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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明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这么说,你们在我嫁来司马城之前,就已经搅在一起了?”
    司马婉怡想要否认,但是她又太过渴望看到虞明瑶崩溃的样子,如果让她觉得自己和哥哥在她之前就……了的话,就会显得她和哥哥那一年的琴瑟和鸣宛如笑话,她不是很爱司马万逸吗?不是铁了心要嫁给爱情吗?她倒要看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
    “是又怎么样?”司马婉怡冷笑一声,眼中终于露出了事发后的第一抹胜利的神色:“哥哥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从来都是一个倒贴的贱人!”
    司马万逸内心一颤,他在内心底呐喊着“这不是真的”,却因为蛊虫控制而无法动作。
    司马婉怡就等着看到虞明瑶脸上痛苦崩溃的情绪,她的笑容几乎都快要溢出来,然而她盯着虞明瑶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虞明瑶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大家都听到了。”虞明瑶不仅不生气,甚至还勾起了一抹笑容:“这是她亲口说的,我没有诬陷她。”
    司马婉怡愣了半晌,她看着虞明瑶没有波澜的脸,喃喃道:“你……你不是虞明瑶,虞明瑶痴恋我哥,为了他什么都愿意,甚至被烙字也不会反抗,被吊在城门也不会挣扎,你……你到底是谁!!”
    说到最后,她的神态带了几分疯狂,目眦俱裂地瞪向虞明瑶。
    “我早就说过了呀。”虞明瑶微微俯身,对上司马婉怡的眸子,笑容骤冷:“我是来索你命的恶鬼哦。”
    “你,该死。”虞明瑶清晰地吐出了这几个字,她的杀意有如实质般铺天盖地笼罩了司马婉怡,压得她浑身颤抖,眼中终于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说着玩的!她是真的想要杀自己!而且是在所有人面前杀死自己!!
    有了这个认知,司马婉怡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向后蜷缩:“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要过来!!虞氏我还给你,司马万逸我也还给你!你、你还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的很简单。”虞明瑶歪头看着她:“我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后悔。”
    司马婉怡有点没听懂,但她这会儿只想着保命,只要留的命在,办法就总是想出来的:“我、我后悔!我特别后悔!”
    小总没有播报后悔值进展。
    虞明瑶叹了口气,看来只是口头说后悔是不行的。
    她轻声道:“是吗?可是我不这么觉得呢。”
    她侧头看向窦玉树:“你爱她吗?”
    窦玉树还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我本来要杀了你的,你来帮我做一件事情,我就给你一条生路。”虞明瑶露出了浅淡的笑意:“你愿意吗?”
    没有人愿意死,哪怕是为了爱情,尤其是在听说了自己心爱的人居然和自己的哥哥做了那样的事情后,窦玉树的三观都在剧震,哪怕有再多的爱,此刻也变成了奇特的恨。他咬牙道:“愿意。”
    虞明瑶向着虚空中伸手,天地万物皆为她所用,顷刻间,城中铁铺烧红的烙铁便连着钳子一起摔落在了窦玉树面前,虞明瑶想了想,在虚空中写了一个“淫”字,屈指轻弹,那字便浮凸在了烙铁上。
    “你曾经在我脸上刻字,我依葫芦画瓢,便也在你脸上也刻一个字好了。”虞明瑶扫向窦玉树:“还愣着干什么?捡起你面前的东西,烫在她脸上,你的命就保住了。多划算的买卖啊。”
    她心念微动,原本架在窦玉树脖颈上的“十步”后退几寸,在半空中转过一个弯,悬空在了窦玉树的后颈上空。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的。”窦玉树俯身从地上拿起烙铁,双目赤红:“你说过,只要我照你说的去做,我们就能一起得到司马城,从此快活一辈子的……”
    他一步一步向着司马婉怡走去,面容逐渐狰狞:“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你在我怀里浪叫的时候,是不是心里还想着你的好哥哥?”
    司马婉怡本就是跌坐在地的,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窦玉树,她蜷缩着向后退去,泪流满面,拼命摇头:“不,不要……玉树,不要……你知道那些都是假的……都是她骗你的……”
    “我说你最近的修为怎么长进如此之快,我说你怎么指使我去城门天天冲着虞明瑶喊那些话。”窦玉树咬牙狞笑,原本俊逸的面容因为这样的表情而显得可怖又阴沉:“原来在那些时候,你是在和你的好哥哥翻云覆雨。”
    窦玉树的后颈悬着虞明瑶的长剑,面前才是活路。
    他俯下身,在司马婉怡不可置信和恐惧的眼神中,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颈!
    雪白的肌肤上,带着暧昧的红痕。
    “骗我?”窦玉树冷笑一声。
    铁证如山,窦玉树冷冷地看了狼狈遮掩的司马婉怡几秒,毫不怜惜地捏住司马婉怡的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然后毫不怜惜地用烙铁烫在了她的面颊上。
    滋——
    烙铁与肌肤接触的瞬间,对司马婉怡来说并不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不过,上一次,她是站在旁边兴奋的看客。
    而这一次,承受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第50章 城主问您肯认错了吗(8)
    司马婉怡疼得快要晕过去,但原主当时没有晕过去,完整地受了这么一遭罪,虞明瑶自然也不会厚此薄彼,她动了动手指,司马婉怡的神智便被什么吊住了一般,纵使她疼到了极点,也依然保持着神智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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