乐,从星空包中掏出一瓶用毛巾包着的冰镇啤酒。
无悲面无表情地抽走她手里的啤酒,拧开,灌一口。
姚茜茜:心情平静了没?rdquo;
耍小聪明。rdquo;无悲掐一把她的脸蛋,又是牛肉粒,又是啤酒,这是早有预谋。rdquo;
姚茜茜捧脸,笑颜如花。对任性的喜欢闹脾气的人,总是要留个后手的。这不,牛肉粒不管用,啤酒用上了。
三两口地喝完啤酒,无悲认命地拉着两个行李箱和小绵羊向前走。
不累,就是大太阳晒的让人心躁,一罐子冰镇啤酒下来,心静了。
姚茜茜坐在行李箱上,摇晃着脚,悠哉哉地哼歌。
无悲听着跑调的歌,忍耐。
不仅跑调,歌词也是乱七八糟。
真的是忍无可忍。
别唱了。rdquo;
好听呀。rdquo;
跑调。rdquo;
没有。rdquo;
无悲不多说,直接开口唱。
姚茜茜鼓掌,唱的好!再来一首。rdquo;
无悲侧头,凉凉地瞥她一眼。
姚茜茜戳戳他的腰,自说自话。
嗓音低沉魅惑。rdquo;
无悲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魅惑了你没有?rdquo;
姚茜茜捂着心脏,连连点头。
小鹿乱撞。rdquo;
无悲:矫揉造作。rdquo;
姚茜茜眨眼,安静。
姚俊生和李华开车到修桥的地段,下车,走着去接人。
五十个戴着墨镜浑身肌肉腱子的壮汉纷纷下车。
修桥的工人纷纷停下手上的活儿看向这五十多个似乎来找茬的人。
监工经理也放下手上的卷尺站起身,凝着眉走过来。
五十多个人与监工经理越来越近。
擦身而过。
监工经理尴尬地抓抓头发。
李华突然回头,笑着扔给经理一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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