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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建了一个微博账号,发布了这个视频。在他的引导,以及病友们的抨击声中,贺章首先被打成了中医黑,这就吸引来了更多相信中医的群众对他的抵制。
    当然,这几万人并不足以撼动贺章千万级别的名人。不过不用着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
    【作者有话说】:亲爱的们,我入V啦,接下来车章会不时掉落。
    还有我这个月新科,大家帮帮忙,请用力将你们的推荐、打赏、月票(画重点)砸向我吧,不要怜惜我是朵娇花。
    第21章 报复
    陈好在贺章的中学档案里找到了一份通报批评,原因是校园霸凌。陈好顺藤摸瓜,找到了被霸凌对象,通过视奸被霸凌对象的社交账号,发现那是个同性恋。
    陈好灵机一动,以这个被霸凌的gay的口吻,给所有同志的自媒体号投了稿。说他中学时候因为娘,被贺章为首的一帮男同学持续霸凌多年,得了严重抑郁症,曾经多次尝试自杀。如今再也承受不住,他也决定说出来。附上了贺章的通报材料,以及陈好伪造的病历表。
    少数群体在面对伤害时往往更加团结,不论是为了蹭热度,还是为群体一员抗争,好几个号都把这个投稿发布出来了。
    这次舆论给贺章造成了一定影响,阳光暖男、积极上进的人设开始崩塌。
    公司很快发布了声明,说这份稿子所言事件不实,是对贺章的恶意抹黑和污蔑。但是却无法狡辩更多细节,因为那份通报批评是真的。
    贺章的确对那个声称被他霸凌的gay很不友好,但其实也并没有直接动手欺负对方,只是跟在那一伙欺负他的人后面围观他的受辱过程。所以贺章才只是一个通报批评,真正领头霸凌的人,当时就被学校勒令退学了。
    贺章公司的回应明显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网上对他骂声如潮。陈好想象着贺章和他公司焦头烂额的样子,除了报复成功的满足之外,还升起一丝变态的喜悦。
    用自己脑子,有目的有组织地去伤害别人,给别人的人生留下不可磨灭的一道伤痕,无论怎样,在陈好看来都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在骂声的高潮即将褪去时,陈好换了个账号,又扔出一个大料---贺章当当初进入藤校是因为交了巨额赞助费,凭他本人实力根本行不通,接着就甩出了一系列贺章的成绩单。那上面的成绩算得上优秀,但也的确够不上世界顶尖学府。
    贺章优质学霸的人设也崩了。
    这个污蔑让贺章坐不住了,他气急败坏地发微博解释,他是以击剑和跳水特长生的身份进去的,还贴了自己在校队的照片。
    但这并没有用,大家并不相信他能凭实力进去,为什么父母要给学校捐款。
    这笔额度不小的捐款是的确存在的。贺章辩解,他家并非只给他就读那一所学校捐了款,还给世界上多所顶尖大学都有捐款。
    这个解释更不得了了,他们一家顿时被打成了“卖国贼”。
    这就不只是在中医粉或者同志群体这种小群体中引起波澜了,而是从自己的粉丝内部开始转黑炸锅,再加上吃瓜路人的幸灾乐祸和小粉红的义愤填膺,贺章遭遇了他的歌手生涯里最严重的一次舆论危机。
    陈好深知网民的德性,也很清楚舆论的发展态势,他轻易就能找出一个事件中的舆论爆点,然后引导舆论走向。陈好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估摸着现在贺章应该挺不舒坦的,他就舒坦得不行。
    不过这还早着呢,等舆论一点一点地发酵成熟,他一点一点放出手中真假混杂的材料,他能让贺章接下来至少一年都不得安生,等他安生的时候,就是他在圈子里混不下去的时候了。
    但是他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他回家也能过上绝对舒服的生活,陈好在考虑要不要想办法搞搞贺家。
    陈好在网络世界里可以说无所顾忌,他在自己身上披了一层又一层马甲,套了一个又一个虚拟服务器,根本不可能有人会查到他身上,他肆无忌惮。
    他的本质远不是在陈最和陈最朋友面前表现出来那么懂事和乖巧,恰恰相反,他心里其实充斥着很强的戾气。陈好有很多恨,但陈最不让他恨他爸妈,陈好不知道恨谁,有时恨这个世界,有时恨自己。
    他唯一感受到的爱,是陈最给他的,他唯一愿意给予的爱,是给陈最的,这份爱意里包含了他作为一个人所具有的所有感情。如今,陈最有了敌人,那贺章就是他的敌人,他可以尽情地恨他,尽情地通过贺章释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恶意,这是一种无比畅快的感觉。
    他甚至有点爱上“报复”这件事情的本身。
    *
    贺章挂着两个乌秋秋的眼袋,精神颓靡地呆在宋昭文的办公室。
    这段时间,他是吃没吃好、睡没睡好,三天两头就被电话叫到公司协助做危机公关。每次爆出来的那些事情,要说假的也不全是假的,但是真也不够真。
    贺章觉得,这是自己太倒霉,歌曲上走入低谷,一件事的舆论本来有多个发展方向,可就是偏偏往不利他的方向发展,所谓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宋昭文却不这么看,宋昭文坚持有人在蓄意抹黑他,而且是个能量很大的人。
    这个人知道贺章很多事情,甚至他家里的事情,宋昭文怀疑是贺章身边比较亲近的朋友或者亲戚,联合了一个公关公司在搞他。事情表面看起来就是这样,可是在逻辑上又解释不通,他身边没有人有这个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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